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纠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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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的苏熏衣干脆直接搬到原来的“家”,也就是动迁后政府给杨谨的那套房子里,里面的家具几乎都没怎么动,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不过这个房子长时间没有人住,有点落灰罢了。【】 身体有些疲乏的苏熏衣无奈得开始整理房间,毕竟她要让自己住得舒服些的。 正在她收拾房中的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 她下意识认为按门铃的人是杨谨,心中不免泛着嘀咕:他不是说公司有很多公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在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她愣了下,因为门外的男人她一点都不认识。 男人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就是他那五颜六色,色彩缤纷的头发,整个就像野鸡的尾巴,一身牛仔有些别具一格,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从上到下透露着流氓气息。进而让人忽略他那张英俊不凡的脸。 不由得,苏熏衣有些庆幸她和那个男人之间还隔着一道防护门,为了不输了气势,她冷冷得问:“这位先生,你找谁” 他应该是找错地方了吧 在苏熏衣打量男人的时候,他也把苏熏衣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开口问:“你是苏熏衣” 这下,苏熏衣想了一下,觉得现在只有杨谨知道她住在这里,难道这个人是杨谨让来的她没有想到杨谨交的朋友竟如此百式百样,而她刚刚还以貌取人,不对,以着装取人,她觉得这样很不好,她应该改掉这个毛病。随即她态度稍稍变得柔和些,开口问:“是啊,您是” 结果,男人“噗”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得扫视着她,挑了挑眉头,嚣张得说:“姐,我是苏远,你竟然不认识我了。”说完,顿了顿,自我补充着:“也对,你离开家的时候才九岁,我七岁。” 苏熏衣一副被雷劈的样子怔愣在当地,缓了一会,再次仔细盯着苏远的脸庞,才依稀找到当年小孩子苏远的一点轮廓以及一点熟悉感。 她很不明白苏远来的目的,但是还是打开了门,让他进来。 苏远进入房间后,开始细细打量客厅以及环境,边换鞋边啧啧咂舌,“呦,姐,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好啊,住的地方很不错,原本爸爸mama还担心你这些年过得不好呢” 本来正在倒水的苏熏衣手微微一顿,脸色煞白,马上恢复常态,倒了水后,走向沙发,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看向走过来的苏远,问道:“你呢,这些年过得好吗” 坐下来的苏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拿起水,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啪”再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才开口说:“没什么,过得不错” 此时的苏熏衣心中五味俱杂,很是不舒坦,眼前的人是她血脉最亲的弟弟,可是却被养出这样的痞气,她真是纳闷爸爸mama这些年到底是如何教导弟弟的,虽然她埋怨过父母,却从来没有怪罪过弟弟,曾经这个小弟弟是那么依赖她的。 可是,现在,哎她暗暗叹口气,“恩,那就好” 她开始等着苏远接下来的话,她虽然不知道苏远如何找到这里的,但是却知道苏远找她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然而,接下来有一会的出乎意料的宁静,时间恍若凝固住了。 两个曾经很亲密的人都感觉浑身不自在,面对彼此,总觉得之间隔了一道无可跨越的鸿沟。 “姐,爸爸被抓走了,警察那边说他是十四年前开车撞死人后逃之夭夭,罪名很大所以我来找你,反正爸爸不是我一个人的,无论如何你也要想想办法。而且你作为杨依依,做得很好的话,也不会被人发现身份,爸爸也不会被抓走的。”苏远冷酷无情得说。 登时,苏熏衣心中仿佛被人插进一把刀,疼得难受,看向了一旁,冷冷一笑。事到如今,她可真是长见识了,便冷冷说:“当初爸爸mama把我送走,把我扔在外面十多年不管不顾,这么多年,你第一次见我就开始埋怨我真是不好意思,不管我身体里流的是谁的血,我现在不是苏家的人,你根本没有权利指摘我至于警察的事,恕我无能为力。”说完,就站起来,要开始送客。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苏熏衣竟一点不顾及父女之情,苏远愣了一下,然后靠在沙发上,稳稳坐着,一动不动,昂着头,略微讽刺得看着苏熏衣,嘲讽说:“呦,你现在日子不错,完全不考虑父母了,就算父母在你九岁的时候把你送走,但是他们毕竟把你生下来,还养活了你九年,而且啊,他们不把你送出来,你现在怎么可能过得这么好,对吧凡事要知恩图报,你这样,太忘恩负义了” 这下,苏熏衣气得不轻,脑袋嗡嗡作响,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开始有些摇晃,但是她还是咬牙挺住,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她看着苏远那张俊俏的面孔以及夸张的衣服,只觉得无法置信,不敢相信她这个唯一的弟弟竟然这么无耻,他上嘴皮碰一碰下嘴皮,就能吐出如此颠倒黑白的一席话。 想着,她忍不住问:“苏远,当初爸爸mama把我送走,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jiejie” 她可是记得当初这个弟弟总是喜欢缠在她身边,让她讲课文上的故事,笑得很纯真无邪,是个很好很聪明很乖的孩子。 苏远又愣了一下,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心中有些苦涩,才恍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有些陌生的女人是自己唯一的jiejie,唯一的jiejie不过,他马上甩甩头,不屑得翻了翻白眼,有些不耐烦,粗声粗气得说:“你有完没完,八百年前的事情,我他妈哪里还记得,更何况你这些年有好地方住,好东西吃,好衣服穿,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如果我也有这样的待遇,我还巴不得爸妈把我送走呢” 这下,苏熏衣真得彻底死心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苏远竟会成为这个样子,时间果然是个利器,会把一个人雕琢得一点都找不到以前的痕迹。她冷笑一声,狠狠压住心中那不该有的不忍以及脆弱,眼中的光芒变得犀利起来,她看着苏远说:“我是真得无能为力,爸爸的确是撞死了杨依依并且逃之夭夭,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根本不可能改变警察的调查” 结果,苏远打断了她,斩钉截铁得说:“不,你能” 苏熏衣不明所以茫然得看着他。 “呵呵事情倒不是没有转机,你不是有个嫂子叫作楚黎嘛,她说了只要出面帮她做件事情,她就找人帮爸爸证明他并没有撞死杨依依,你就是真正的杨依依,警察调查后,发现你这个杨依依没有死,万事就大吉了”苏远看着苏熏衣,眼中满是神采说,好像苏熏衣是个能带来利益的巨大宝物。 这时,苏熏衣已经弄清前因后果,问道:“是楚黎告诉你我住在这里也是楚黎找上你们,说要帮助你们救爸爸的,对吧” 事情总是朝着无奈的方向发展,她本不想和楚黎多有接触,可是没有想到刚回来没多久,楚黎就直接找她麻烦。 她和楚黎就像是水与火,永不相容,似乎要争个你死我活才安心。 “不错,楚家人已经说了,只要你答应他们的事情,我们家的事情就会很快解决。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你也不能牵连我们,对吧”苏远再次凉薄得说道。 他实在是太会说话了,怎么尖锐,怎么刺人,就怎么说。然后,他还不觉得有什么,觉得自己说得很对,说得是事实。 已经意识到这些年的经历把苏远这个人调教成了混账这一事实的苏熏衣也不想去在意他的话了,点了点头,“事情跟楚家有关系的话,那么我是躲不掉的好吧,我会尽力帮助,呃,帮助他” 她发现要叫那个把她彻底抛弃的男人一声爸爸是件很让人纠结的事情。 已经给予承诺的苏熏衣看着苏远,用眼神示意他“我已经答应你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可以离开了吗”。 但是,脸皮也厚得出奇的苏远一点也不着急,一副悠哉的模样坐在啥发生,略作思索,然后来了兴致又细细打量房间中的一切,半晌才说:“姐,你这里真不错,这些年你弟弟过得可真不好,净被欺负,被很多人笑话穿得像是土包子。哎爸妈也不给我钱,我的日子不好过啊”说完,还故意装出无精打采的样子。 当然,苏熏衣不可能上他的当,冷冷说:“你没长手啊自己不会挣钱算了,你还是赶紧走吧,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的” 即使被赶,苏远的脸色依旧如常,似乎一点都没受伤,反倒是很不悦,变得越发无赖,“姐,我也为了挣钱,付出很多努力,但是时运不济,还欠了很多钱,你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好,多得没有,少得总有吧,你给弟弟几千块钱,也不成问题吧我可是听说了,你那个大哥杨谨可是很有钱的你” “够了”忍无可忍的苏熏衣大声打断道,紧紧咬住牙齿,拳头紧紧握住,深深呼吸下,才平息心中的怒火,半晌,开口说:“苏远,你竟能够开口管我要钱” 对于此,苏远反倒是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我怎么就不能开口呢“我欠了一些钱,姐,好歹你给我一些解解燃眉之急吧” 只有开口要钱的时候,他的态度才放得稍稍低了些。 苏熏衣真是见识到父母这些年把这个唯一的儿子教导得如何不堪,她看了一眼苏远的那满是期待的、如同小狗般的表情,叹了口气,从包里翻了翻,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苏远说:“这里有五千多,你拿去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不要以为这次你成功了,下次你缠一缠我,还能成功,我这里不是无底洞,填不起你,所以这个你拿着,以后不要找我要钱了,否则,” 她顿了顿,“记住,仅此一次,密码是我的生日,我给你写下” 大喜的苏远直接抢走苏熏衣手中的银行卡,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记得你的生日” 之后,他心满意足得走了,当然,在临走之前还甜蜜得唤一声姐,并赠送一个异常灿烂的笑容。 典型得有奶就是娘。 晚上,忙碌了好一阵的杨谨回来了,看到苏熏衣后,心中甚是满足,想起了以前他喝醉酒,苏熏衣每次都等到特别晚的时候,不禁感慨那段时间真好啊,现在能够重拾过去真是上天的眷顾。 然而,苏熏衣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回来这里,便讶异得问他,“咦,你没有回家吗” 毕竟楚黎那里才算他的家,她这里只算是一个居住处吧 她总觉得有些别扭,仿佛自己是杨谨和楚黎之间的小三,这栋房子就是藏娇的金屋。 不过,她到底算不算小三呢,要说算,她觉得不对,要说不算,她似乎还是第三者啊 想了想,她拍下脑子,暗骂自己真是无聊,她和杨谨感情这么好,楚黎从中作梗,才是坏人。 这样,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回家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杨谨说着,从后面搂住苏熏衣的腰,觉得她的腰真是纤细,两手就能握住,想着以后要给她补一补,让她多长点rou。“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开始让律师拟定离婚协议,我会尽快找楚黎谈谈,不会让你久等的” “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倘若你不想跟楚黎离婚,我又能怎样。无论何时,我都会保持平常心”苏熏衣反驳道。 “是吗刚刚谁讽刺我来着,问我怎么不回家,显然你很在意楚黎嘛”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笑了笑,扳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满眼笑意得看着她的明亮眼睛,“你如此在意楚黎不过是因为我,我知道” 闻言,苏熏衣干脆翻了个白眼,讽刺不已,“少自作多情,以前我怎么发现你这样的一面呢,当大哥的时候,你,怎么说呢,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啧”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难道那个时候我不疼你”杨谨觉得不可思议,他这个大哥可是做的尽心尽力的。 “是啊,很疼我,但是,我觉得吧,你是不容人随便亵渎,好像你这个人从来不需要情感这种东西。”苏熏衣觉得总算找到一点词汇量形容她当时难过的感受,毕竟有的时候她甚至还怀疑自己在做梦。 “你弄错了”杨谨边往她耳朵里吹起,边低沉得说。 苏熏衣脸微微红,如水的眼眸瞪了他一眼。 两人之间的气氛刚刚好,偏偏这时杨谨的电话响了。 他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杨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