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伯牙鼓琴

    “……多少人为生命在努力勇敢的走下去

    我们是不是该知足

    珍惜一切就算没有拥有

    还记得你说家是唯一的城堡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

    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小时候的梦我知道

    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

    乡间的歌谣永远的依靠

    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回到最初的美好

    不要这么容易就想放弃

    就像我说的

    追不到的梦想换个梦不就得了

    为自己的人生鲜艳上色

    先把涂上喜欢的颜色

    笑一个吧……”

    南山牧场，北靠小山，南邻小溪，东西皆环盛草密林，山坡南麓，古筝萦绕，一子沉醉伴乐，一子搭腿平躺、双手扬上枕颈清唱。

    此二人，依旧是朱由检和牛冠，弹者牛冠，唱者朱由检，曲者《稻香》也，乃崇祯八年。牛冠进金陵，由检思往过，遂盗改之。

    此间好一副伯牙鼓琴之旧故也！

    “陛下，您还记得您以富贵之名，交臣与旧都一品鉴否？”

    声乐毕，牛冠踌躇，四目往前，远处牛羊低头就食，飞禽吱呀，马儿或奔或嘶鸣；朱由检突兀起，嘴角咬着稻草，轻笑曰：

    “如何不记，那是卿年少骄狂，竟以马被污行广众之斗，青皮皆败走，吾国丈周奎至，有幸与卿相背斗之，大胜也！

    古来者，唯卿之乡古之诗仙剑客太白尔！”

    牛冠闻言，沉默片许，似往不可覆也；眼角微润，躲之；半晌之后，叹息曰：

    “今陛下与臣皆三十矣，忆惜时，已十四年；风华之茂，俱国事也！

    训羽林卫，南幸周游查政，东征建奴野蛮，组近卫，设新军制……不过三年尔，闻之，不吝唏嘘…...”

    朱由检叹息似无力，遂苦笑言：

    “时俱曰，朕穷兵黩武今如此，又好亲武夫佞小人，重商而远贤者，不符祖制也，然今之所就，短短十三年，远胜古之贤君圣主之政，虽不语两万万之生民安居乐业，然千万之家俱饱矣，者三五也，何曾有之？

    何也？新政也？

    何为新政也，立私而废公也，俱因人人私而天授也，乃本质也；往蔽私而扬公，而私下聚财不事，贪得无厌，是为掩耳盗铃之蠢政也！

    佞之人高居庙堂，厚皮曰辅天安民也，小丑之径……生民亦蠢，思之慰渺渺青天也，何也，千年俞之愚也，是为jiàn)也！

    兵者，古之曰军国大事也，言之必三思而收公也，然不知秋之旧故，无国不私也，封臣领主亦尽义务者，不知凡几。

    朕初登，兵废而文昌，文驭武而多败…..

    朕反其道而行之，遂大兴，然文臣妒忌者不知凡几，言必称祸之……

    然今者，不复言之，何也？”

    冠略思而言道：“因势利导，以人之本为也！”

    “善也！”

    由检颔首，又曰：“再具以制度之约束，才能使坏人行善举乃至各司其职，使好人不变坏之结局，试问谁敢之？谁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