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章 白给五亿美金
甘道夫.普勒是个很自负的人。 他一度认为自已不单单懂,而且对包圆这个中国青年了解很彻底。 甘道夫.普勒单一的认为中国人没有赖依共识的信仰,偏信自已早已完全吃透了中国所谓的文化。 自负告诉甘道夫.普勒,自已完全了解并且掌握中国的全部人情世故风俗。 甘道夫.普勒入驻中国之前,早已做了大量相关谍报工作,从包圆生下来、上学、谈恋爱、参加工作、乃至包圆开小差神秘消失的五年,方方面面底细都做了周密调查。甘道夫.普勒认为:一个高度信仰权力、依赖权力的国家,这种民族所诞生的民众,思维、想法全都麻木不仁,麻木不仁的民族只懂得在政策中顺风靠摇,同理,他认为包圆这种社会底层、穷骨三处于生存边缘,生活、享受都不懂,只要给予他无穷富贵,包圆便可为他所用。 错了。 甘道夫.普勒全然想错了。 要问包圆这个狗日的爱自已国家不?毫无疑问,包圆是爱的,他甚至比任何人都爱自已的国家、民族、文化,只不过现实世界却将种种不满赋予他,包圆不得不常常仰天愤世,怪不得他,只怪老天眼不开眼…… “至于我们合作的方向、方式,包先生请恕罪,鄙人暂时还不能向你透露,但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甘道夫.普勒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中国有这样一句古话?”包圆冷冷的问。 “什么?”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志士不饮盗泉之水……你狗日的给老子摆了桌大宴,却没说吃的是个甚球名堂,你到是说上一说,这饭吃是能吃还是不能吃?吃下去会不会噎死,老子怕吃了你的饭,放出来的屁把自已薰臭……”包圆即没有答应对方,同时也旁敲侧击的告诉对方,不清不楚的饭老子不会吃。那怕你狗日的摆下的是鲍鱼、鱼刺、燕窝大餐,老子不吃你耐我何?老子吃了你又耐我何?再说了,临了老子还不明白你狗日的到底想干么? “包先生言过其实,鄙人送予包先生的富贵。包先生不是接了么?”甘道夫.普勒讲的不卑不亢。 “没错,老子接了,打个比方,老子原本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可天上掉下个三鲜馅饼。老子为毛不吃?” “包老弟风趣的很……”李垚乐了。 “会谈结束之后,包先生,鄙人已在瑞士银行为包先生开了户,户头存有五亿美金,作为这次见面礼,包先生请不要客气……我会尽快安排咱们的合作细则,届时,包先得到的更多,反之,包先生不会失去什么。用中国的话讲,这叫不会损失包先生一根毫毛,我们各取所需……”甘道夫.普勒即明智,也很理智,更讲究务实,他没有直接对包圆说出目的,先拿钱诱惑,甘道夫.普勒觉得像包圆这种不得志青年,陡然见到大钱立时会冲昏头脑。 “呵,这倒是新鲜事!” 桑莉莉忍不住开口了。她的口气里少了职业锋势,多了种小女人温柔:“甘道夫.普勒先生,我桑莉莉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他没有任何条件,没有任何要求,他只是恳求包圆这个中国无为青年,帮自已寻找一个介乎于传说的天残、地缺,便大把大把使钱,我是不是该把这种精神、情怀理解为共产国际主义精神?同样。我是不是该恭喜包先生一句,你成功了!”桑莉莉好生不明白,这条件、精神似乎离谱之极。 “当然,桑小姐,鄙人的话还没完全讲出,我从桑小姐的眼神里看到一种贪婪,一种原始的掠夺之贪,人性没有被教化束缚的同时,这种原始掠夺**,每个人都具备。我很清楚桑小姐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个世界只有我才能帮助桑小姐成为这种人,桑小姐,你今天之所以能与包先生一道前来,鄙人同样为桑小姐准备一份厚礼,这份大礼介于合作之外,桑小姐同样会得到一亿美金,当然,鄙人在中国的投资,从今往后桑小姐是指定合作人。” “是么?看来我不但要感谢包先生,更是要多多感谢甘道夫.普勒先生。”桑莉莉露出开怀的笑。 只为她已经看到了。 甘道夫.普勒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两张瑞士银行本票。 一张上面写着包圆的名字。 另一张却是一亿美金的无主大额支票。 甘道夫.普勒的身子并没有动,目注包圆:“包先生、桑小姐,二位请笑纳!” 包圆没有直接伸手去拿,反而笑呵呵的问:“老甘,老子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在你们国家,杀一人便要赔偿对方五亿美金,要是这样,你们国家的人还直他娘的值钱,说起来,我们国家真有点不及,不管误杀、他杀,在我国一线城市、二线城市、心脏城市、偏远山区的价值不尽相等,你是想用五亿美金买我憨蛋兄弟的性命么?” “包先生,我看值的很,至于憨蛋兄弟的事,我桑莉莉可以为你周旋。”桑莉莉明白憨蛋圣国会的身份,她认为甘道夫.普勒并不知情,世界上任何团体,任何帮派,其目的都是为求财,这一点似乎桑莉莉天真了。 “暂且算是吧,总之,这些钱是送予包先生个人的,包先生如是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成立!”甘道夫.普勒歪歪头说,好像包圆的作法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中国还有一种传统美德,赖皮,甘道夫.普勒早有预识。 “包老弟,如果是我,我会很感谢甘道夫.普勒先生的。”李垚笑呵呵的说,他想告诉包,你得说句客气话。 “老李,这种事儿能他娘的一样么?人与狗的作法那是大大不同的。”包圆并非有意刻薄,他认为自已不仅仅要将这五亿美金拿到手,而且还狠狠羞辱对方一回,他要把人与狗区别开,比如说李垚与自已。
包圆稍一转心思便有了对辞,他盯着李垚问:“老李,你认识张成和张先生,对吧,当然,张先生对你这位收藏大家可是推崇倍致,他曾对我说,国内某某收藏大家都是浪得虚名,跟你狗日的一比,那是天上地下……” 李垚听到前半段捧,当真是无比受用,后面便不甚理解了,这捧人的话里干么非要加个“狗日的”呢? 又听包圆继续抑扬顿挫、阴阳怪气的说:“老李,张成和说过,你曾经给他讲过许许多多亘古失传之秘,张成和张先生对你肚子里的学问,那可是佩服的很哩,当初老子对你狗日的也佩服的很,可是……” “可是什么?” 同样,李垚在听包圆前半句的时候,还是很受用,但是包圆讲到后面便变了,部分挑高音,部分歪斜音,整个一位歪嘴司令。尽管包圆的“佩服”与“狗日的”相间搭配天衣无缝,李垚还是禁不住自夸,心说:“那是,我李垚决不是浪得虚名,我也不是徒有虚名,那些满嘴胡说的假砖家那能与我比,我这几十年功夫是实实在在的。” “可是,老李,张成和说你狗日的认识两人,一位姓姬,一位姓姜,张成和曾信誓旦旦的说,你说姓姖的人与姓姜的人是黄帝、炎帝二位直系后代,你从他们那听到不少传奇,可是你为毛不向他们学学呢?” “咦,包老弟,你连这二位都听说过,没看出来,没看出来,包老弟的见识当真是不小,他二人懂的李某只是学了点皮毛,说起来惭愧之极!”李垚在一步步往包圆的话坑里掉,浑然不知。 “老李,你狗日的从他二人身上学了点什么,说出来,让我也受用受用……” “包老弟,他二人身上的优点多了,你想知道的统统说出来,李某为你解惑,只是,你这狗日的收了罢。” “哈哈!”包圆笑个不停,又问:“老李啊,你有没有从他二人身上学过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等等好东西,哈哈哈哈,他二人有没有手把手的教过你,人与狗一块掉在井里,人上来之后千万不能变狗,还有就是,人与狗走在一起的时候,千万要分清,狗是狗,人是人,千万不要把人心与狗心换了个,哈哈!” “你……” 李垚听了登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