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至尊至(五)
“啾!” 乌啼嘹亮,整个火焰山核心其余,黑色的火焰威势大涨,连带着火焰山方圆万里之内的温度也拔高了数倍。 “嘶……金乌啼鸣!” 丹火城外,玄都等人听到那嘹亮的乌啼,已经感受到四周温度的变化,当即一个个按耐不住了。 三足金乌现世,之前他们如果还有所怀疑的话,那此时的乌啼却是直接将他们内心的怀疑彻底打碎。 “果然的先祖的血脉波动,三足金乌真的现身火焰山!” 在妖族的队伍当中,一名身着金乌皇袍的男子脸色微变,目光炯炯的盯着那火焰山内部,说不出的激动。 “老三,速速迎接我族血脉回归!” 在男子的身后,一名老者眼底精光大盛,周身一丝璀璨的金色火焰燃烧,传音道。 “好!” 点了点头,两人便是相继朝着身后的方向退去,明显是打算先行一步。 而两人的动作虽然隐蔽,但是在场的人那一个不是至尊?两人的行动早就被他们尽收眼底。 “两只杂毛鸟,那里走!” 就在两名金乌族至尊打算赶往火焰山内之际,一道历喝声响彻而起,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空间通道出现,只见其中一名身高九丈的巨人挥舞着斧头悍然斩向两人。 两名金乌族的至尊见状大惊失色,连忙闪避开来,但那强劲的斧风还是将两人掀飞砸在山壁之上。 “该死,古巫族的混蛋!” 两人挣扎的站起身,目光看向那九丈巨人,眼中的仇恨几乎焚寂诸天。 “两只杂毛鸟,今日你后魁爷爷再次,你们谁也别想走!” 巨人后魁冷哼一声,手持巨斧再度斩向两人。 “该死的混蛋,你找死,金乌灭世!” 见状,两名金乌族的至尊大怒,只见显露出那绝世妖体,携带者滚滚金色火焰。 “哼,邀战天下!” 见状,后魁丝毫不惧,手中的巨斧一瞬间一分为二,左右手各持一斧,迈动着庞大的身躯,悍然迎击。 一时间,两头十多丈的金乌围攻一名九丈高的巨人,但双方却是打得不相上下,丝毫没有因为人数的关系而出现一面倒的事情。 “古巫族后魁,居然修成了九丈巫身,如果在进一步他就可以迈入古巫的行列!” 妖族当中,大鹏妖王有些骇然的看着那九丈巨人,震撼的叫嚷道。 “九丈巫身,我怎么听着有点像是那西域的九丈金身呢?” 在不远处,一名中年男子站立着,其背后有着一双黑白相间的羽翼,听到大鹏妖王的话,顿时嘲讽的说道。 闻言,大鹏妖王眼底闪过一丝精芒,看向远方的西域队伍,道:“哼,不就是偷了人家古巫族的炼体之术嘛,改了个名字而已,换汤不换药!” 此话一出,西域苦行僧顿时怒目的看向大鹏妖王,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大鹏妖王定然会在这些人的目光注视下,身死道消。 “看什么看,难道本王说错了吗?你们西域那些东西那个不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九丈金身,八九玄功,掌中佛国,难道这些成名技还需要我一一为你们讲出来吗?” 见状,大鹏妖王却是不屑的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大鹏妖王,我佛的手段不是耳朵孽畜能妄言的,还请你嘴下积德!” 在苦行僧的队伍当中,一名穿着红色袈裟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强压着内心的怒气说道。 看着出来之人,大鹏妖王桀骜不驯的说道:“燃灯,那八九玄功就是你窃取阐教九转玄功修改的吧,居然还好意思跟本王说什么嘴下积德,你们西域之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燃灯?” 听到大鹏妖王的话,人族队伍当中,顿时引起了一阵喧哗。 云中子乃是阐教副教主,但是在他之前,副教主之位可一直都是被一个名曰燃灯的人把持着。 此时西域的队伍当中出现一个叫燃灯的,而且说西域的八九玄功居然也是从阐教带过去的,一时间,众人不由议论纷纷起来。 “诶,阐教原来如此不堪,副教主背叛且带走本门神功,却一点追究都没有,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截教多宝眼底精光一闪,有些嘲讽的看着身旁不远处面色阴晴不定的云中子。 “多宝兄所言甚是,真没想到西域之人掌握的八九玄攻居然是从我东域流出去的,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多宝的话,瞬间便是引的了一位至尊强者的认可,看向云中子的目光更是充斥着蔑视和嘲弄。 “血魔,你找死!” 听到那人嘲弄的话,云中子大怒,手中盘古幡出现,杀气腾腾的说道。 “呵呵……云中子,阐教副教主,好大的霸气!” 闻言,被称之为血魔的男子顿时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给我去死!” 闻言,云中子彻底暴走,手中盘古幡挥动,一道混沌剑气划破苍穹,瞬间便是洞穿了血魔的胸膛。 “嘎嘎,云中子就凭你也想杀我?你也配!”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被洞穿的胸膛的血魔不仅没有死,反而狂傲的大笑起来。 紧接着,他那被洞穿的兄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不过短短三五个呼吸的时间,便是恢复如初。 “血河不死身!” 看着血魔丝毫没有受伤的模样,四周的众人皆是双眸紧缩,惊呼起来。 闻言,血魔冷冷一笑,道:“云中子,你身为阐教副教主,居然连收回自家神功和清理叛徒的时间都做不了,就凭你,就凭你阐教,真是不配为三教之一。” 此话一出,玄都和多宝的眸子皆是闪过一丝精光,说实话,云中子代表的阐教如此不堪,丢人丢是可不仅仅是他们一家的脸,毕竟三教都被绑在了一起,世人认识当中也是三教五地九仙门。 “混账,待我去收拾了那个叛徒!” 察觉到众人鄙视的神色,云中子一张脸彻底漆黑,他知道,如果他此时不作为,那整个阐教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