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境界
就在赵无离等人在“临渊殿”商讨事情时,天池里的白伤炎却惊讶地发现池水正由乳白色变成透明无色,而且温度正在急剧上升。【】 白伤炎心里凛然,不知道何故会发生如此变化。 很快,白伤炎就感觉到池水开始咆哮沸腾,脚底下的岩石竟然有熔化的迹象,白伤炎一边忍着剧痛运起先天真气抵挡着灼热的池水,一边想走上池边,那知道脚底下的岩石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白伤炎脸色大变,先天真气运转全身,可是毫无作用,在那股强大的吸力下,白伤炎的身子瞬间消失在了天池,很快,天池里的水慢慢平伏下来,颜色也变成原来的乳白色,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发生这切时,赵无离等人正在讨论白伤炎的来历。 修真时日,不以日计,转眼三年过去了。 临渊殿里,赵无离望着眼前已经突破到先天境界的翰书意,眼眸里尽是欣慰,叹道:“我想钟师弟在九泉之下可以无憾了,两个亲手出来的弟子都已经成长起来了。” 翰书意经历了这三年的磨砺,脸上的孩子气少了,换来的是英气逼人,双眼充满了神采,“多得掌门师伯和众师叔的栽培,书意才有今天的成就。” 这三年里,翰书意跟着李若鱼东奔西跑,明查暗访有关活死人的有关消息,虽然这三年活死人消声匿迹,与之有关的北部青州的南宫世家和黑沙州的追影剑宗更是潜伏着,毫无动作,但是翰书意的修为却是进展神速,不但突破到了先天境界,此时更是已经达到了先天一阶后期。 赵无离抬起头,“三年了,白少侠也已经在天池呆了三年,想必已经把他的身体完全调理好了,这样吧,书意,你上去天池那里看看” 翰书意眼睛一亮,连忙告别赵无离,向山顶赶去,三年没见白伤炎了,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赵无离见翰书意那急匆匆的样子,不由宛然一笑,年轻人做事就是有冲劲,天罗剑派的未来就落在他们身上了。 三年前,大家都是后天大成期的修为,但是白大哥所展示出来的战斗力却比自己高出几个级别,此时不知道可以达到什么样的级别呢?翰书意边走边想着,他对自己修为的提升速度很有信心,但是对白伤炎却是看不懂,或许白大哥应该和我差不多吧,这是他最后下的结论。 赵无离没有告诉他白伤炎在天池一个月就已经突破到先天境界。正当翰书意在胡思乱想,眼看就要到山顶时,“吼~”一声凄厉的咆哮从上面滚了下来。 翰书意脸色一变,听到这是白伤炎的声音,连忙全力施展,几步冲上山顶,抬眼看去,瞬间愣在原地,只见原本乳白色的池水此刻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白伤炎昂首漂在池水的中央,血水还在不停地从其体内流出,染得旁边的池水比别的地方更鲜红。 翰书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白伤炎的状况,就想扑过去把白伤炎救起来。 “不要过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翰书意耳边响起。 翰书意一愣,猛地收起脚步,紧紧地盯着水池中央的白伤炎,“白大哥,是你在说话么?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样了?”一连串的问题喷出,翰书意除了问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先别问”白伤炎的气更弱了。 翰书意此时终于听出来白伤炎受了极重的伤,却又不敢走过去把白伤炎救起来,不由紧张地盯着白伤炎。 就这样过了很久,白伤炎还是仰面躺在水池中央,一动不动,只是不断流出来的血终于止住了,看到这情况,翰书意也暗暗松了口气,耐心地等了下去。 一天一夜过去了,白伤炎还是没动,而翰书意也站在天池旁边等了一天一夜。 “哼”轻哼一声,白伤炎终于动了,长吸一口气,身子直接沉到了天池里,再出来时,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已经完全被洗掉了。 望着从水池走出来的白伤炎,翰书意愣住了,这还是三年前自己认识的白伤炎么?那晶莹剔透,充满爆炸力的肌肤,虽然看不出他的修为达到了什么境界,但是却能感觉到那股可怕的力量。 看着目瞪口呆的翰书意,白伤炎长吸一口气,“书意,你怎么上来了?” 翰书意回过神,笑着道:“吖,我差点就认不出白大哥了这天池里的水果然厉害,是这样子的,三年过去了,掌门师伯让我上来看看你” 白伤炎哦了一声,回头望着十丈天池,喃喃自语:“原来已经三年了” 想起刚才白伤炎的情境,翰书意疑道:“白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 白伤炎回想起刚才的险境,心有余愦,摇摇头道:“此间情况,我会慢慢说给你听,无离真人要你上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先下去见了真人再说吧” 翰书意想想也是,他上来天池都已经一天一夜了,但是看白伤炎脚步踉跄,不由担心,“白大哥,你没事吧?要不要扶你下山?” 白伤炎苦笑一声,天池苦修三年,为了修成“七绝莽牛经”的第七层,差点就把命玩没了,不过幸好,三年的玩命苦修,终于在最后的一刻修成“七绝莽牛经”最高层,此时的白伤炎,不论修为的高深,单是**的强悍,没结成金丹,休想伤他分毫,只是没经过实战,白伤炎也不清楚自己rou身的强悍。 刚刚开始下山时,翰书意担心白伤炎的伤势,还处处留意着他,怕他伤势过重,失足掉进深渊,但是当看到白伤炎虽然脸色苍白,脚步不稳,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但是走在崎岖的峭壁上,却如履平地,一点都不受影响,知道自己想多了,同时更好奇白伤炎的修为达到了什么境界,在天池上又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他身受如此重的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