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黑气,金光
无尽的金光瞬间将杨林的身体裹住,金光流转,翻腾,咆哮…… 而金光随着时间的流逝,竟然化成实质,与杨林的身体碰撞,发出“嗤嗤”的响声,一股凶猛的力道不断冲击着杨林的身体,即便是并不浓郁的金光,依然让杨林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这佛力与杨林身上的神力有点相像,若是能够参透一点,就非常强。 如果杨林能够参透开国至尊留在他身体内的神力,想必杨林的一掌,直接可以削平山峰,斩断河流。 金光压抑,杨林的身体也变得缓慢了许多,仿佛若是金光再多一点,他的身体可以直接被压垮,手臂也越来越沉重,几乎抬不起来,但是杨林的眼中,依然是那双平静的眼眸,无情,冷冰。 杀意丝毫不减,脚步缓缓向他踏去,没有畏惧,也没有停息。 现在,在杨林的眼中,没有退缩,唯有向前,无论是谁,谁惹他,他就要杀谁,他的心已死,彻底无情。 “破!” 怒喝一声,杨林的掌心,一抹抹如烟般的黑气开始升腾而起,魔气,魔气开始翻涌,他身上的杀伐之意很浓,竟然再一次将魔气激发出来,而医老的药物在他身上,已经没有了作用。 宇文敖痴痴的看着,无法行动,他看到杨林的身上有着一股无比刺目的锋锐之意,那种锋锐,可以斩灭一切。 “嗵、嗵……” 宇文敖的头,再一次在金色的先祖雕像之上碰撞,额头已经碰撞出丝丝血迹,又是一道道金光闪出,直接朝着杨林扑去。 魔气,再度升腾,竟然丝毫不比金光的气势要弱,杨林的脚步依然向前踏着,无惧,无可阻挡,那一道道金光,在黑色的气息之中湮灭。 “吓!” 宇文芸的脸色大变,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恐一般,杨林的身影,竟然丝毫不受金光的阻挡,脚步依然向前踏着,眼看着杨林的身影就已经来到他的身前,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的身体疯狂地向后跃去。 他不敢与杨林迎面而对。 然而下一刻,宇文芸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杨林的身影陡然之间出现在他的面前,手中的黑气微微旋转,朝着那金色的先祖雕像摁了过去。 所有人的眼眸微凝,杨林这是要把先祖的雕像给毁了,没有了先祖的雕像,他们宇文家还凭什么在临安城立足。 “你敢!” 怒吼一声,带着无边的恐惧,带着无尽的悲凉。 “破!” 杨林的手掌摁下去,脸面之上十分冷漠,他问杨林敢不敢,可是,在杨林的心中,现在已经没有了敢与不敢,只有想与不想。 看着那黑气如浓烟滚滚,在顷刻之间,已经将先祖雕像缠住,那金光,在黑气的面前,竟然没有丝毫气势,不断被黑气碾压,然后沉寂,直到彻底归于虚无。 宇文敖的面部表情变得扭曲,眼眸之中尽是绝望之色,先祖雕像,就这么被毁了吗?先祖雕像都被毁了,下一个不就是自己了吗? 金光都拿杨林没有丝毫的办法,他能拿杨林怎么样,也只有默默等死的份。 “嗤、嗤。” 一声声细微的响动,黑色的魔气彻底将金色的佛光吞噬,随后,那座雄伟的先祖雕像也倾塌,沦为虚无。 宇文敖的眼睛瞪的很大,眼中尽是恐惧与绝望,宇文府竟然有今天,他认为无人能挡的先祖金光,也被人直接连根拔起,彻底毁灭。 看着那倾塌的雕像上,魔气仍然在疯狂的涌动,他的心已经彻底绝望,心跳变的十分急促。 先祖雕像,彻底毁掉。 而杨林没有任何的言语,他的脚步直接跨到宇文敖身前,目光之中,满是杀戮,今日,他要杀尽宇文府的人,全部杀尽。 “你觉醒的是魔灵脉?” 宇文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神色之上满是疑惑的问道。 刚才他说杨林觉醒的是刀灵脉,因为杨林手中的刀,很厉害,现在他才发现,杨林身上的这股黑气,比之于他手中的刀还要厉害上几分,并且他能够认出,这股黑气,就是魔气,所以现在他觉得杨林觉醒的魔灵脉。 “魔灵脉?” 杨林淡然的一笑,刀,魔气,这还不是杨林真正的灵脉,他觉醒的灵脉,或许他们永远见识不到,随后淡淡的说道,“并不是,我的灵脉,还没有使用。” 此刻没有人不信杨林的话,毕竟杨林给他们的震撼实在是太强了,他们或许永远不可能见识到杨林使用他觉醒灵脉的那一刻,因为他们,太弱了。 不配让杨林使用觉醒的灵脉。 “好厉害的青年。” 此时众人都是看着杨林的身影,似乎,这个少年今日真的要把宇文府踏平。 没有任何的词汇可以用来形容此时杨林在他们心中的震撼,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也只有妖孽这两个字最为贴切,杨林就是个妖孽,宇文府内的先祖雕像,是整个临安城的禁地,也是为什么宇文家族能够称雄整个临安城的原因,但是,今日,这个雕像直接被杨林毁灭。 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是不知道这场梦从何时开始,但是结局,却是已经注定。 魔气,依然浓郁,杨林的眼中是无情的杀戮,目空一切的杀戮,无人可挡,也无人能挡。 他心中的杀意,很浓,很强烈。 宇文府内,此时已经满是氤氲的黑气,那道道金光已经消散,被黑气占据。 “如果,你救了我,我会很感激你,但是,你不应该逼迫封凝裳嫁给你那废物儿子的,你的儿子,他不配。” 杨林淡淡说道,他现在极力的克制自己,心中的静心咒不断开始念起,但是也仅仅是让他杀戮的速度慢了下来而已,他身上的杀戮,依然不停息。 宇文敖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确实如杨林所说,他那日如果仅仅是救了杨林,断然不会让宇文府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但是,他却让封凝裳嫁给自己的儿子,亲手编制了一个笑话,又让这个笑话,成为一个彻底的悲剧。 让他,给宇文府画上了一个句号,看起来,十分圆满。 这一切,都是不该,又仿佛早就已经注定,从封凝裳乘马来到宇文府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