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玩亵懂西风

    西风凋零宋朝的碧树

    也弄来了淋病、艾滋、梅毒！

    那些精神人，不是脑壳进水了，就是被它开了处！

    君不见西风已吹起了口哨，集体向右转！

    为什么那些人还不回头？

    是谁给它撑起了黄金降落伞？

    玩亵了别人，也将猥亵了它自己。

    信不信，我都将信笔为这春秋故事写上一笔笔。

    ——卷首寄语。

    这时，车子来到个路口，等红绿灯。

    目光停留在一个巷子出，林主任建议地笑说：“要不，我们还是走路吧？”说着，扯了扯裤子，似乎在整理神秘工具，以便到时候能武装到牙齿地上火线。

    但是，他们并没有接他的话，或许是没有听见吧。

    似乎有些着急，林主任有些干涩笑着，牵强附会地说：“这算是绿色出行。”说着，见他们还没应声，稍微地皱眉下，笑问道，“两位大老板，这怎么样呢？”

    柯建成立马下车，支付费用，笑答道：“这一切听大领导的安排。”说着，把手机收好，心想，“这点小开销，算是一种费用分担机制吧。”

    而张一哥抬头一看路标，才知道自己来到了松园路口，也不得不跟着下车子。

    见他正要开口说话的时，林主任便对他说：“我们去松园中路吧。”

    这句话，显然是没有征询的味道，外加他的脚，早开始向那边走去。

    “这好啊！”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说着，张一哥不由得摸头下，移动了两步，心想，“我的天啊！晕死了。原来，我是不信某某全国性的大牌节目主持人，爱逛北京胡同这样小道消息。到现在，我看到了林主任行动，就不得不信了。民国文人多爱嫖娼！”

    “你知道就好了。”

    见柯建成拉下自己，张一哥点头跟着走，见他也走远些，不自觉地用了江北省烟雨市方言低低说出了三个字，“放地炮！”

    这话没人听得见的，也就没引起别人注意。

    这就算是他们都听见，也未必听得懂他这话。这原因简单：一是方言嘛。二是用心的程度。

    “方言难道还真有用了？”说着，张一哥跟着走，拿上手机低头搜索着，才知道方言曾用于军事，不由得皱眉，心想，“普通话统一，本来就代表着潮流。文字统一功绩，非同小可。”

    之后，他对这又总结了一通，给我发来：“方言可以规避嘴巴子的是非之祸。”

    我冷笑下，回复：“素质！你的素质哪里去了呢？天下之大，人能逃离生物基本法则？”

    “难道我们是动物？”

    我发去：“人从动物过来的。人面兽心，你难道不懂？”

    之后，见他如此纠结，我不由得看着窗外的风吹树，心想：“一统哲学，是东风模式。我搞不懂西风还能如此袭击过来。”

    之后，他给我谈起了风水学。

    见没有人前来办理业务，我回复：“风水学说，曾先生可以说是这方面的专家。”

    他故意发来：“哪个曾先生？”我没有好气地回复：“毛病。”

    后来，我想：“曾先生的墓地，是人家生前所选定。那块墓地，就属于顶级水准。一个现代的风水学大师，一心一意为自己祖宗葬一块风水宝地，也未必能达到他曾氏家族的水准。”

    他发来：“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这是他们知其然，并不知其所以。”

    “当然。”

    “愿闻其详。”

    “曾先生的风水、家书、家训、知行合一等等。”

    张一哥回来：“这样算下来，这人又具备几分呢？”

    “你明白就好。我得上班。”

    他收好手机，暗想：“古代一号首长的墓地，那应该块块都风水宝地，一定经过多位全国顶级风水专家、反复论证过。那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他们残害他们自己的兄弟父母就对了吗？难道他们luanlun就对了吗？一味地西风或复古，都是偏激。”

    这时候，柯建成边走边笑问道：“我们去松园中路的秦王庙街吧？”

    话音刚落下，林主任点点头笑答道：“是的。”说着，慢慢地走着。

    “好的。”

    林主任走在前面，笑着说：“我好久没有去那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