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蛊王的毒无药可解
乔酒歌手腕翻转,cao纵那只全身绽放着漂亮的,橙黄色火焰的火龙朝着最后一拨蛊虫袭去。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火龙也越战越勇,他们必须要保证在同一时间内完全灭掉那些蛊虫,只要留下一只,凭借这种蛊虫疯狂的繁殖能力,这场战役就永远也没有尽头。 火龙张大巨口,巨大的身子在漆黑的夜空中盘旋一圈后,加快速度俯冲而下,只是一口,几乎吞噬了所有盘旋在空中的蛊虫。 无数蛊虫在guntang的阳火中蜷缩起身体,最后化为焦黑的一团,落地的时候,节肢因为冲击力,脆声声地从甲壳底部断裂开来,化为细碎的粉末。 “我去毁掉虫卵,地上这些你来处理。”尽管火龙的杀伤力很强大,可也只能解决掉飞在空中的那些蛊虫,地面上多多少少还有些漏网之鱼。 鹿野皱了皱眉头,他其实是有些洁癖的,况且这些蛊虫看起来真的很恶心,干脆抓着自己的那件外套凌厉地挥过去,外套本身并没有接触到那些蛊虫,完全是凭借着那股劲风,呼啸而过的时候,划破了蛊虫坚硬的甲壳。 乔酒歌收起火龙,毕竟在楼道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使用这些东西只能自讨苦吃烧到自己。 她点燃一张火符,勉强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只见那些楼道的阶梯上,密密麻麻地遍布着一粒粒像大米似的白色虫卵,一只浑身漆黑,甲壳油亮的硕大蛊虫不断在这些虫卵中穿行忙碌着。 “原来就是你这个小东西产了这么多卵。”乔酒歌有些不满地撅起嘴,随手把手中的符咒丢在了那只蛊虫身上。 蛊虫猝不及防,刚抬起翅膀切换道防备状态,就被一张guntang的火符包裹住了全身,分分钟化为了黑灰。 乔酒歌满意地退出了楼道,看着包裹住蛊虫的火焰慢慢向着周边的虫卵扩散,火苗的高度并不算高,以至从楼道外向内看,只觉得整个楼道像点燃了明灭烛火的灯笼,而不至于像是个黑烟滚滚的焚化炉。 火苗燃尽后,也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整个楼道中的虫卵都被烧成了灰烬。这时候,鹿野也迅速处理掉了最后一只蛊虫,嫌弃地把那件黑色风衣丢到了转角处的垃圾桶里。 “你的外套呢?”乔酒歌捏了捏鹿野的胳膊,不过根据这家伙的而肌rou紧实程度,应该不会了冷。 两个人刚刚会和,就听到楼上的小岳发出了悲惨的哭声。 “上面出事了!”两个人丝毫没有犹豫,急匆匆地朝着二楼冲了进去。 于辉的指甲还在暴涨,孔雀倾尽最后一丝妖力,笼罩住小岳全身,千钧一发之际,两道红线般的驱魔结凌空飞来,在第一时间束缚住了端理的双手。 虽然是冬天,可乔酒歌的前额还是滚落下一滴汗水,“幸好赶到了……”乔酒歌牢牢地抓着驱魔结,稍微分出一点心神看了一旁紧紧拥抱住彼此的小岳和孔雀一眼,第一时间发现了异常,“孔雀怎么了?” 可惜小岳妹子现在完全处于崩溃的状态,丝毫没有注意到乔酒歌的问题。 反倒是鹿野,看了看孔雀身上的伤口,又瞟了一眼地上那把沾了黑血的匕首,再观察了下小岳歉疚的神情,理智得出结论,“于辉cao纵了小岳,伤了孔雀,现在他身中剧毒……” 乔酒歌气得鼻孔差点冒出火来,“特么我就知道于辉不是个好东西!”愤愤地盯着于辉看了一眼,视线不由自主得集中到他两只手上还在暴长的指甲上,“卧槽,我恶心,这不是指甲,这……这是……虫!” 于辉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指甲,而他原本指甲的位置,紧紧地扒着一只只长虫,这一眼就看得乔酒歌头皮发麻,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些长虫似乎知道端理的双手被束缚住了,转而一个个从他的指甲上脱落下来,朝着乔酒歌的驱魔结上攀爬。 乔酒歌只觉得一阵恶心,立马松开了驱魔结,断裂的那两截驱魔结立刻化为了一滴血,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凝聚成两个血点子。 “识相的话,就把解药叫出来!”她把视线转向一边,虚着目光去看于辉,因为那家伙实在是太恶心了,多看一眼都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 于辉转动着两只手腕,面无惧色,“我说过,蛊王的毒,无药可解,不管你是人是妖,总是难逃一死的。” “既然你没有解药,那你也就失去了你的价值,我特么还跟你废话什么?”乔酒歌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前额,“卓然大师是你杀的吧,实在是不好意思,他老人家去投胎之前托我给他报了这个仇,今儿个咱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没等于辉反应过来,乔酒歌哗啦一声,抽出一根粗一些的驱魔结,一段绕在手掌心里,另一端凌厉地像条辫子,直接朝着于辉的脖子甩过去,凭借出色的速度,让端理人首分离。 虽然于辉的脑袋现在还在他的脖子上,不过凭着手感,乔酒歌知道,最后的武器,通常都是在造成伤害之后,人还是最初完好的模样,因为速度太快,他甚至都没有立刻死去。 那段驱魔结切切实实地穿过了端理的脖子,尖端顺便带出了两条恶心的蛊虫,乔酒歌又是一阵恶心,又松了手,那段驱魔结化为几滴血点子,和地面的灰尘滚作一团。 “杀你真是费血。”乔酒歌无可奈何地太了摇头,“不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你随便用几波蛊虫就能把我玩转在手心里的菜鸟了。” 一想到当年她和鹿野就差点葬身在于辉控制的蛊虫上,她就觉得一阵羞愧,紧随而来的是火冒三丈的怒意。 “呵呵。”于辉眨了眨眼皮,“身首分离?”他在说这句话的饿时候,声音渐渐变调,脸上凹凸不平的肌肤也开始蠕动起来,像是蛰伏在青黑色血管中的种子,即将破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