第268章 妒忌极了
“你乱说!”简情的脸上都是笑,笑得皱纹都出来,“哪有这种事,我才没有那么污龊呢!” 刚才和何立在一起聊天,简情都没有笑得那么开心。 都两月了,她都没有那么开心地笑过。 说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简情真的暂时忘了这么日子的不好。 “哼!”苏云撇嘴,“你不承认也行,反正那时的同学,可是都可以证明!” “你还说我,你不是为了学长,而去爬树了吗?”简情被苏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胡乱地回了苏云。 简情,我想不到你的脸皮居然有那么厚!”简情的声音刚落,苏云的声音就跟着起了,“你给我好好说说,那个爬树的主意是谁出的,难道那个人不是你吗?” “才不是我!”简情哪里会承认,“是你!是你出的!” 苏云没有接过简情的话,她只是顶着她那大眼睛,定定地瞪着简情。 把简情看得都有些心虚了。 “小澈!”有些心虚的简情,把注意力转到一直在好奇地看着她们的小澈身上,“你妈咪以前呀……” “简情,你找抽!”简情的话才开始,苏云就抬手抽简情。 看到苏云要抽自己,简情急忙躲。 可是苏云并没有因为简情躲她,就打算放过她。 她追上简情,简情只好继续躲! 躲着躲着…… “董事长!”一直在追着简情的苏云停了下来,她冲着简情的身后,不停地鞠躬着。 看到苏云突然停下来,还叫了一声董事长,简情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了下来。 “苏云!”简情的语气有些沉,“好好的你干嘛要提他!” 她真的有一些怨苏云,她好不容易才忘了一下下陈毓航,可是她为什么又要提起。 她都不晓得,只要她停下片刻,她的脑里,就全部是陈毓航的身影。 陈毓航的身影都快把她折磨得发疯了。 白天在公司时,陈毓航还撞倒她,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在这里。 这种又旧老又旧的地方,他更加是不会来的。 “我……”苏云急着要和简情解释。 “学长?”苏云的话还没开始说,简情的身后传来陈毓航特有冷腔。 那一声冷冷的学长,从简情的身后,传入她的耳里。 简情的身体一滞。 “学长!”陈毓航又说一遍学长两个字。 虽然陈毓航的话,已经是极力地压抑了,可是让听到的人还是听出了,他的话中压着一股强烈的怒意。 陈毓航就在站简情的身后,从他开始说第一次学长的时候,他就一直低头着看着简情。 他那冷冷的眼眸里,带着满满的怒意,仿佛他在下一刻,就会把简情撕碎了一般。 在这怒火中,苏云又明显地看到了悲痛。 是的,现在的陈毓航既怒又悲伤。 就在一个月小时以前,他把书房的窗帘放下,快步地走回了书房里的办公桌边,坐下继续审阅文件。 可是不管他是拿起什么文件,他都在那些文件上看到简情的脸,简情在雪中玩雪的笑脸。 拿起一份文件,是简情的笑脸。 扔下,又拿起一份。 那上边还是简情的笑脸。 最后,他干脆就不看了,拿起那些文件,就签了起来。 可是,签了几份,陈毓航就更怒了。 因为,他在那些文件上签的全都是简情的名字。 “可恶!”陈毓航掉下了手中的笔,突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人一下子就到了书房的门口。 在陈毓航伸手准备拉开书房的门时,他愣了一下。 他这是干什么,要去找她吗? 今天在公司,她的态度,他也看到了。 就算是在那种情况下,在她受难的情况下,她还是不愿意他接近她。 从她的眼神,他就看出了,她不愿意出现,不屑他对她的帮助。 陈毓航从门口边走回了办公桌前。 可是,最后,他并没有坐下。 他又快速地走向门口,迅速地拉开房门,下了西二楼。 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很充分的理由去找简情。 那就是他要去提醒简情,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不可以忤逆他。 因为简轩的医药费,还一直是他在支付,她要是再敢忤逆他,他一定会停止支持简轩的医药费。 我们的陈大董事长。 一点也没有留意到,那一刻的他是多么的幼稚。 爱情真是让人发疯的东西。 当陈毓航赶到苏云的家时,没有看到简情。 他是有多失落,他从苏云家下来,出了那小区,就远远地看到简情和苏云她们往小区的方向走。 那一瞬间,他就好像是偷了东西怕被人发现一样,立即就躲起来。 他躲了起来,他以为,在他躲起来不久以后,简情就应该经过他的身边了。 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看到简情她们过来。 最后,他等来的是一阵阵的笑声。 听到那笑声,他很是愕然。 有多长时间了,他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了。 感觉就长得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听到她愉快的笑声,陈毓航的嘴角不禁也扬了起来。 可是,当他走出来,寻着简情的笑声看过去的时候。 陈毓航都不记得那个时候,他是什么心情了。 她就站在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面前。 不知道他面前的男人跟她说了什么。 一张小脸笑得是那么灿烂,在那灿烂的笑容中,还带着一抹羞涩之意。 在隐隐约约当中,他还听到简情说,你还是那么帅。 那么帅!帅!帅! 这个帅得,狠狠地扎进了陈毓航的心里,扎得他很痛很痛。 是呀,他又怎么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只是一只怪物。 简情的笑容越是深,越是浓。 他的心越是往下掉,掉到最后,都没有地方可以掉了。 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小澈终于出声说要回家了。 本来要走的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她们。 听到她在那开心地说过以前,以前在学校时怎么追那个男人。 妒忌,在陈毓航的生命里,第一次有这个词的存在。 他妒忌极了那个男人,又羡慕死了那个男人,又恨死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