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一十章 破阵
第一千两百一十章愤怒 但是这也只是因为皇甫玉成不知道,灵药阁的诸人还有林浩然已经进入,这传承之地的.网..org若是知道林浩然已经进入了,这传承之地,此刻的皇甫玉成恐怕就不会保持如此冷静的面容了。 不只是皇甫玉成,李灵儿,白炎,西门锐,黄磊,包括妖族的陶醉,麒麟子,火魔,雪女,神族的神天等人,魔族的魔煞等人,此刻都不知道,林浩然已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过不觉的进入了这传承之地之中。 先前林浩然跟随的那支队伍,此刻也紧紧的跟在皇甫玉成等人的后面,老者倒是也发现了,消失不见的林浩然和凤飘絮,但是却也只是遗憾的轻叹一声,就丢开不管了,至少他还得到了一株月华草不是。 几大阵法大家的速度极快,虽然比不上易向河,但是却更加的稳妥,等到天黑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先前困住易向河等人的闪电世界面前,只见得面前的一切都是由闪电勾勒而成,繁茂的枝叶,擎天的古树,翩翩起舞的蝴蝶,展翅翱翔的青鸾,老虎呼啸在山林之间,小鹿轻踩着地上的青草,若不是上面有雷电闪烁不休,就算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也没有人会反对。 但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面前最后一道屏障带来的恐怖的威压,阵阵的威压告诉他们,若是不小心闯进其中的话,即便是证道境的尊者,也只是化作劫灰的下场罢了。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皇甫玉成皱着自己的眉头,看着面前的几位阵法大家,即便他是天之骄子,可是此刻在这几位阵法大家的面前,却也只能够按下自己心中的骄傲,盖因为他对于这阵法,根本无可奈何。 几位阵法大家对视一眼,一个已经发须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站了出来,开口对皇甫玉成说道,“皇甫尊者,不是我们不出力,若是只有几个人进去的话,那么只要找出其中的一处破绽,集中力量轰击出一个入口,便可以进入这传承之地,但是若是说这么多人的话,只能够这样做!” 原来几位阵法大家,来到这闪电世界之前的时候,商量推演良久,才说出一句话,这最后的屏障,只能够靠蛮力轰破,其实也不单单是只靠蛮力,应该说是几大阵法大家,会找出这屏障的几处关键所在,集合人马,同时攻击这几处屏障关键,才能够打破面前的阻碍。 若是不然的话,他们就只能够像先前的易向河等人一般,找到其中的一处破绽,轰击开来,迅速的进入这传承之地。 皇甫玉成紧皱着自己的眉头,他自然想要选择如同易向河这样的方式,毕竟越少人进去,他们之间的竞争对手也就会越少,可是光是看着人族的几大宗门,再看看妖族,神族,和魔族,就知道这样的方法,绝对是行不通的,这样一来的话,他们也只能够选择前一种方式。 “那就麻烦几位了!” 皇甫玉成拱拱自己的双手,尊敬道。 几位大师在原地开始推演这闪电屏障的关键几处,而皇甫玉成则是集合所有人在一起,把刚才几位阵法大家的话语,说了出来。 “皇甫兄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分成几组,待得几位阵法大家找出这运转阵法的关键所在,一举攻破,我们才能够进入这传承之地是吧?” 神天紧皱着自己的眉头,俊美的脸上出现些许的犹豫,就像是皇甫玉成先前想的那般,若是可以让自己的竞争对手少一点,谁又会让他多一点呢。 魔族魔煞这个时候也安静下来,开始思考其中的得失与否。 相比较而言,妖族算是最快统一决定的那一个,毕竟无论是独来独往的陶醉,火魔,雪女,还是有种族支撑的龙女,麒麟子,都想要进入这传承之地,这样一来的话,皇甫玉成说的第一种方案,根本无法成立,谁都会担心,这么小的一个入口,若是先进去的人,在洞口伏击诸人的话,谁又能抵挡的住呢。 喧闹一个时辰之后,众人终于统一了意见,选择破开面前的闪电屏障,而这个时候,先前商量推演的几位阵法大家,也找到了这闪电屏障运转的关键之处。 总共八处的位置,人族负责三处,妖族负责三处,至于人数比较少的两族,则各自负责一处,就像是最开始的时候,皇甫玉成所说的那样,现在大家联手合作,但是进入传承之地之后,就是各安天命。 皇甫玉成等实力强悍的武者,都是各自站在一边,而实力较弱的武者,则是由几位阵法大家教授一个极为简单的阵法,集合大家的力量,轰击面前的屏障。 先前站出来和皇甫玉成对话,发须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这个时候再度站了出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闪电屏障,屏气凝神,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等待着这闪电屏障缓慢的运转。 心里面慢慢的数着,“三,二,一!” 待得他数到一的时候,双手紧握,嘴里面大喝一声,“出击!” 他的眼睛都红了,面容变得扭曲,浑身的骨头发出咔嚓的声响,紧张的盯着面前的一切。 剑气,刀光,鞭影,拳印,……,这个时候统统化作灵力洪流,盖压住整片天空,黑暗的夜空被这洪流照亮,天上的星辰也失去了光泽,众人扭曲着自己的脸庞,浑身青筋毕露,朝着面前的闪电屏障轰击而去。 每个人都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没有人敢留有余力,先前的时候几位阵法大家,可是很明确的表示过了,若是他们不能够轰破这闪电屏障的话,那么就会被这闪电屏障反噬,成为飞灰。 他们可没有一个人想要成为飞灰,即便是皇甫玉成等人,没有使出自己十分的力量,却也有八成有余,毕竟没有人想要死亡,而且是毫无意义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