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农忙,玉家庄出现问题
皇甫瑾见小鱼激动,情不自禁要抱着她,却被她躲开了,“我们成亲时,你是否也一身喜袍抱着秦筝?也罢,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只要一个答案。【】我和她,你只能选一个,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她怀了云影的孩子,我必须要保住这个孩子!” 皇甫瑾抱人的双手停在半空,心疼地望着小鱼,“保住这个孩子,不仅让它有个幸福的家庭,还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将来。”“所以,你要娶秦筝,要将侯爷的爵位给她的孩子?那我们的孩子呢?你还留下什么给它?”小鱼本能要捂腹,却忍住了。 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她不想让瑾知道孩子的存在。 皇甫瑾向小鱼走近一步,见她后退便停住了,“我们的孩子,我给它亲情,给它爱,财富权势我全给它,这样可以了吧!云影因我而死,他和秦筝的孩子必须保住!”“你现在可怜孩子,以后可怜秦筝,那我们还要不要好好生活?保住云影的孩子没错,可你就是不能娶秦筝!” 小鱼高亢地喊出心声,却也盖不住心里的惧意,若这是秦筝的计谋,她真的无懈可击。皇甫瑾失望地看着小鱼,向迎亲队伍消失的方向后退一步道,“多说无宜,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用余生换今日的吉时,你一定要相信我,时间不多,我走了。” “我在牌楼上等到吉时,若你未出现,我便从这儿跳下去,或伤或残或死,都是咱们的离别!”小鱼大声向跃走的红影喊道,望着空荡荡地大街,女子泪千行。伤心欲决的小鱼,仍站在牌楼上,固执地要等到最后时刻。 牌楼脚下,缩卷成猫的虎猫;及仅开了一扇门的窗,虽然没看到人,都让小鱼感到亲切和温暖,因为,那是宫无欢的住处。自己这般狼狈,却有一虎一人陪伴,“瑾,我就再等你到吉时,若你不出现在这儿,咱们就此分别!” 分别,只要小鱼愿意,她骑着虎猫,任皇甫瑾寻遍世界,也找不到她。身着喜袍的男子,顾忌着跃向迎亲队伍。队伍里,高头大马上,喜袍男子坐在上面,喜悦依旧。屋顶上的皇甫瑾无奈地叹道,“小鱼,我该拿你怎么办?” 自从小鱼站上牌楼那刻起,皇甫瑾得到消息便心急如焚。派人找了小鱼许久,得知她的消息,他有种即刻要见的急迫。奈何婚期逼近,周围又有众多眼睛盯着他,一刻也离不开啊!终于想到让人易容顶替,皇甫瑾只想趁迎亲时,见到小鱼说出自己的苦衷。 喜袍在身的皇甫瑾,离开小鱼后一直顺着屋顶,尾随迎亲队伍向将军府奔走。想起小鱼绝决的话,瑾捂着心口站住了,“小鱼,你真的会跳下牌楼?其实,只要你再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次,我的心就要碎了,何必需要你或伤或残或死?” 男子念叨完,运气向远处跃去,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小鱼感受着安静地京城,直到远处响起吉时的喜悦,鞭炮响起。小鱼闭上眼睛站上楼栏,腿尖用力一点,人向前倾去。整个过程,窗内的人看得心惊,牌楼脚缩卷成猫的虎猫,却闭目养神地打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耳朵却竖得高高地,表示它并未睡着。 小鱼放心地抚着腹跳楼,当没看到虎猫出现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不想死啊,该死的虎猫,你竟还在睡觉!窗口白影一闪,宫无欢跃了出来,当他快接住小鱼时,手腕抽筋…… 小鱼慌乱地抓着宫无欢,却眨眼间与他交错,她忍不住心慌道,“啊——救命!”“我以为你真的要寻死呢!原来还有后招,小鱼,别再冒险了,想让我心碎,你只需消失就足矣。”墨衣男子抱着小鱼,头抵头地说道。 皇甫瑾相信了小鱼的话,脱了喜袍没进护国府。也许有人顶替在京城,自己随小鱼回‘玉家庄园’,不惜是个好主意。他跃回牌楼处,再潜近小鱼,静静观摩着女子姣好的侧面。待护国府迎新娘下轿的鞭炮声响起,小鱼果断地跳楼。 这一刻,皇甫瑾庆幸自己来了。窗口有人飞出,不知此人是敌是友,他甩出石子,打向白衣人手腕。 还好甩出的是石子,若是三棱锥,凭宫无欢在半空受袭,他哪是皇甫瑾的对手?自从皇甫瑾在石山误伤小鱼后,他便将习惯甩三棱锥,换成了石子。这个女子,将改变他多少习惯?男子无奈地叹息,只要她好,自己再多改变也无妨。 京城往南的小道上,瑾与小鱼易容成普通庄稼夫妻,闲暇地走着,虎猫时而擦着小鱼的腿边,又跑向瑾,当两人摸了它的头后,欢喜地几蹦三跳向前跑去。小鱼望着虎猫跑开的身影,伸展了胳膊道,“还是乡野田庄适合小虎,京城的日子,它总是缩卷身子,我都快以为它是猫了!” “说来也怪,平常老虎额头上有‘王’,小虎缩卷时,额头的‘王’字也被缩没了。”皇甫瑾说着话,听到身后有响声,好奇道,“他还跟着呢!若是同路便一起走,你认为呢?”瑾虽然希望过二人世界,可不习惯后面时时跟着人,仿佛被人盯着般。 “好啊!这些日子亏得有他照料,不然我还得病着呢!”小鱼站定脚步,拉着皇甫瑾等宫无欢。 宫无欢尴尬地走近小鱼,扶着受伤的手腕笑道,“原不想打扰你俩夫妻重聚,可我非常想去‘玉家庄园’,看看你说的山渣片,和常温保存几个月的桔子,还有你说的曲子,这些可以治夹食,我不想错过。”“这些我可以将方法写给你,不用千里迢迢跑去‘玉家庄园’。” 宫无欢是个对医术认真的人,小鱼将这些方法告诉他,一来报答他救命之恩,二来待他用这些东西救人,自己也算做了件为民的好事。 宫无欢踌躇道,“听说你的‘玉家庄园’有许多新品种,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有新发现。若打扰到你们,我改道而行吧!”“你是咱俩的救命恩人,欢迎你还来不及呢,一起走,热闹!”小鱼爽快地答应……这边三人一虎快乐同行,另一边的茅草屋里,走出个普通妇人,可那双眼睛却遮不住的锋芒,“小鱼,你夺我夫君,此生我定要杀你!”妇人本想向南走,抚了抚微恙的肚子,果断地背向而驰。这女子是谁?竟与小鱼有夺夫之恨? 时光回到皇甫瑾站在屋顶,望着顶替他的喜袍男,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停在秦将军府前。“京城有你顶替也不错!”皇甫瑾嘀咕完,脱了喜袍露出常穿的墨色袍,纵身跃向小鱼站着的牌楼。而顶替皇甫瑾的男子,接过喜婆手中的纤手,将秦筝送进喜轿。 秦筝认识皇甫瑾十来年,熟悉他的一切,哪怕是走姿,哪怕是手心的温度。喜袍男为她细心挽起轿帘,宠(小鱼)溺道,“娘子当心!”无论声音还是动作,都令秦筝确认他不是瑾!回到护国府,喜袍男望着空空如也的喜轿,大呼:“新娘不见了!” 惊雷将春桃带回玉家庄园,“如风茶不思饭不想,找了你许久,如今能见面了,你却盖住面容,躲进绣真坊不见他,何若呢?”“……谢谢公子安排我在这儿,我与如风公子非亲非故,只因他当天救了我,桃儿虽满心感激,却无以为报。”春桃做了万福,转身欲进坊干活。 此生能离开苦役生活,春桃已感激不尽,哪还敢奢侈其它?若能在这遮风避雨的地儿,过完余生,此生幸矣!胳膊被惊雷拉住,一向语少的他打破记录,耐心劝说春桃,“你的事我知晓一二,如风是真心的,你该走出过去的阴影。” “惊雷,总算找到你了!小鱼不在,紫衣也不知去了哪儿,如今麻烦一堆,孩儿他爹忙得转不过来,以后窑厂就劳你照顾了。”陈嫂突然出现,打破了惊雷与春桃的话。她见春桃行了万福要进坊内,忙笑道,“我个庄稼出身,你别总是行礼,绣真坊暂交你照顾,我得去田间帮孩儿他爹。” “谢谢陈嫂信任,婢子定不辱厚望!”春桃说完就进了坊,留下陈嫂嘀咕道,“好好的姑娘家叫婢,定让小鱼给你换个名子。哎呀!差点忘了正事。”陈嫂想到小鱼,就想到玉家庄园里一大堆人等着吃饭,田里的事也不需要这么多人啊!全闲养着,能让陈嫂不心疼? 惊雷见陈嫂急匆匆地样子,寻问道,“陈嫂怎么啦?若陈叔忙不过来,可以让长工帮忙,整天养着无事做,春忙也该尽点心了。”“哎,别提了,当初是小鱼收了他们的田,又请他们做长工,可这些田哪能养得起啊!又是吃又是工钱的。”陈嫂不敢耽搁,提醒惊雷去窑厂,便急匆匆跑向田里。 农忙?可惊雷记得带春桃回庄时,田里空无一人啊!咋过了一晚就这般忙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