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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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人早已不识人,逮到一个男子,就拼命的上去咬了起来,而那个被攻击的正常人,竟也开始抽搐,面部立马开始了变化,狰狞着,扭曲着,嗓门中发出阵阵的哀怨声音,向着疯癫症人奔去,撕咬着,乱成一团。 站在外面的沈初黛将眼前的情景全部收纳眼中,可是旁边的那个妇女,畏畏缩缩的移动着,怀中紧抱着一个小孩,小孩的哭声震耳欲聋,可是那些疯癫症人却好似压根没有看见她一般,竟不会去攻击,这是为何? 一旁的浅岚心细,也发现了此事对着沈初黛道:“小姐,那些疯癫症人竟也有不攻击的人,这是为何?” 沈初黛不解的摇了摇脑袋道:“我也想知道他们不攻击谁。” 那个妇女和孩子安全的出了栅栏,在士兵的陪同下去了别的房间,出来的人都开始变得敏感,虽然他们没有被人攻击,可是连续几日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生存,看着那些生死发狂,心中早已承受了非人的压力与恐惧。 大嗓门将话一直的重复,慢慢的传的越远,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促手促脚的走了出来,沈初黛也发现了规律,那些癫痫之人甚少攻击女性还有孩子,只有极少的女人才会被攻击,而原先以为癫痫之人只攻击男性,可竟也有男性不被攻击,好似那些不被攻击的人身上有某种特质,只是沈初黛还不知道是什么特质。 还没待沈初黛细想,突然裙摆被人一拽,沈初黛低头看去,竟是自己在栅栏里看到的那个泪眼汪汪的孩子。 沈初黛低头看向那个早已看不出原来面貌的男孩,脸上一道黑一道白,连雨水都无法冲干净,个头很小,看上去才六七岁的身高,很瘦,都可以看出骨头的痕迹来,这明明是个可以享受无忧无虑的年龄,却遭此劫难,沈初黛心中一酸,蹲在了男孩的面前柔声的问道:“怎么了?哥哥们不是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了吗?你怎么不去?” 男孩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刚做好的糯米糕,黏黏的糯糯的,让人甜在心头:“我等下就去,就是想给jiejie说声,谢谢。” 男孩糯糯的声音暖了沈初黛,温柔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道:“童锦。” 沈初黛摸了摸童锦的脑袋道:“跟着哥哥们去梳洗一下。” 说完,沈初黛就起了身,可还未站立好,眼前就一片黑暗,脑袋开始不受控制,猛地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本来已经在慢慢变小的雨滴,在沈初黛跌倒的片刻,雨水就猛的开始变大,中间还夹杂着细小的冰雹,可周围的人已无心去关注雨水的情况,他们关注的是那个女孩跌在泥泞的土地上,苍白的脸颊,紧闭的双眼,淡青色的衣裳沾满了泥水,可依旧挡不住她的美丽。 巫秦国京城城门外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一个素雅的马车停在路边,只有一匹红颜色的骏马身披蓑衣,在雨中摇头摆尾,好似很是喜欢下雨。 或许是马车中人来了雅兴,突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笛子声音,清雅悠长在空旷的地方显的格外空灵美妙,久久绕人耳畔,再好的音乐也需要有人欣赏,只可惜就只有那匹马在专心的听着这笛子的声音。 细看马车,发现帘子的右下侧,一双眼睛正炯炯的看着外面,不满的女孩声音打破了笛子的韵律道:“少爷,你莫要再吹了,快想想办法,外面的雨又变大了,再这样下去,路不能走了,咱就得在这荒郊野岭过夜了。” 那位被换做为少爷的男子,穿着白玉色的衣衫,并未有任何的装饰,清新素雅,脸庞生的异常俊美,尤其是眉间的那一颗朱砂痣,为这俊美的脸颊多添了一丝魅惑之意,男子安坐在马车中央,听到女孩的声音,继而放下了手中的笛子,声音就如笛子散发的声音一般,清雅空灵,缓缓道:“这雨着实下的古怪,要不,我算上一卦,看看这雨何时停?” 还在趴在门帘出看外面的女孩还未说话,男子身边一个吃着点心的男孩忙阻拦道:“少爷,出门之前,可都说好的,不准再使用巫术了,你又不是不明白用巫术伤身,您要伤了身子,奴才们的命可都得没了。”
趴在门帘外的女孩,将两人的对话收入耳中,虽自己心急想让雨停,可也不能让少爷伤了身子,所以正赞同的点着脑袋,突然这雨就好像被截断了一般,突然就停止了滴答声。 女孩惊呼的转向男子道:“少爷,雨不下了。” 男子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道:“稍作休息,就进城吧,城中看来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可真叫人好奇啊。” 昏迷中的沈初黛好似掉进了一个熔炉里一般,里面有着熊熊烈火,在烤着自己的身体,自己甚至都闻到了rou香味,好似被烧到了一般,可是自己却怎么也逃离不开,昏迷中的好似要哭出来一般。 突然一股清凉的东西从头浇灌下来,从头到脚都感觉爽快了一番,但是却多加了一些疼痛,像是从脸上传来的,还越发的严重。 迷糊中的沈初黛想要摆脱痛楚,可手刚一摸脸,痛楚就没了,可刚不摸,痛楚就来了。沈初黛在疼痛中慢慢的睁开眼睛。 眼瞳中出现了一张放大了的美貌男子的脸庞,清楚的看见他眼中带着戏谑,原来睡梦中的疼痛是男子的一只手在拼命的摧残着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用绳子吊着一个鸡腿,在梦里闻到的rou香味,想必就是这个鸡腿惹得祸了,而做出这等事情的,只有一个人,沈初黛沙哑的声音道:“南宫玥,手拿开。” 南宫玥瘪瘪嘴,也没和病患争执,正准备拿开两只手,就听见沈初黛道:“鸡腿留下。”她已经昏迷了几个时辰了,加上昏迷前的劳累,早已饥肠滚滚。 南宫玥点了点头道:“馋猫,本来就是为了让你醒,给你准备的。”说完,从床边的小桌上拿过茶杯,放在沈初黛的唇边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