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这货得治,竟撞枪口
既然这术法已经修炼完毕,断食决粮也没必要的坚持了,又受了心伤吃点东西不为过吧。早膳时出了门,午膳时并没有人送饭,晚膳时间到了我也厚着脸皮走在了去往厅堂的路上。 可能是碰巧吧,色鬼也从书房那边的方向走了过来,远远地望他却仍是夺目灼眼。他也不知有没有见到我,依旧步伐轻快,腿长就是任性本以为他的距离远些应该会迟我一步,终究还是先了我几步进了吃饭的地场。 走进去他似乎都没注意到与我的几步之遥,待我入内,他有些惊讶的神情则证明了我的猜测。“见到我,很稀奇吗。”这表情不知为何触及了我心中的导火索,对他说话的口气也刺意十足。 “是,稀奇。王妃不是要减肥吗?”他放下端在手上的酒杯对我说道。我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自顾自的拾起筷子吃食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吃的倒是挺自在的。”他见我不多言,也闭上了口。 可能是一直累积的饥饿太多,我三两口便吃完了两碗饭菜。吃完后转身便要走,他任由我走了,看来还算识趣。又回到了屋室中,一切安静就像针一样,细细碎碎的扎在皮肤中,不痛但酸麻渗血。 “回来了啊,晚膳吃了吗。”还是小雪球会关切人,不像某人永远都是面瘫脸,不然就是多情种的模样。“吃了,现在等个六天回贺家好好探探局势的发展。”我将心中的计划对她明说了心中也松懈很多,衣鞋未脱直接挨着床睡着了。 “她,真的累了吧。”小雪球默默的念着,然后选择了静静的陪伴守候在她的身侧。门被推开,屋室中的一人一“球”都没有听见,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入耳轻语。 “都睡了,今日好生没意思。”语罢萧生夏也向床边走去,眼前的位子还有一半,她并不胖,甚至有些纤弱可她的性子比男子还要野性,有时想要保护她连一个借口都没有。 她蜷缩着,只占了很少的床位,这样的她和大婚那日同他争抢的模样全然不同。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她身边合眼而睡。以往他总是夜不能寐,总会梦到母妃的死况,在她的身边这夜很安稳。两个梦魇困扰已久的人同塌而眠,倒是奇迹的都未曾深梦。 一睁开眼已是天明,习惯性的向身旁转去,望见了那张天使般皎洁的睡颜。可这有什么用,天使的脸恶魔的心,再好看也不过是一纸皮囊。怎么有点不对劲,他怎么会在我的身旁,我俩怎会同床而眠? “去你的。”我并没有像一贯的女子一般惊声尖叫,而是冷静异常的将他踹下。一下不行多踹几下也就功成,他总算回到了他应该呆的位置。“看来王妃只有在安静的时候像个女子。”他醒了睁眼第一句便是这样一句嘲讽之语,果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得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抖了抖被子,叠好后下床了。好在我不想古代的女子一般脱的干净在上塌入睡,里面的一件衣衫并不算无遮掩。对着镜子先是梳着发饰,镜中却反射出了他的一抹笑意。 “怎么,殿下又起色心了吗。”不知为何最近看他总觉得怪怪的,他看我的时候心跳递增更让我不安,只能选择语言上的巧舌如簧。镜中的他越走越近,在我的背后咫尺处停下了脚步。 “起了如何,不更显得王妃有点女人的吸引力了吗。”他是命夸暗地讽,先将自己撇得干净在将话题转移到我本身,阴实在是够阴。“昨天见你传了件没见过的衣服,本王若没看出是件男装?” 他话中有意手都搭在了我的肩上,指间的用力倒是分寸拿捏甚好。“是吗,不清楚殿下不妨问问制作此衣之人有何想法。”我又将问题丢还给他,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了吧。 “再过几日便回王妃家中了,心中可还欢畅。”又是这个话题,我们之间没什么别的可以谈吗。“欢畅,也要看是与何人同游。”意思表达的够清楚了吧,我就是不稀罕你。 “呵,这样啊,此行倒是让王妃委屈了。”最讨厌别人有事没事都呵呵,他算是占全了,最讨厌人做作矫情,他又占全了,所以我们不约,不约。 “殿下怎么每次来,你都不忘和我说话,以前不说话不也过了吗。“我轻吐了口气,总算和他摊牌,“与爱妻相谈,乃是乐事一件又求什么解释。”他不像别人,说甜言蜜语时眉目都配合的贴切,他绷着面瘫脸说了这话,是个人都想给他拍晕。 “哎,哎,哎。。。。。。”我叹息难止,这是受不了这货了。“昨夜王妃身侧,本王睡得安稳,日后的余生也请多多关照了。”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怎么和我们家小雪球一样喜欢爬床呢。 “你个色胚,爬床还有理了。”我举起手,指着他絮絮叨叨,说的无非是批评之言。“你说你是个王爷,还需我尊称个殿下,可你这色心真是不下于地痞流氓啊,给你和我同睡的批准了吗。”我教训的起劲,一时忘了身份处境,这个府邸还是由他做主。 “咳咳,王妃可骂够了。”他轻咬了下嘴唇一下而后眼神直直的射了过来问道。“差不多了,下次要床时和我商量一下,我可以睡地上。”我的退让只限于此了,若他想的是霸王硬上弓,那么铁砂掌伺候。 “可本王就是想和你睡,却不睡你。”这样的一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并不yin邪却有些好笑,面瘫脸还这么会玩语言文字,真是时间少有。“那就别怪老衲铁砂掌侍候了。”我留下一句忠言,望他好自为之。
这又是一日,离回贺家还有五日,希望一切还来得及。这慢慢度过的五日时光,总结来说还算正常。除了小雪球现在每次吃饭都要跟着我一起,以及色鬼每夜都归来的现状,一切没什么改变。 我不过是从高床软枕,变回了同小雪球共挤一地。那日过后,他没在胡来嚷着要和我共睡,本就是玩笑之言双方都没有当真。归省审亲那日,侍婢送来一件华裳说是殿下要求穿着的,提起衣衫审视着实华丽非常,却又端庄艺雅,只是不可闻的在衣袖上看到了一个绣上去的字迹。 还是那个字,“潭”,可笑有拿别的姑娘的衣衫给现任妻子穿的吗,还真给我当做替代品了吗。这个替代品我若愿意,自然会当,可是现在我完全没这个必要。“奴婢们伺候王妃更衣。”小婢女低着头,蚊子叫般的请示道。 “退下吧,我会自行穿上的。”她们这才合门离开,我将拿衣服随意的放在桌上,穿上了柜中一件看的入眼的服饰。装饰些素雅的簪子,便出门了,门前他玉立于前,似乎是在候着我。 朝他走去,步伐轻快,离他越近他的表情越是颦蹙。“怎么没穿本王准备的衣衫?”他的口气中透露着不满,“衣服袖口上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想穿。”我有所指明希望他能听懂别在多话。 “脏了,你弄脏了它,好,这件衣服也别穿。”语罢,他变得狰狞直接撕破了我的袖口,愤然拉着我上了轿子。这货,太侮辱人了,太有损斯文了,气死了气死了。我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果子,本就是自己花心的错,竟还推到我身上,上了轿是吧,看我怎么折腾。 轿中拥挤只够坐下两人,我们只能并肩而坐。怒火还未消解,我可不愿和他贴的近挪了半天总算偏远了些。他握着拳,满脸的不爽。我捏着袖子,更是气急,再三忍耐下还是没抑制住性子。 “你个混蛋,我凭什么要做什么潭的替身,我又不喜欢你没必要牺牲至此。”说了之后,气不过解了十分之一,接下来得靠踹的。无影腿什么的在电视中也算见过,不妨实践在这个破色鬼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