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只有你能治好的病
夏丽珠张大赤红色的眼睛瞪向夏初瑶,“哼,你倒是悠闲,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好啊,你先把手头上的事儿了结,我随时奉陪。”夏初瑶笑着冲夏丽珠挑挑眉。 夏丽珠皱眉看着左天寒,手越来越抖。 “让我进去”夏元石在天音楼外大吼,三两下震飞了几个门口守门的喽啰,冲进大厅内。“丽珠,你干什么呢” “我要杀了他,然后再杀她”夏丽珠暴戾地挥舞手中的剑,指向夏初瑶。 夏元石定睛看,确定那个坐在地上满身是伤的人就是左天寒。而夏丽珠早已经发髻散乱,她的胳膊腿上也有不少刀伤。显然这俩人刚刚进行了一场苦战。而站在二楼扶着栏杆的夏初瑶倒是穿得光鲜,一副悠然的做派。她身后站着的沈清云,虽戴着面具态度冰冷,可却也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夏元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警告夏丽珠住手,“你中计了,你和三皇子都中计了,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计丽珠,你快住手,你可知道杀害皇子的罪名有多大,就算你是夏家族人,夏家也不会保你” “中计”夏丽珠呆傻傻地看向她大哥。 “你大哥太有趣了,何为中计那些话都是三皇子嘴里亲口说出来的,还有在沈宅的时候,他对你见死不救,你是亲眼看见的,谁能挑唆得了他他若真爱你,便不会计较得失,更不会计较你的样貌。他的心如何你其实早就看清了,只不过你一直自己骗自己罢了。”夏初瑶句句诛心,每一句话都刺到了夏丽珠的心坎里。 “呵呵,什么中不中计。他早就厌烦我了,是我糊涂。”一边流泪一边苦笑着摇头,终于下定决心,挥剑狠狠地刺向左天寒。 “丽珠”夏元石惊呼。 噗呲 白刃刺入腹部的声音。 左天寒被疼痛刺醒,他吐了口血,低头看自己的腹部,上面插着剑。他晃晃悠悠地起身,捂着肚子,冷冷地看着夏丽珠。 夏丽珠松开剑,连退几步。 夏元石匆忙跑过来扶住夏丽珠。 夏丽珠哭得泪眼婆娑,痛恨地望着左天寒,“怪你,都怪你,是你一再负了我。” 左天寒摸了下腹部,看着自己的沾满鲜血的双手,意识渐渐模糊。 好多好多血 “瑶儿,瑶儿,你在哪儿快救我”左天寒最终倒地,闭上了眼睛。 夏丽珠整个人顿时软了,嚎啕大哭起来。 夏元石见情况不妙,赶忙跑过去查看左天寒的情况。脉搏很微弱,但还有气。 屠杀皇子可是个大罪名,绝不能让左天寒死。 “夏初瑶,我知道这场戏是你设计的。现在闹成这样,你该满意了吧三皇子他马上如果死是在天音楼,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夏元石威胁夏初瑶救人。 “哦是么你以为在场这些人证都是做什么的”夏初瑶冷笑以上,从二楼慢悠悠地走下来。 夏元石刚刚还纳闷楼里怎么有这么多看热闹的,这下全明白了。“他们俩再害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你,也没害死你。他们一个是你曾经的未婚夫,一个是你的亲堂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你快救救三皇子,好不好” “原来的那个夏初瑶早就被他们俩害死了。”夏初瑶坐在了楼梯阶上冷笑,“我不会救他,谁都不救。” 夏元石预料到什么,转头看夏丽珠。夏丽珠突然全身痉挛,手舞足蹈起来,而后猛然倒地,陷入昏迷。 夏元石撕掉袍角,压住左天寒的伤口后,就跑去查看夏丽珠。她气息微弱,整个人陷入昏迷之中,脉搏若有似无。夏元石拍了拍夏丽珠的脸蛋,毫无反应,就好像她的魂儿瞬间被都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 夏元石凑到夏丽珠嘴边闻了闻,有股丁香花的味道。夏丽珠竟然食用了灵者的禁药生灵水这种药可以瞬间提高灵者的灵力,令其爆发极高的战斗力,但药效一过,就会反噬身体,幸运的话养个三五年或许还能回到原来的状态,不幸的话会就此成为废柴,再无缘于灵力的修为。
“丽珠,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吃这种害人的禁药。”夏元石疯狂地晃动着夏丽珠的身体,痛哭不已。 夏初瑶走过来查看左天寒死没死。她可懒得碰他,伸手弹出一根线缠绕在左天寒的脖子上。 左卿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精彩的戏了,他心情大好,跟着走过来,询问夏初瑶情况如何。 “命真大,伤成这样,还有口气。”夏初瑶看了眼左天寒裸露出来的肠子,差点吐了,“我们还是回家吧,戏都唱完了,我的炼丹炉也该添碳了。” 左卿对夏初瑶宠溺地笑了笑,拉住她的手,带她一块儿回去。 俩人回府后,刚好赶上午饭,夏初瑶吃得饱饱地。她吃完就懒趴趴的躺在榻上揉肚子,念叨道:“貌似因为太高兴,吃多了。” 左卿抱起她,把她放到地上站好,然后牵着手拉她去花园里散步。“饭后走一走,免得积食,肚子难受。” “这貌似是我教你的。”夏初瑶撅嘴不满道。 左卿轻笑,转而抬手刮一下夏初瑶的鼻子,“的确是你教的,所以你要以身作则。” “嗯。”夏初瑶呆呆地看着左卿,突然拿掉他的面具,看见了一张温柔似水的脸。 灿烂的阳光下,左卿澄澈如水的双眸带着笑意,嵌在他完美俊逸的脸上,如诗如画,犹若三月春风拂过,在人的心中荡漾起轻柔的涟漪。 夏初瑶看呆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温柔人竟然会是左卿。 “你怎么了”左卿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好听至极。 “这话好像应该我说,”夏初瑶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左卿的胳膊,关切地为他把脉,“你是不是病了” “嗯,一种很难缠很难治的病。”左卿附身,把头凑到了夏初瑶的耳边,声音低低地,很轻柔。 夏初瑶还在奇怪左卿的病,“脉象很正常啊,难道是什么我不知道的怪病” “的确是很怪的病,而且这病只有你才能治好。” 左卿说罢,捏住了夏初瑶的下巴,轻柔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