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0章 还是已经死了?
没有半点留情。 紫若兮现在怎么样了?受伤了?还是已经死了? 还是根本相安无事? 水溪脑海里有太多太多的想法,也有太多太多的画面,想到了水荷,每次她都跑在前面,然后叫着身后的自己,“jiejie,你怎么老是走这么慢啊?你虽然读书厉害,可是你走路没有水荷棒哦。” 每次俩人一起做作业的时候,水荷就在那里打着哈欠,喃喃自语似的说,“jiejie,好多作业啊,我看着头疼,jiejie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最喜欢jiejie了,jiejie跟秦天盛是全世界对水荷最好的人。” 水荷摔跤后,她先抱着mama委屈的哭诉一遍,然后在找到爸爸哭诉一遍,最后又在她这个jiejie面前哭诉一遍,全家人都围着她转,都哄着她。 那个时候,水溪特别不喜欢水荷这样的举动,因为她太会撒娇,太会引人注意她了,而全家的人,都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都去哄她,除此之外,还有秦天盛,第二天,她又去找秦天盛说她摔跤的事,秦天盛会蹲在她面前,看着她膝盖上的伤口,还会问她疼不疼,会摸她的头…… 一时间,关于水荷所有的事都在脑海里涌出来,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二十年了,水溪从来没有梦到过水荷,一次都没有。 她想,水荷肯定都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才会从来没有到她的梦里来……眼睛里一片酸涩,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此刻,水溪才明白到,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害了自己的meimei,害了自己家,也害了自己一生。 不值得啊,真的一点都不值得。 现在回头,还有路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不是现在坐在这里,我想你不会想通,甚至还会一意孤行。”旁边的警务人员看着她流着眼泪,不屑的讽刺着。 “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得多了,被抓的时候,一脸悔恨,觉得自己做错了,保证下次不会了,一旦有机会出去,还是老样子。” 水溪只是听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所谓的有了证据,是不是指秦天盛把那天录下的音给到了警察这边? 带到警察局里,没有问话,身上的饰品手机全部取下来,人便直接被关到房间里,铁门一关,水溪虚脱般的缓缓蹲落在地上。 嘴里重复着一个词---完了,完了,完了…… 秦天盛直接把紫若兮带回了别墅别墅这边,车子停在门口,就看到王锋利牵着吉吉站在门口。吉吉向着她摇尾巴,好像还认识她。 打开车门,他扶着她下来。 吉吉在那里嗷嗷的叫着。王锋利牵着它过来,“紫小姐,吉吉还认识你呢。” 说着松开绳子。吉吉马上到了紫若兮的脚边,摇着尾巴,用头蹭在她的身上。嗷嗷的叫个不停,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还叫紫小姐?”秦天盛看了眼王锋利。“要改口了。” “太太。”王锋利顿时恭敬的唤了一句。紫若兮失声一笑。“王锋利,你看我丑不丑?”指了指脸上的伤。 王锋利笑着说。“太太是最美的。” 正准备往院子里走去,突然一道车子喇叭声从身后传来。是水山建开车过来了。直接停在秦天盛车子后面。 看清楚从车里下来的人时,秦天盛眸光一冷,对着紫若兮说话,声线却是温柔的,“紫若兮,你先进去休息。” 紫若兮浅浅的对着水山建一笑,带着吉吉要进去,紫若兮脸上的伤痕让水山建一顿,伤口能看出来,伤的时候就是这几天。 星辰跟费氏合作的消息这几天已经在T城传开了…… 秦天盛跟紫若兮肯定也在g市,那她脸下的伤,水山建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紫小姐。” 水山建叫了紫若兮的名字,“麻烦你稍等一下。” “事情是我做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有话就跟我说。”秦天盛在紫若兮停下脚步时,薄凉的对着水山建说道。
话里的事情,指的就是水溪被带走的事。 “紫小姐,请你放过水溪。”水山建了解秦天盛的为人,事情他一旦做出,便没有回头的余地。 所以,他从紫若兮身上下手,胜算更大。 “我代她向你道歉,对不起。”水山建站在那里,向紫若兮鞠了一下躬,“我知道水溪对你造成的伤害,但作为一个父亲,他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求她大富大贵,不求她事业有成,我只想她平平紫若兮,过上平淡的幸福,有个男人护着她,宠着她。” “我从来没有想过,秦天盛会成为我的女婿。”水山建有些难过的说,“因为他不喜欢水溪,一直都不喜欢,我作为长辈,作为过来人,我看得很清楚。” “都是水溪一厢情愿,她太傻了,感情并不是一厢情愿的喜欢就可以在一起,对方不爱你,做什么都是徒劳,紫小姐,你是无辜的人,水溪却把所有责任推在你的身上,是水溪的不对,是的,是她的不对。” 水山建说的话很对,感情的事,从来都是只有旁观者最看得清楚,作为当事人,已经被自己的情感充斥了大脑,所以,根本不会用理智来思考。 “你跟她说没用!”秦天盛冷漠的说,“机会我给过她,是她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性,水先生,我给过她机会的。” “是,你给过她机会,但她那么爱你,怎么会说放下就放得下?”水山建闭了闭眼,“现在她知道错了,她呆在里面,她害怕,害怕到她终于意思到她的所作所为触犯了法律,也伤害到了人,要承担着责任。秦天盛,就当我这个长辈求你了,放过她吧。” 紫若兮看着水山建为了他的孩子,放下身段请求着自己一直不待见的人,甚至,得到的结果不是他所预料的,他都愿意去请求。 水溪说她什么都没有,哪里什么都没有?她有父爱,她的父亲为了她,卑微的向她求请,只是她不知道,也没有看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