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秦氏旧将正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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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姓女子一招得手,又往山上飘然前行,身后四人纷纷赶至看个究竟,见这五人死状和方才四人如出一辙,眉间亦是各自一个窟窿,鲜血直流而出,五双眼睛怒目而视,眼珠欲破瞳而出,脸上杀意未消,咬牙切齿状尤为可怖。柳悦清等俯身伸手一探,这些人早已没了气息,木楚怜起身叹道:“这位龙姑娘出手果断无情,身法更是玄妙诡异,她常住梅花坳有十四、五个年头,我也曾与她有数面之缘,只知其冷淡孤僻,对他人不假辞色,却不料她这一身功夫竟是如此厉害,那岳溪明我原就觉得神秘难测,想不到这位龙姑娘更是令人侧目。” 柳悦清皱起眉头,方才龙姓女子步伐玄妙,他看得清楚,略一沉吟后说道:“梅花坳中处处玄机,晚辈着实感同身受,不过这位龙姑娘勇猛过头,却令我始料未及,看其躲闪的身法,极似秦家庄独门绝学‘逍遥步’。”他这一说,木楚怜和耿沈两位少女都大感意外,木楚怜讶道:“我曾见过逍遥步这门绝学,经你一说,确有几分相似,莫非这位龙姑娘是秦家后人?”柳悦清摇头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但那秦墨丰久居秦家庄内,那岳老头儿绝不是一阵风此人,木前辈,你可知她的姓名?”岳溪明只称呼她为“嫣儿”,而其眼神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柳悦清也不好意思上前询问,只得相询木楚怜,却见木楚怜苦笑一声,说道:“我询问过岳老儿,他却只笑笑没有答我,看来这丫头也非寻常人物,这才如此神秘。” 柳悦清笑了笑,微微抬头,见龙姓女子脚步轻点,几个纵身后已是跃上山顶,便道:“岳前辈托付我们照顾这位龙姑娘,咱们也就只能硬着头皮强攻了,木前辈,二位姑娘,咱们快上去喽。” 四人生怕龙姓女子生出意外,不敢怠慢,扑上峰头,顿觉眼睛一亮,只见山顶人头攒动,几乎遍布半个山头,约有百余人,其中半数人各是手持火把,映照山头,明亮如昼。百余人身后树木葱翠,构筑多座房屋,隐约若现,错落有致。 四人乍见山头上山匪数量竟如此之多,不免吃了一惊,放眼瞧去,眼前黑压压的一片,虽然这些人多数不过二三流角色,但百余人聚众一起,却也不可小觑,柳悦清皱起眉头,暗暗吃惊:“看这阵仗,这群贼子早有安排,难道他们有先知之明,在此伏击我们?”目光四下一扫,见这些山贼站位奇特,持着火把的半数皆立于左侧,右方半数人群却是双手空空,整齐肃立,心中更是诧异不已:“这莫非是一种阵法?倒是从未见过。”沉吟之余,警惕之心油然而生他正揣测敌势,木楚怜已是靠向他身侧,低声说道:“我等在此牵制这些贼子,柳少侠想法子潜入山后,依依他们若真被囚禁于此,定是关在隐秘之处,你去打探一下。”柳悦清突然笑道:“这些山贼其中有半数是月落乌啼众人,既然这些贼子在此,柳姑娘和莫大哥**便在此地了。” 木楚怜嘿了一声,说道:“我听柔儿说过,这群贼子好生可恶,今日就让我大开杀戒,替天行道一番。”柳悦清等听她此语煞气甚重,心中一凛,耿沧柔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师叔,你出手也别太狠了。”木楚怜瞪了她一眼,摇着头说道:“你师父常说你慈悲心肠,太过善良,果不其然,在你师父座下十多年,却没学到你师父半分绝情脾性,真是可惜之极。” 耿沧柔微微一笑,也不辩驳,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对面众多匪徒望着己方,怒目而视,心中不免奇怪:“我等还未出手,为何这些人对我们如此愤慨?”眼珠子溜溜一转,才留意到这些匪众都盯着龙姓女子,都是激怒神态,好不狰狞,她从侧方看去,龙姓女子目含杀气,怒视着百余众黑衣人,虽不见其面容,但眼神中流露出极度鄙视,旁人一看便知。 耿沧柔见双方甫一见面便剑拔弩张,自己虽是救人而来,且眼前众人并非善类,却也不能失了礼数,眼看木师叔一脸气鼓鼓的神色,便跨前一步,清声说道:“听闻此处是秦初云秦当家的山头,咱们今日造访唐突,还请恕罪,敢请问秦当家的可在?” 便听一人说道:“贵方在山下就挑了我派哨卡,杀了我方四名兄弟,这位女侠,贵方这种唐突造访的手段,在下实是不敢接待。”随着话声,从暗处缓缓走出一人,竟是位三旬年龄的青年人,面带微笑,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线,神色间尽显和蔼之态。 木楚怜冷哼一声,说道:“你是谁?秦初云呢,叫他出来?”青年人身后是手持火把的那一干人,听木楚怜言出无理,皆是勃然大怒,纷纷鼓噪起来,青年人却毫不动气,依然笑容可掬,说道:“在下封锐平,在江湖上略有薄名,秦当家的正巧有要事不在山上,各位有何贵干,和封某说来也是一样。” 山头嘈杂,此人说话声却清晰可闻,柳悦清等心头一震,暗道:“人不可貌相,此人相貌平平,内功倒是不弱。”陡闻他说出名字,更是吃惊,木楚怜冷笑一声说道:“原来是‘谈笑琵琶指’封兄,封兄所言秦初云要事在身,可是又去糟蹋哪家闺女去了?”封锐平干笑一声,说道:“好说好说,秦大哥虽有些许贪恋女色,却也不尽如此,山头百余兄弟要混口饭吃,秦大哥这副重担可也不轻啊。”木楚怜听他诡辩,更是勃然大怒,喝道:“秦初云这厮要混口饭吃,竟惹到洞庭来了,本姑奶奶和他道不同,却也不想管他杂事,你们却掳去本派弟子,我今日便是来要人的,姓封的,既然秦初云不在,我就唯你是问,快把依依交还出来。” 封锐平还未答话,又一人闪身而出,走至封锐平身侧,缓缓说道:“这位想必是木女侠了,常闻叶洞主脾气火爆,难以近人,却不料木前辈也是如此冒失,今日一见,不过如此而已。”说着不住摇头,流露出惋惜之色。 这人是个身穿绿袍的净面汉子,头上梳着一个浅褐色的发髻,满脸一股书卷气,倒似一名文弱书生,双手负在背后,脸上尽是不以为然的神色。 木楚怜怒道:“你说我冒失?真是可笑,你且说来听听,我如何冒失了?”净面汉子笑道:“咱们素来敬仰叶洞主和木前辈,和贵门常年井水不犯河水,秦大哥落脚桃花岭也有近七载,你我双方并无嫌隙,却不知木前辈听闻何人谗言,说本帮掳去了贵门高徒?” 木楚怜呸了一声,说道:“花拾那老儿说的,你这小子能比得过飞白吟花?”净面汉子笑道:“花大侠一言九鼎,确是不打妄语,练幼阳年幼识浅,不敢望其项背。” 柳悦清等皆都恍然,秦家庄庄主座下原有七大得力干将,秦初云被赶出秦家庄时,将其中三名心术尤为不正之人随同带走,这三人正是封锐平、练幼阳和梁克修,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乖邪之辈,柳悦清见练幼阳和封锐平皆都出面,便喝道:“梁克修人呢,劫走宁二公子的过节,今日正好一并了结。” 练幼阳朝柳悦清看了数眼,这才开口说道:“兄台可是清月山庄柳悦清柳兄?”柳悦清肃然说道:“正是柳某,秦当家好大的雄心,不仅在此处山岭聚成这股势力,如今又和月落乌啼结盟成派,在下不过挂念莫兄和柳姑娘可否安好,花大侠名扬武林,自然一语千金,在下不得不来这一趟。” 练幼阳轻笑一声,说道:“花大侠已经这般说了,纵使我和封兄弟如何辩解,也难令诸位信服,就当是我等下手擒住了莫剑尘和柳依依,还请柳少庄主划下道来吧。”他一时喜形于色,嘴角笑意难抑,柳悦清暗暗诧异:“此人如此兴高采烈,莫非另有诡计?”心念未转,便听木楚怜大声喝道:“好呀,连莫小子和依依的身份都已得知,竟还出言诡辩,可恶的贼子,气死我了,纯儿,咱们杀了。”当先扑出,玉掌疾扬,直朝练幼阳面部劈去。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