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走错的强道
“你…”小白没有说出声，只是微笑着，做着口型。 “我？你不是要抱歉么，抱歉…而死吧。”小黑闭上了一只眼睛，脸上碎裂地更多了。 “不是啊…”小白摇了摇头，并没有恐惧。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呢。”小白甜甜一笑。 血液溢出裂缝，经过下巴，继续向下。 “你是白痴吗？这样…都做不到…” “轰！” 一颗子弹从小白耳边飞过，倒是吓了小白一跳。 “只是单纯，或者说…不完整呢。”小白摇了摇头，伸出手，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我需要你，才能斩出最强的剑呢，才能挡下你的子弹啊；或者说，其实一收，一放都很容易，只是通过枪才能伤害到我吗？”小白真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而现在的小黑可以说是没有理性了。 啪！啪！啪！ 小白的身上没有流血，只是左眼喷出了一道血柱，接着，便闭上了。 小黑放下了枪，观察着她，分析她为什么身上没有伤口。 他清眼看到，子弹打进她的身体，似乎没有影响，然后消失了。 一条血路铺到了小黑的面前。 小白闭着左眼，右眼无神，便是弯曲了膝盖，向着地上倒去。 “就像真的杀了一个人一样。”小黑叹道，因为这是小白，他才会感叹一句。 “怎么样了？”小黑手中的枪消失了，他不知道，是小白进阶了，抹消了这低级的恐惧，还是…真的消失了。 小黑走上了血路，因为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他要确定，小白是不是真的死了。 或者说，那个善良？吧。 白色的空间里，这条血线，最为惹眼。 小黑走在这条血路上，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悲伤。 “不是因为“善良”，是我蠢了。”小黑抬起了左手，其上涌起了一片青绿色。 “那算不算是个生命呢？是否原本的那个想法是不正确的呢？”小黑不是很清楚，只是感觉脸上的裂痕在修复着。 “根源啊。”小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难以触及的层面，居然会期望这个傻瓜。”小黑没有感觉到完整，而是残缺。 “不完整？”小黑终于来到了小白前面。 像是尸体一般了，不过，却有着一丝残留。 “这是什么？”小黑蹲下身，用右手捏起小白的下巴。 “左眼已经睁不开了，连接着根源，但是损毁严重。”小黑分析着。 “主修眼睛？和原本的记忆很像，我是不被注意到的吗？”小黑没有了感情，因为没必要了… “右眼…” 小黑紧盯着那只闭上了的眼睛。慢慢地，把眼皮拉开了。 “噗。”其中射出了一道绿色的光，融入了小黑手中的绿光。 “什么…”小黑有些无言。 真的只是一个人么。 小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挣扎，是会不美的。”小白说道。 虽然很累了，但还是没有睡着。 “没有保护好…那份完美。”小黑抱起了小白。 虽然，一个人会产生：善与恶的观念，也会改变。 而新晨从小时候开始，或许一直保持着天真，直到后来的某一刻顿悟了一种形式。 小黑为小白感到伤心，因为，是这个世界玷污了他心中的完美。 即使，回到过去，也不会改变了吧… 小黑没想到…怎么说呢。 “说小白很美就好了嘛。”小白微笑着。 这片空间中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雪白，那条血迹也不见了。 只是小白并不能睁开眼睛，不过能感受到这一切。 “是我愚钝了。”小黑把小白抱在怀中，他如此说道。 “原来也一直拥有你的一部分啊。”小白笑着说道。 “不，是我玷污了你。”小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