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真是多灾多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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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杨紫没事,杨韵骤然太平了许多,扒在窗台上可劲儿往里瞅着,“沫沫阿姨,和mama睡在一起的那个叔叔是谁啊我好像见过他来着,就是不记得他叫什么了。【】哎呀,这种感觉好难受呀~” 这傻孩子,想不起来事情就会拼命地拍脑瓜,我可是看着这个小傻瓜从一枚小小的胚胎成长到现在的小美妞的,哪里舍得让她这样伤害自己轻喃了一段清净咒,杨韵马上就消停了。我轻揪她的小耳朵,训诫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麻烦,都不可以像刚才那样自己打自己,明白吗刚才那几下,疼不疼” 我在训诫杨韵的时候,顺便用灵石气息温养了她一遍,小脑瓜应该不会很疼才是,“疼的,阿姨现在揪着我的耳朵,脑袋更疼了。”怎么会,我明明揪得很轻呀,怎么会疼呢我连忙松开了杨韵的耳朵,再一看她的表情,我顿时恍然大悟,小丫头在跟我撒娇呢。 杨韵jian计得逞,坏笑着朝我黏了上来,“沫沫阿姨真好骗。”呵呵呵,童言无忌嘛...话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好骗汪、丰二老是听了中年斯文男的命令才来保护晓婷的吧,他们怎么会和杨紫、雅鬼一起行动的呢 我把杨韵安排到了我的卧室,又找了两个伸手矫健的护卫做她的陪玩。安排妥当之余,我得以腾出时间下去找二老问个明白了,汪老是个吃货,他在我回到庄园之后,立马用他是客人的身份,硬是让厨师们给他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丰老虽非吃货,但美食当前,亦没有放过的打算。 我在女侍jiejie的引路下,在一间偏僻的餐厅找到了二老。他俩身上应该是带了什么可以屏蔽气息的宝贝;在我完全放开境界全力搜找他们二老的所在时,我居然连二老的模糊身影都找不到。起初我以为他俩是故意隐藏了气息,但这个猜想旋即就被打破了,我在餐厅里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两个在狼吞虎咽的老头儿,哪里有屏气凝神的样子,完全就是几十天不曾进食的野兽嘛 汪老见我已经探望完杨紫,以为我会对他的医术赞不绝口,美滋滋地抬起头,等着听我的恭维,“汪大脸,你来里约是受了谁的指使” 什么汪老满脸震惊的神色,似乎不相信汪大脸这仨字儿是从我嘴巴里跑出来的,“我受谁的指使是吴凡那小子哭着来求我保护他女儿的好吧”缓过神来的汪老,气急败坏地吧事实讲了出来。 “我和他一样,都是让吴凡给哭出来的。”丰老吃完小碗中的佳肴,慢条斯理地向诉说他在此的理由,“和汪大脸有一点点不同的是,吴凡拜托我除了要保护他女儿吴晓婷之外,最好还能在半路上把那个叫李煦的小子给悄悄弄死掉。” 哎呀,还真是炼石阁五老众,连个牛皮的懒得吹。直接把吴凡派他来的目的和盘托出,吴凡原本是想让丰老对李煦用毒,把他毒成个废人。没想李煦修为不低,丰老尝试了两次,都没能奏效,第三次的时候还让他给当场抓包了。谁会傻到把定时炸弹呆在身边,就是李煦也没有这个胆量。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汪、丰打发到雅鬼的身边,让二老陪同雅鬼去做雅鬼想做的事。 “陆超想做什么”我还真不晓得他们此番回里约的布置,什么情报都是后知后觉得来的。丰老笃悠悠地擦了擦嘴,应道:“你这个大小姐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这种外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还没能护着他们到他想去的地方,就让人给截杀了,要不是我俩功夫高,杨紫和那个死冬瓜你多半是见不着了。” 场面有这么凶险我又看了汪老一眼,汪老不动声色地点了几下脑袋,“行吧,那你有没有察觉出对方的底细” “你想干嘛”哼,我想干嘛打伤了我的meimei和喽喽,还想逍遥法外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行尸爷爷感受到了我的怒意,从屋外移步进了餐厅,丰老让他的气势给镇住了,涩声道:“地石中期巅峰的行尸真是能耐啊,董老头儿。” “哎呀,你就别嫉妒我爷爷在炼石心法上的造诣啦,你快带我去报仇,报完仇之后,我介绍爷爷给你认识。”汪老听闻我要自作主张地替丰老、爷爷牵线搭桥,登时有些怒意窜起,将手中的汤碗一丢,用袖子豪放地抹了抹嘴,讥讽道:“就你那爷爷还需要你来介绍我俩认识可能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几百年前,你爷爷偷溜进我们炼石阁过,让我们给撵成了狗,直接打落回地上。” 还真是好意思呢,明明就是以多欺少,举全阁之力,剿杀爷爷一个人,最后在吴歆愉的掩护下,爷爷还不是从容地溜走了还在你们大本营里挖下了一座用来囤积金银珠宝的仓库,将你们的引以为傲的空岛当成是他老人家自家的后花园,啧啧啧,如此想来,爷爷还真是够嚣张的呀。 汪老见我脸上有藏不住的蔑色,猜想到我可能是从爷爷嘴里听说过他杀出空岛的往事,场面顿时有些尴尬;汪老很想赏我一击石人抚顶,可他亦知道行尸爷爷是不会坐视不理的,手提起又放下,反复了好几遍。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下,“不管怎么说,我们不需要你引见我们认识你的爷爷,咱们是老相识了” 丰老与汪老拌嘴的历史年份可是要比李煦的年纪还要大上好几轮,互相拆台早已成习惯,“汪大脸,你能不能别老满嘴跑火车。我们什么时候和董悦认识了当年我们围杀他的时候,可是一直被师长师兄们保护在后方的。”
“丰大脸,你不拆我的台会死啊”汪老被丰老揭穿当场,急得都快哭了,跳脚道:“是是是,就你最他妈公正不阿、实事求是,我就会他妈满嘴跑火车” “呃...”丰老这才意识到,他刚才让汪老当众下不来台了,舒缓了一下语音语调后,主动跟汪老道歉,“汪铎,你生气了啊哎,你也知道,这些年我跟你都吵习惯了,多少人在咱们的争吵声中过世了我也知道,你有时候一直是在让着我,平日里也是你做的家务比较多...” 嘶,我听着寒毛都竖起来了,越听越不对劲儿,汪、丰二老该不会是那什么阳之好吧。听不下去,我便用炁团堵上了耳朵,随便挑了个角落坐下。等到二老和好之后,我才将耳朵里的炁团散去,“你们和好啦啧啧啧...” 汪老对于我的咂嘴声不明就里,如实答道:“是啊,谁让这死鬼这次态度这般诚恳呢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这一次了。” “哈哈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笑得都站不直了,“你&ddot;们&ddot;俩&ddot;肯&ddot;定&ddot;有&ddot;女干&ddot;情,哈&ddot;哈&ddot;哈。”行尸爷爷竟然也能够读出我的心思,而且他还会将我的心里话给大声朗读出来。 几秒钟的功夫,我后背就湿透了。丰老和汪老的脸转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我真的好尴尬啊。可谁让我是机智的张婉沫呢,眨巴眨巴眼睛,一条妙计浮上心头,“爷爷,你干嘛呢没事用分身瞎传什么话呀” 其实刚才行尸爷爷之所以会将我的心里话说出,就是爷爷跟我开的一个恶作剧玩笑。孰料,我误打误撞地把这个皮球踢回给了他,“好了,您二老也就别跟我爷爷一般见识了,快跟我说说吧,打伤杨紫的到底是什么人” 汪、丰二老对视了一会,像是在通过眼神交流着是谁来开这个口。我又没跟他们相处了几百年,哪能看得懂他们在交流些什么。几个来回过后,汪老胜出,他捋着胡子,慢条斯理地想要给我讲故事。 “大小姐,大小姐”一名我安排在房间里陪杨韵玩耍的护卫,慌慌张张地冲到了餐厅,连额上的汗珠都来不及擦去,“噗通”一下就给我跪了,“大小姐,您朋友的女儿刚才突然发狂了,我跟小万两个人合力都拿不下她,现在有几个路过的兄弟帮忙困住了小女孩。请您快点上去看看吧。” 不勒个是吧,怎么今天这么多灾多难呐雅鬼还在昏迷中,我找谁去给杨韵看病啊呃,不对,我身后那两个老东西不就是很精通医术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