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小通顺
到底是上了高中的人,虽说爷爷让她失望,但是在弟弟面前也不表现出来,陈芯也知道不能随便欺负弟弟了,心中哀叹,那个听话可爱的弟弟哪里去了啊,陈墨如果知道陈芯的想法,只怕会嗤笑陈芯,什么听话可爱,我一直就不想听你的话,只不过以前一直反抗不了你的压迫而已。 嘴上说着不招待陈道庭的陈舟民,实际上却做了不少好菜,陈墨懒得揭穿老爸了,虽然里面很多菜都是陈墨也喜欢吃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随着年龄的长大,以后这样的机会会越来越少,陈墨长大之后也只有逢年过节,家人才会团聚起来,甚至有些时候逢年过节也不一定团聚,陈道庭和陈传润两人喝着小酒,陈墨在家里不喝酒的,陈舟民也不喝酒不抽烟,沈梅陈芯就更不多说了,老老实实的吃菜吃饭,陈芯今儿特别老实安分,没有跟陈墨抢菜,乖的很,沈梅也搞不清楚自家女儿今天怎么了,难道是老公那句告诫起了作用,还是长大了,有了闺女的模样,其实陈道庭和陈传润知道一些,两老人要说疼爱啊,还是喜欢陈芯多一些,女孩子嘛,都是心肝宝贝,所以每次陈芯过来告状他们都是知道的,加上陈墨是男孩子,从小多受一些磨炼也是好的,于是陈芯每次告状,陈墨都会被开小灶,但是呢,现在可不成了,陈道庭已经压制不住陈墨了,陈芯的小心思自然落空了,以后再也欺负不了弟弟了,说不定还会被他欺负,心情可想而知,郁闷得紧啊,还不老老实实不敢惹是生非了。 陈墨吃饭到是很快,吃完就撤了,留下爷爷和太公两人推杯换盏,小酌几杯。出了厨房在院子里走动的时候,看到了吴叔叔曾经住的地方,那一栋小楼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原先的主人回来了,蟲留下的痕迹也被全部抹去,吴叔叔每年还是会跟爸爸通电话,蟲也会跟陈墨说些话,陈墨挺怀念蟲的,这家伙是个妙人啊,虽然嘴巴恶毒,但是心肠是好的。轻声叹息道“也将近一年半了吧!不知道你这家伙过得好不好啊!”忽然想起蟲的那个师妹,轻笑道“应该是极好的吧!” 厨房里的陈道庭和陈传润在吃rou喝酒,陈道庭耳朵微动,然后夹起一块鱼rou,慢条斯理道“二叔啊,我瞧着小墨心里有些迷茫啊!”陈传润嘴里咀嚼着鸡爪,含糊道“我看出来了啊!小孩儿心性,以前还有你这个目标挡在眼前,如今你倒下了,找不到目标了。” 陈道庭喝了一口酒,皱眉道“小家伙短短几年走完了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的路,说实话,我是有点担心他的,过人的武力如果一旦失控,后果不可设想啊!” 陈传润顿了顿,“一个人的天性如果长期被压抑,很容易出问题的,他这些年来每日苦练,心里的火气也只有每次跟你交手的时候才能发泄发泄,如今你也渐渐不是他的对手了,我就怕他在学校被惹怒,受不住手脚!闯下祸事啊!”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可不是说说而已,特别是年轻小伙子血气旺盛的,一个忍不住就是命案。 陈道庭忧心道“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二叔咋们得想个法开解开解小家伙啊!”陈道庭的话惹起了陈传润的白眼。 陈传润道“本来还以为你能压着他,没想到你这么不顶用,这才几年你就不是对手了,唉,现在也不同往日了,往日呐,带着小墨远行一趟,差不多就能解决这小问题了,可现在社会,唉,这次舞龙祭典是个好机会。” 陈道庭眼睛一张,惊喜道“二叔说的是这次舞龙?” 陈传润“恩,这次争取让你们爷孙俩一人舞龙头,一人玩珠,要知道这里面的道理深了去了,借此点醒痴儿。” 陈道庭一想到十几年前的舞龙盛事心中豪情迸发,端起酒杯,“来,二叔,干了,我的抓紧时间好好教小墨儿怎么玩龙了!” 陈传润点点头,跟陈道庭碰杯,一口喝完杯中酒。 在庭院转悠了会就回到房间里写作业了,每次放假作业还真不少,基本上科科有,多与少的问题,当然这些作业对于陈墨来说是小儿科,但是小儿科的作业也要你一笔一划的写啊!花了一个半小时,将所有作业写完,收拾好东西后就去院子里透气,走了会,忽然想练练那套二十四个的动作了,想到就做,在院子里摆起架势来,从第一个动作开始,先是一个一个的做,做到第六个就停了下来,然后准备一鼓作气,一小套六个连贯。 身体微蹲,双手放松,双眼闭合,深呼吸,呼,吸,呼,吸,让整个人处于一种空灵状态,什么都不想,身体随着呼吸而有节奏的律动,与常人相反的呼吸,这是太公教他的,这种呼吸方式是古代道家的呼吸法,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只有经过长期有意识的训练才能做到,当陈墨真正的放松下来,隐约中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时候,陈墨睁开双眼,恍惚中有神光放出,一个挑眉,身形开始动起来,古怪艰难的动作,一个接着一个,期间转换有些滞涩但是却没有停留,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此时陈墨已经感觉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意识想要去做,但身体却十分迟缓,那剑眉一皱,心中大吼,给我走。一股暖流从身体各个部位涌出,润滑着干涩的身体,忽然感觉那种掌控身体的感觉又回来了,抓住机会,将第六个动作连贯起来,第六个动作一做完,忽然身体一震,胸口发热,浑身温暖,温暖的细汗密布,然而只有一秒钟,然后一股电击感遍布全身,持续了三秒,短短三秒,陈墨浑身汗如水下,三秒过后,又是温暖,不过比不上第一个温暖,温度下降,下降,然后峰回路转,温度回转,又有汗如雨下,却是细雨,整个过程完成,陈墨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幸好双手曲撑在地上,不然真的就趴地上了。好一阵,陈墨才慢慢站起来,身子仍然发软。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找太公了,这动作还是太公传给他的,想必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这下子走的很慢,走的很仔细,实在是害怕要是一个不注意自己摔倒了,那就闹笑话了,当陈墨走到陈传润的家时,陈传润正好出来要去陈道庭家,看到了浑身湿透的陈墨,步履艰难,脸色却红润,上前一步扶住陈墨,捏住左手脉搏,问道“怎么了?”脉搏跳的飞快,心想难道是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