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看风云际会 笑恶算何妨(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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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哥哥和柔姊姊受伤吐血,陆唯夕看在眼里,芳心大急,这时冲到两人面前,突见耿沧柔倒地,赶忙上前扶住她,而柳悦清也是摇摇欲坠,脸色极为难看,急忙问道:“清哥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柳悦清神智迷糊起来,隐隐约约听见身旁有人说话,却是无法听清,突然全身劲道尽失,上身一晃,仰天便倒。旁人见两人先后倒地,都是齐声惊呼。黑衣人正向他行去,沈诗恒叫了声“阿三”,黑衣人回过头,沈诗恒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先按兵不动,黑衣人往后退了数步,垂臂而立。水芊芊好奇地盯着柳悦清,款款问道:“沈大哥,这姓柳的在玩什么把戏?”沈诗恒看不出端倪,便拍了拍水芊芊的香肩,说道:“你别打岔,看下去便知。” 过得稍许,柳悦清才似乎有些好转,缓缓起身,却见他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低头一看耿沧柔,仍然倒地不醒,猛然抬头怒视沈诗恒,喝道:“沈诗恒,你好卑鄙,明处说是堂堂正正交手,暗里却使这种下三烂的勾当,西禅宗的传人,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虽是叫骂,但声音孱弱之极,显然中气不继。 沈诗恒正端坐一旁,突闻柳悦清怒声喝骂,不禁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厉声喝道:“柳悦清,你他妈的狗嘴里说些什么?”柳悦清冷笑一声,说道:“我和耿姑娘身中奇毒,这里除你们西禅宗之外,还有谁能使得这个手脚?” 旁人闻言都是一惊,忍不住忖道:“怎么中毒了,我可没看见有人下毒。” 沈诗恒怒色一敛,脸上掠过讶色,皱眉说道:“用毒?柳悦清你说你中毒了?”柳悦清此时胸口恶心难忍,心烦意乱,强定心神说道:“柳某从不虚言,你们这些人好生jian诈,强掳龙姑娘在先,用毒害耿姑娘在后,我柳悦清要在此替天行道。”暴喝声中,铿锵一声,拔出腰间百炼钢刀,却是手中无力,拿捏不住,掉落地上。 西禅宗众人各自对望一眼,皆是惊奇不已,寡地沈诗恒大笑一声,说道:“柳悦清,你井底之蛙,孤陋寡闻,我西禅宗百余年来以修炼西禅宗至高武学为旨,凭武技称雄,从不屑用毒,你不如去打听一番,我沈诗恒此言是否属实,阁下武功虽然不错,但在沈某眼里不过尔尔,又何必多此一举,柳兄若是心知不敌,大方说出便是,又何故言他。”沈诗恒认定柳悦清故作中毒姿态,以掩饰其不敌黑衣人阿三,便如此说法,嘲弄柳悦清一番。 柳悦清心道:“此人心高气傲,所做之事绝不会不敢承认,这就奇了,我和柔姊确已中毒,且这个毒性很是猛烈,虽不如荼蟾瘴,但不输多远。”胸口烦恶愈甚,柳悦清只能运功硬撑,已无心思苦思其中玄机。他低头看去,耿沧柔不知何时,脸上已涌起一股黑气。 众人看得分明,耿沧柔果真中毒,都心头一惊,转眼间柳悦清似也抵挡不住,正盘膝坐下,苦苦运功抵抗,他内力较耿沧柔深得许多,此时脸颊才泛出隐隐黑色。 沈诗恒和秦掩迟对望一眼,秦掩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沈诗恒忖道:“好高明的用毒手段,难道这里仍潜伏其他高手。”他骤生警觉,目光四射打量,自己一众人手尚且不说,柳悦清一方不过三人,除此之外,只有那个中年人和老者坐在远处,白发老太更是几乎趴在桌上,除此之外,已无他人在场。沈诗恒暗暗冷笑,想道:“敢在本宗主眼前故弄玄虚,我倒要见识一下。”他瞥了龙瑶嫣一眼,见她仍如同雕塑,不见颜色,心中更觉烦躁,望着柳悦清说道:“柳公子既然中了毒,那这场架就打不下去了,你我之间并无过节,不如兄弟助你一臂之力,柳兄意下如何?” 柳悦清沉声说道:“盛意心领,却不敢劳驾沈兄,沈兄断然否认,在下却仍然半信半疑,谨慎些也是好事。”言下之意对沈诗恒所言不置可否。缓缓转过头去望向陆唯夕,见她脸色如常,不见中毒迹象,犹不放心问道:“小妹子可有感觉头晕?”陆唯夕摇头说道:“我好得很呀,怎么清哥哥和柔姊姊会中毒呢?”柳悦清叹了一口气,突然上身一阵摇晃,更有些抵御不住,急忙住口不语,心中想道:“只有我和柔姊中了剧毒,夕meimei几乎一直伴随柔姊身侧,她为何能安然无恙?” 铁书盈突然按耐不住,站起身扛着凳子朝着柳悦清大踏步过来,陆唯夕见他神色凶恶,满脸怒色,不由得大为惊慌,挡在柳悦清面前,指着他尖叫说道:“你别过来。”铁书盈咧着嘴一笑,说道:“小丫头,我一掌就能把你打飞,你还不快快让开?”他蒲扇大的巴掌抬得老高,恫吓陆唯夕。陆唯夕小脸涨得通红,怒道:“你趁人之危,算不得英雄。”右手伸入怀中,突然一想,这暗器威力过猛,在面前炸开的话,连清哥哥都要一同丧命,她手指摸到了这霹雳之物,念到不妥之处,再也无法取将出来。 她一停顿,铁书盈口中大笑道:“小丫头有啥古怪东西,拿出来给本大爷看看。”手掌当头扇了下来,陆唯夕花容惨变,她身后正是柳悦清,心道:“我不能躲,否则清哥哥会没命的。”她一咬牙,伸出小手一拳迎了上去。 两人体型相差甚远,陆唯夕在铁书盈面前如同一株飘无所依的花朵,这一拳无疑以卵击石,沈诗恒眉头微皱,似乎颇有些不满,突然间余光见到角落处的老者拔身而起,双臂袖口突然鼓胀起来,心中一动:“果然也是练家子,看样子内功很不俗,他是要出手救这个小姑娘吧,距离如此远,且看他有何手段?”暗暗留意此人行动。 陆唯夕迎上小拳头,铁书盈呸了一声,说道:“你那姥姥的,看不起你铁大爷么。”仰着头哈哈大笑,突然间掌心剧痛钻心,忍不住怒吼一声,回过神来,见一人拦在身前,一指正点在自己手心,一股阴冷正从其指尖传来,铁书盈不禁打了个哆嗦,忙不迭地缩回手,对方收回右臂,目光肃杀,冷冷望着铁书盈,正是龙瑶嫣。 铁书盈吃了一指,疼痛难忍,不停抚摸着掌心,怒视龙瑶嫣,过了稍许才又哈哈一笑,说道:“你是老大的女人,咱老铁吃了这个亏,也就算了,小妞儿,下次出手可别这么重了,真他妈的疼得要命。”他谈吐粗俗,众人听得大为皱眉,龙瑶嫣更是杀机盈现,右臂微微抬起,铁书盈见她脸色阴森,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往后退开叫道:“我的姑奶奶,不和你打,老子怕了还不成?”他愈说愈乱,连沈诗恒都听得暗暗皱眉,水芊芊靠在他肩上咯咯娇笑不停。 龙瑶嫣陡地捂住右臂,手指缝隙间又见丝丝鲜血流出,她原本手臂创伤不轻,这时强行出手,更是伤上加伤。她咬紧银牙,怒视铁书盈,眼光若能杀人,铁书盈早已被撕成碎块。铁书盈见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心道:“cao他奶奶的,这小妞美得要命,目光却好像地狱里的幽魂,老子我第一次感到背脊发凉,这小妞真可怕,以后老大会不会给她弄死?”不由来地一阵大怒,呸了几声说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之极。”旁人都暗暗思索这甚是突兀的话语,更是茫然。 此时,一声尖锐呼啸声破空而起,沈诗恒等急忙转头,酒铺后方一道烟火窜入半空,璀璨惹眼,即便是朗朗白昼亦十分夺目,沈诗恒心神一动,忖道:“这是烽火传信,这座酒铺果然有些奇怪。”他人正仰头望着半空烟花,沈诗恒已飘然掠到了酒铺后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