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几多仇望君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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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舞鹤捂住右肩,沉声说道:“沈通尧,害怕这个臭小子作甚?”沈通尧眼神一阵混乱,嘶声说道:“十,十关篆,我,我要想想……”江舞鹤不耐说道:“什么十关篆,胡说八道,莫名其妙。” 黑衣蒙面人突然说道:“沈兄所言,应是这位少年的剑法名字,他或曾经见过这套剑法,铭心镂骨,才反复道来。”江舞鹤心神一凛,暗道:“沈通尧神智混乱,却还能记得这套剑法,看来这‘十关篆’果然有些门道,刚才伤我那一招,我竟然都未看清剑招来势,若非下意识挪动半步,那一剑便是穿心而过,此时想来,真是惊险之极。”他皱着眉头望向宁怜雪,实是不知他用了何种奇术,数月未见,已非吴下阿蒙。 只听黑衣蒙面人说道:“月落乌啼今日前来夺取盟主之位,却聚拢当世诸位高手,尤以‘梵之心经’五大心法皆汇聚于此,更令人意想不到,还有柳氏一门……”他指了指少女和叶张两人,又道,“你们天岛一脉,这才是名副其实的英雄大会。” 他说出这一席话,少女脸色大变,叶张两人却是深皱眉头,少女脱口叫道:“你怎知我们是天岛来的?”这一句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三人身份。 黑衣蒙面人嘿嘿一笑,说道:“这两位朋友,方才一番激斗,所施展的是‘玲珑拳’、‘雷霆掌’、‘金戈剑法’,都是天岛独门武学,而姑娘那几手剑招,正是天岛独门剑术‘红蓼剑法’,看那两位朋友对你礼数有加,想必是郁岛主的千金郁姑娘吧?” 少女正是郁温柔,在琅琊绝境中和柳悦清等分别后,一直和宁怜雪形影不离,只因两人有事缠身才久未露面,不料如今在此现身,却被人当场叫破来历,岂不令她大惊失色。 当年天岛在中原一场轶事,如今在场许多人虽不曾亲临,却也略有所闻,诸人听到这三人来自天岛,都是心神一震,秦初月瞥了一眼郁温柔等三人,暗道:“四十余年过去,天岛重现中原武林,又要兴起一股大风浪了。”他沉声说道:“这位朋友有句话说错了。” 黑衣蒙面人“哦”了一声,问道:“还请秦庄主指教。”秦初月说道:“梵之心经中‘长生’一书早就失传,怎可说是五大心法齐聚一堂?”黑衣蒙面人呵呵一笑,说道:“‘长生’早已现身凌府,只是秦庄主不知而已。”他俯身拾起地上数块石头,突然一挥手,碎石朝小楼顶部疾飞而去,劲道十足,便听几声轻响,这几块碎石被人击落,随之一道人影纵身掠下,落在众人面前。 此人乍一现身,秦初月看了他一眼,不禁一笑道:“你说此人练的是‘长生’武学?”黑衣蒙面人说道:“秦庄主来凌府晚了一步,不曾见到这位兄台出场献艺,真是可惜,但老夫尚未眼拙,所言应无偏差,吴惊云,‘姑苏凤展’二当家竟是深藏不露的武学奇人,失敬失敬。” 被黑衣蒙面人道破行踪的竟是吴惊云,只因柳悦清和谢荟兰双双伤重昏迷,而吴惊云和南宫烈斗招时其余诸人并不在场,所以各路人马竟无一识得此人,只听吴惊云微微躬身,说道:“前辈既然已经说破,吴惊云不敢虚言,后生晚学正是练了‘长生’心法,武学奇人万万不敢当,方才在一旁看前辈武功,才是真正的奇人高手。” 秦初月嘿了一声,说道:“好小子,偷偷摸摸到了秦某跟前,秦某竟然一无所知,这‘长生’绝学还真有点门道。” 吴惊云脸现惶恐之色,说道:“秦庄主过奖了,听说秦庄主远近闻名,吴惊云区区一个店铺当家,不敢和秦庄主比肩,晚辈藏匿一旁,实是无意偷窥各位比武,只是挂念一人伤势,这才不曾离去。”说着,他缓缓走到柳悦清身侧,低头凝视稍许,叹道:“他受伤很重,如此侠义少年,可不能死。”伸手按在柳悦清胸口,苍白的脸上泛出一丝青气,当场运功替柳悦清疗伤。 秦初月冷冷说道:“好啊,如今梵之心经五门心法汇聚一堂,可要比试一下哪个分支更胜一筹?”黑衣蒙面人笑道:“秦庄主取胜不了老夫,我看最强的定然不是‘沧海’,江舞鹤重伤,‘无妄’也难成气候,看来还是沈老宗主的‘修罗’独占鳌头了。”秦初月突然一笑,指着沈通尧说道:“就这疯癫老儿,连刚出道的雏儿都打不过,还有脸面争夺这个盟主之位?” 众人都转头看去,果然沈通尧白眉紧皱,盯着宁怜雪,显出苦苦思索神态,都不禁十分诧异。那传言之人突然说道:“宁怜雪,你这套剑法从哪里学来的?”宁怜雪脸色一正,说道:“晚辈承蒙柳……”只说了五个字,宁怜香拍了他肩膀一下,插口说道:“今日不是来询问武功溯源,当今武林谁是武学至尊,才是要一决较出,沈通尧,你若不敢出战,西禅宗就是最末流的门派,还不快些给我滚蛋。” 沈通尧尚未回答,突另有一人阴冷地说道:“好个张狂的小子,大言不惭说西禅宗最末流,连当年柳芳霆也不敢说这等大话。”声音苍老,可知发话者年岁不轻,宁怜香转目望去,却见到许多黑衣人栉比鳞差,聚于一处,不知是何人发话,他突然双眼射出一股柔和光芒,尖声叫道:“何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背后?相较于西禅宗,你这老儿更是末流之下的一个蝼蚁而已,还不快些现身。”最后数字他猛运内力,疾吐而出,他口音原本就尖锐,此时更如夜枭,刺耳穿脑,秦初月等高手不过眉头一皱,那些月落乌啼手下一众却都抵挡不住,纷纷摔倒在地,口中发出**,显得痛楚难当。
宁怜香这一声如同狮子吼,震倒一干人后,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放眼打量,脸颊陡地显出一缕异色,说道:“原来贵派还有高手在场,却扮作虾兵蟹将,难怪敢大言不惭,宁某差些走眼了。” 月落乌啼一众手下多数瘫倒地上,爬不起身,却有两人傲然而立,两人一左一右,离那帮主马车有七、八丈的距离,此时对望一眼,同时发出一声冷哼。 江舞鹤堪堪稳住肩部剑创,见到这两人怒目对视,忍不住豁然色变,沉声说道:“你们两个绝非月落乌啼门众,究竟是什么人?” 左侧之人突然纵声大笑,口音苍老,正是方才发话之人,他猛地拉下黑布面罩,说道:“江舞鹤,多亏你们有这个古怪装束,才能让我老头子藏身其中,月落乌啼这个帮规可真是便利啊。”他笑容陡然一沉,指着宁怜香说道:“你说西禅宗是武学末流?好个说话不知检点的狂小儿,就凭你这个不成气候的‘月道’?” 此人撤下面具,众人见他鹤发童颜,一眼看去恐有古稀年岁,脸上却是干净得没有一丝胡须,不禁都是一愣,宁怜香打量着他,忍不住嘴角一弯,峻笑道:“西禅宗的人?去月落乌啼当名走卒,还真是令人佩服。” 他出言嘲讽,白发老人脸色猛然一变,却立刻缓了下来,他快步走上前,说道:“小子又怎懂得老夫心意,老夫苦心打入月落乌啼,正是为了……”突然一顿,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白发老人已闪到沈通尧身侧,只见他一连封了沈通尧身上近十处xue道,沈通尧正苦思宁怜雪的剑招,白发老人出手又快得匪夷所思,转眼间,沈通尧被当场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