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自由定计
“娘娘,奴婢说句不中听的,您切莫着恼。【】。s。~.访问:。” 见羽皇贵妃偏要钻了这个牛角尖,笑儿也是焦急的很。 念着主子一向待自己不错,况主子不好,自己便更好不了,笑儿咬了咬牙,狠心的开口相劝。 “你直说便是,本宫知你之心,岂会怪你” 世人都以为羽皇贵妃嚣张跋扈,却不知在这孔雀台,鲜少有奴才被责罚过,便是偶有些疏忽错处,也都是训斥几句也便是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觉着,娘娘只一心拉住大王的心也便是了,旁的,实是不必介意的,大王是帝王之尊,三宫六院本便平常,这大王是专心国事,无心女色,不然这后宫还不定有多少的主子,娘娘要气,又哪里气得过来呢” 羽皇贵妃身子不适,又对帝辛一往情深,笑儿哪里敢当真说了狠话,不过是把想说的磨圆了,揉碎了,再裹上一层蜜糖,才敢巴巴的呈给羽皇贵妃罢了。 “你的意思,本宫都明白,亦是知晓你的苦心,只是本宫的心思,你却是不懂的,本宫要的,从来不是这红墙绿瓦,不是那滔天富贵,本宫要的,不过大王一人足矣,为了大王开心,本宫可以容下其他的人,可是她们竟然容不下本宫,那也便怪不得本宫了。” 说了这会子话,疼痛感也是减轻了许多,便是不用手紧紧按了,也是不至疼痛难忍了,是以羽皇贵妃的话也便顺畅了许多。 “既然娘娘执意如此,奴婢也是不能再劝的了,只一心帮衬着娘娘也便是了,只是娘娘既有此念,便需多上些心思才是,切不能如从前一般,善良的让人心疼了。” 见羽皇贵妃心意坚决,笑儿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了,既然摆明了车马要战,那便只有战胜一途了。 自家娘娘不拘容貌才情都是极好的,却有一样,当真比不得媚妃娘娘,可便是这一样,便是生生的将大王推的远了去。 这便是太过善良,内里柔软的不得了,从不想着主动的去谋算谁,害了谁。 若当真柔弱,亦是可以博了大王的几分怜惜,可却又偏生坚韧的很,当着大王的面,便是死死咬着,亦是不肯轻易落泪。 大王乃九五之尊,日理万机,忙的都恨不能一日当成两日,三日来过,哪里还会巴巴的去揣测你的心思,平日里看的,不过都是些表面罢了。 是以这表面的功夫定是要做的足足的,便如自家娘娘,在这观景台上巴巴的望着大王,大王心里哪里知晓半分。 待到需要比较之时,自是比不过大王心中记取的媚妃的一滴眼泪,一支曲子。 “你说的,本宫都明白,只是,对大王,本宫却是不愿存了一分算计的,便是善加筹谋可以使本宫如愿,但这使了心思,玩了花样的情分,已然不是本宫心中的至宝了。” 羽皇贵妃并非呆傻之人,岂会不懂这其中的利弊,说差者,不过心中一份执念,不肯释怀罢了。 “娘娘,您何苦如此,这世上的路有千百条,您何苦偏要去选了那最难走的一条去一走到底呢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是要小心筹谋了的,夫妻之道亦是如此,娘娘的心,若不让大王看到,大王又怎生知晓娘娘的心意呢” 见羽皇贵妃听不进去自己的劝说,笑儿也是有些急了,若当真随遇而安,亦是无妨,可主子偏生要去争。 不但要争,还要争那女人最高的位置,便凭着这一腔情意吗哪里会有一分的胜算。 “本宫心意已决,你勿需再劝,本宫并非懵懂无知,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凶险,本宫虽是不会对大王有所欺瞒,对旁人,却是不拘的。” 羽皇贵妃沉默了那许久,早便将事情想得通通透透了,便是怎生打算,也是有了个谋划的,所虑的,不过手边没有得力的人手罢了。 自己早前当真是傻的可以,竟是未曾想过这些,以致让什么人都敢欺了自己。 便是姜王后那等无宠不得志的,也要巴巴的来耀武扬威一番。 也罢,让自己早些看穿了这些,倒也算的是她大功一件。 不然自己想必现下还活在梦里,信了帝辛对自己的情意,与旁人很是不同的。 一念及此,心中端得酸涩,便是眼睛湿润,却也倔强的仰了头,不肯落下一滴泪来。 见羽皇贵妃如此,笑儿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娘娘便是永远不懂,男人的眼里看到的只有红颜,哪里有情意。 这男人的眼中,相信的情意不过是自己眼中所见,那一丝丝扭捏作态,都胜却了深情万千。 若然要说对大王百般奉献,一心一意的去为大王筹谋,将生死荣辱拴在一处,谁人能比得过当年的王后娘娘。 可是现下又如何,还不是恩深成怨去吗,哪里还能记取当日的一绺柔情蜜意。 可便是自己看得再是透彻又能如何,主子看不破,亦是无可奈何的。 “娘娘,奴婢怎敢求您对大王有所欺瞒呢,只是,这男女相处之道,亦是学问,便是大王,也毕竟是男人的心态,娘娘总不好以神仙,能够通透人心的准则去要求了,那岂不是苦了自己。” 笑儿都不知怎生劝解才好了,自己能说的,不当说的,都说了一箩筐了,偏生娘娘就是一丝都听不进去。 “笑儿,你说错了一件事,你说的并非男女相处之道,而是谄媚之道,依附之道,如此之事,本宫不屑为之,不过你也不需担心,本宫亦不会如今日这般,被人如此奚落算计。” 羽皇贵妃的话,笑儿无法反驳,诚然,千百年来,女人不就是依附男人而活吗。 是以这流传下来的相处之道,自然便是依附之道。 “娘娘,您既然有了决断,那,可有了主意这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呢” 见羽皇贵妃说的这般坚决,笑儿也不得不怀疑,娘娘是当真有了主意,才会如此自信。 越想便越觉得定是如此的,不然谁会巴巴的说想要当王后,又不是得了失心疯。 ...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