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除国害又遭神伤
玄空道人在十几岁时得遇异人,那异人非一般人也,乃是震惊华夏的得道天知陈希夷。【】()他、被点化出家,加之天赋异禀,酷好武学,老祖传了他三年武功,见他好胜、贪功,红尘不绝,知道不入仙班,就飘然而去,不见踪影。 玄空道人见找不到先师,就一直漂泊在西域几乎不涉中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宋朝参事王钦若出使吐番西域遇到玄空,见玄空用手指弹石子击打飞鹰,每打必中,不由得诧异万分。想那国中武士满弓射雕也经常是射十中之一二,心想得此高人朝中还有什么仇敌不灭,朝中以辅相寇准为的一干大臣常常与自己作对,以此人的神功要灭自己的政敌可谓易如反掌。那时玄空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者,王钦若厚礼相待,将他带回到中原,来到东京后在王钦若的府中礼遇极厚,玄空有时出去常常数天不回来,王钦若也不与说管,有时厚礼相赠让他游玩山水,只希望有朝一日必然会为他所用,没有几年在武林就传出有一五十多岁的老者武功盖世,名叫玄空道长,不知来自何方,也不知在哪里歇脚,神秘至极。 王钦若见玄空道人惘惘出神,自己说的话好像没有听见,心里不由得有些气恼,想自己贵为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你一介草民奉为上宾,时常对自己不冷不热。若不是有用你之处早将你赶出相府。想到此将衣袖一摆,又与丁谓、赖金光回到书房。 司马令与玄空道人对了一掌跳出院外,已感到自己受伤不轻,狂奔了一阵以后,嗓子眼里的那口鲜血再也憋不住了,‘哗’的一声就喷了出去,脸色变得蜡黄,就感到一阵的气虚、头昏。看到身后的火把离自己越来越近,就跑到附近的一座破旧的房子里躲过相府里众武士的追捕。 自出道以来,司马令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大的挫折,或许是刚才的轻敌,自己在对那一掌的时候没有把对手放在眼里,才遭受到如此的重伤,但细细一想并不是自己的疏忽,与那老者对掌的时候感到那人内力纯正方圆、绵绵不断,非一般高手可比。看看那帮人走远,司马令来到城边,城门紧关,以前以自己的轻功功力,这座城墙根本挡不住自己的行踪,可现在身受重伤,两腿还在微微颤抖,总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越此雷池一步,无奈之下,司马令心想自己现在必须找一个保险的地方,运功调息两天后再作打算,想到这里司马令只身来到一座废弃的破庙里,经仔细的查看这座破庙经久失修,残垣断壁就是白天也不会有人会来打扰,找了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司马令盘腿入定,调息着体内的血脉。大约一个时辰过后,才渐渐的稳住抖动的身躯,半晌,吐出几口黑紫色的瘀血块,慢慢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待到身体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司马令起身伸了一下四肢感到没有什么大碍,气血平和,就是觉得四肢有些乏力,腹中有些饥饿,出了庙门,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昨晚一战自己的面目已经暴露,王钦若必然会派人严加查访,重伤初愈行为自然小心。来到一个就近的小面馆,饱饱的吃了一顿,精神稍振。隐隐约约听到街上人的议论,说什么今天一大早东京四门严加盘查,城内旅栈,民宅几乎滤了一遍,抓走了好多人,不知是为什么云云。司马令知道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大闹相府才会有今天的情况出现,想必那王钦若丢失赖金光给他的账薄急得抓耳挠腮才有此行动。司马令来到破庙里从怀里掏出那本账簿略略一看,不由得让他大吃一惊,单单军饷一项就被他们贪墨有几百万两,还不加关例税赋等等。 几天后司马令身体基本复原,也打听到朝庭有一帮大臣以辅相寇准为中心的正直臣子,很是看不惯王钦若结党钻营的做法,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司马令悄悄潜入王钦若的相府将他的心腹管家擒拿,逼问出王钦若近几年结党营,贪赃枉法的证据,书写成册,就在辅相寇准召集群僚议事的时候,来到寇准的府第,将那本帐簿连同管家以及口供交给了寇准,面对寇准以及群臣讲出了一切的时候,每位大臣的脸上都有一种惊异、欣喜的微笑,就在寇准问道司马令是谁的时候,司马令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就在朝中大臣大肆弹劾王钦若贪赃国家军饷、税赋的几个月后,王钦若被罢相免职,一干朋党或拿或捕,其余如鸟兽散,至此,宋真宗年代复苏了文以得谏,武得以粮饷充足,历兵秣马的局面。 王钦若闲赋在家郁郁成积,不久成膏入骨,在一个风吹秋凉的夜晚,一个黑影跃入院内……第二天就传来王钦若暴死家中的消息。紧接着有些逆附王钦若的死党,有的在监狱中,有的在配边远的路上个个横死,赖金光在还没有解押出东京府,级就悬在了城门上,百姓看了个个拍手称快,说这是天上下来了神人,给这帮jian佞贪官的惩罚。 ‘荒凉古道无人问,尘飞狼烟烧满天,谁言太平无安宁,逍遥云间也是梦’官道上走着一大群人,其中一老人携带着一个小女孩,那老人身背着一把胡琴,那小女孩十一二岁的样子,看样子是祖孙两人,靠卖唱为生。这群人好像来自不同的地方,为避夜道结伴而行。这几年战火四起,兴起的辽国在北方地区不断的掠夺,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宋朝官兵也趁火打劫自己的百姓,有些活不下去的青年纷纷落草为寇,一时间绿林盗贼横流,江湖上风云轶事不断,远在昆仑的黄眉教教众纷纷踏入中原,没有几年声威大振,教众逾数千,竟形成与武林各派相对立的局面。 司马令大仇得报,这几年远避深山,苦苦修炼‘太虚神功’与‘三清剑法’以他的天资聪慧,没有几年已经是集‘太虚内经、三清剑法’大成者的面目出现了,待他重新回到江湖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五岁的青年。 这天,司马令来到了一个无名小镇,镇上的店铺有十之**没有开门,仅有的一个草木搭成的简单的窝棚酒肆,里面坐着十几个人,个个腰佩刀剑,有些人四处张望着,好像在等什么人的到来。司马令感到腹中有些饥饿,就走进草棚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这时有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来到司马令跟前,瞪着眼说:“小子,别在这里碍眼,相识的快快离开这里,不然有你的好受,你听懂了吗?”司马令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理他,向酒肆的伙计招了招手,那小儿站在那里,看看司马令又看看那帮人,不知道该听谁的。这帮人可能是在来到这里时就撵走了所有的人,搞得这座小小的酒肆里的伙计无所适从。那膀大腰圆的后生见司马令没有理他的茬,当着众多兄弟的面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不由得火冒三丈,就想动手。在旁边坐着的一个中年人看到自己的人又在闹事,就说了一句:“青刚,你住手,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胡闹?”紧接着对酒肆的伙计说:“那位大爷想要什么你尽管给他好了。”那伙计一听,笑眯眯的点头哈腰向那人道着谢,来到了司马令跟前,问司马令要吃些什么,司马令让伙计切二斤牛rou,生煎馒头一盘,再打两角酒来,那小二一听忙不迭的去忙活了。
没过一会,就见道路上走来一帮人,大约有二十多人,这里的人一看到这帮人就起身站了起来,那帮人来到酒肆,其中一位一抱拳说道:“让王大哥久等了,兄弟我这里陪罪了。”在酒肆的这伙人里也有一位中年汉子忙举拳一诺说道:“哪里哪里,我们也是刚到不久,倒让黄贤弟马不停蹄的辛苦了。” 二人寒暄了几句入座,就听那姓黄的说:“请问大哥是什么样的点子这样的硬手,让王大哥也拾掇不下?” 被称作王大哥的那人脸上苦笑了一下,脸红的说道:“不瞒你黄贤弟,上次交手被他打了一掌,整整一个月让你老哥我没有下床,今方约好再战,有你黄贤弟助战,想必那‘铁掌如来’讨不了好去。” “难道你说的是江湖上人称‘铁掌如来’的贺永丰?”那姓黄的问道。 “正是此人,难道兄弟有什么不便?” “没有,没有什么不便,今日他得罪了哥哥,就是他的死期到了,做兄弟的岂能看着哥哥受别人的欺负。” 那姓王的名叫王庆,是云雾山山寨的寨主,有一次外出打围,遇到了铁掌如来贺永丰,为争夺一件宝物,两人交了手,百招过后,王庆不敌,被贺永丰一掌打在背上,王庆抱胸呕血,言道百日后在风竹岭山下再次相约,贺永丰一口答应。自此百日期限已到,前几日接到贺永丰的书信,王庆就回信约到今日午时应战,考虑到自己受过伤,怕不敌贺永丰的掌力,就约自己的异姓兄弟黄建赶来助战,那黄建一身的外家功夫,两只铁臂力举千钧,江湖人称‘铁猿’盘踞在里云雾山两百里左右的鸡冠山上,接到大哥的邀请,昨天就马不停蹄的往风竹岭赶来,昨夜在三十里外的镇上安歇,养足了精神,今天一大早才赶到这里与王庆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