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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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之所以敢这般说话是因为史阿已经进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太史慈自认为绝对不是史阿的对手。【】吕布虽然厉害,但恐怕还是个败多胜少的局面。 田丰的这个主意好就好在杀死吕布之后,曹玲不会再去自杀了。吕布恢复活动后,对太史慈淡然道:“请司空大人为我和贱内安排住处。” 太史慈点头道:“你家四口,现在只能暂委屈一下。到了长安之后再另行安排,也可住在我地司空府中。” 谁知道吕布淡然道:“司空大人弄错了,我吕布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玲儿,有我两人安静独处之地便可以了。”大厅中人闻言无不为之一怔,没有想到好色的吕布会说出这番话来。 曹玲也是一愣,旋即喜极而泣,用自己的小手紧紧抓住吕布那满是茧子的大手,生怕吕布再跑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吕布是真正属于她一个人的。 吕布说完之后,转身便走,留下了大厅众人发愣。严氏和秦氏却面面相觑,实在没有想到吕布会在短时间之内有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史慈却看向两人,压下心中对严氏的鄙视和对秦氏的可怜,淡然道:“两位夫人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严氏和秦氏有点怅然若失的看着吕布和曹玲的背影,心中闪过我不如她的念头。心中突然对吕布有了极为强烈的留恋之情。 很多的女人就是这样,可以主动放弃,但却不能被别人放弃。 两女闻听太史慈的言语,先是一呆,然后严氏对太史慈恭声道:司空大人,奴家希望从此跟随宋宪将军,不知道司空大人可否答应太史慈点头,心道果然,表面则若无其事道:“一切随夫人的意愿了。” 秦氏这人最没有主意,一直以来都是以严氏马道是瞻,现在严氏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新归宿,自己的何去何从却没有决定,当下六神无主起来,有点姜惶地看着严氏,拉住严氏的衣袖轻声道:“夫人,那奴家应该怎么办”严氏一直和这秦氏亲如姐妹,此时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抚自己的衣袖皱眉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现在过来问我做什么”秦氏为人虽然软弱,但是人却不笨,闻听严氏此言,立时知道自己在严氏的眼中已经变得毫无价值了,严氏一直以来把自己当成是用来对付曹玲的工具,通过自己来控制吕布,现在吕布已经变了一个样子,更是去了应有的地位,自己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严氏当然不会再对自己虚情假意了,越发的慌张起来道:“夫人把妾身从长安带出来,义结金兰,今天如何出尔反尔无论如何还望夫人念在往日之情,收留妾身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无所不从。”太史慈看着秦氏,心中怜悯:这个女人真是长了一个笨脑壳,丝毫不会为自己的前途作打算。看来天生只会依靠别人,若是没有人扶持的话,他便无法**生存,就好像牵牛花一般,无法**生长,若是我的妇女都是这般模样,那才真是可怕,这样的女子教育出来的孩子若是象样子。那才是怪事。 难怪历史上的秦郎那般不成气候了,说来说去,他的这个mama实在是一般。严氏却不耐烦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我情同姐妹不假,但是那时我们都是吕布的妻妾。庄子说得好,既不能忘于江湖,那便要相濡以沫,所以才会有当日之话语,但是人生宛若萍聚,转眼便会各奔东西,meimei为何不懂这个道理今日形势不同,说地话语也自不同。还请夫人自重。 太史慈和大厅中的众人闻言齐齐一怔,没有想到这个严氏说起话来这般有文采,居然可以把无耻的事情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不由得对这严氏刮目相看。太史慈心中暗叹,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左右住男子,若是这严氏乃是女后的话,那可还真是不得了呢。单单是这一份巧言令色的功夫就不是谁都能会的。 秦氏被严氏说的双眼失神,呆立在那里。太史慈却微笑道:“严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大概是怕秦氏夫人进到府中之后会后院起火吧。” 严氏被太史慈说中了心事,却丝毫不感到尴尬。脸上露出微笑道:“司空大人说得对,我地这个姐妹狐媚过人。若是被我们家宋宪看见了,那可要糟糕。”转过头来看看秦氏,越加得不耐烦道:“你不是只要有男人就可以活下去吗你丈夫秦宜禄死的时候你也是这般模样,跟了吕布不就都好了吗现在司空大人手下男人这般多,你随意挑选一个好了,同样可以过得幸福。没有人会觉你的。” 秦氏被严氏说得浑身一颤,只感觉到自己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货物,身上的衣服更是被大厅中的男人用眼睛剥光了一般,带着一种彻底心寒地难受。其实大厅中的男人见到这般美貌的女子,自然会忍不住心动,当然会用眼睛去看,不过青州军和其他地方的军队不同,若是换成西凉骑兵,见到秦氏的话,她的身上早就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故此秦氏的孤苦无依只不过是一种错觉,在这大厅之中是不会有人难为她的。 太史慈觉得严氏已经把秦氏吓到了,当下淡然道:好了,秦氏夫人如果不知道要到哪里去,那我便派人送你到长安,先在我的司空府住下,秦氏夫人,你可愿意秦氏现在只要有人能收留她就好,现在闻听太史惹的言语,当下声泪俱下的跪了下来,感激涕零道:“多谢空大人收留,奴家今生今世不忘大恩。” 太史惹心中欺压笑,这个秦氏大概是误会了,作为男人,虽然自己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但是这样的女人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看来日后自己还要给我秦氏找一个归宿才好。严氏显然也误会了,抿磁卡一张小嘴微笑。太史惹懒得理严氏,一摆手便命人把两女带下去好生照顾。带两女走后,太史慈还未说话,阎行便忍不住羡慕道:主上真是好艳福。 太史慈啼笑皆非,一瞪眼睛道:若是你喜欢。那个秦氏归你好了。 岂料阎行闻言吓得连连摆手道:这可不行,我家娘子贤良淑德,有她便足够了,若是弄一个狐狸精回家,那以后地日子即便没有办法过了。太史慈没有想到在沙场上纵横无敌的眼睛居然是个怕老婆地角色,啼笑皆非道:“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位模范丈夫,不过韩遂大人的女儿肯定是驯夫有道呢。” 阎行闻言当下呵呵笑了起来,一脸的不好意思。 太史慈微笑道:“所以我说将来有机会地话,你应该到并州去见见杜远那小子,相信你们一定会有共同语言。”阎行有点莫名其嫦娥,低声向站在自己下手的张英低声询问道:“杜远是谁” 张燕摇头苦笑道:“杜远将军乃是青州军中有名地怕老婆。” 阎行闻言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太史慈却对田丰微笑道:“元皓兄,西北战事大体就是这样了,吕布已经束手就擒,完结了我的一块心病,现在唯一有点棘手的就是西羌王和马超。就交给元皓兄了。汉中那里应该已经有一突破,我实在放心不下,明天我就会赶往汉中。田丰点头道:主上此去,不知道要战斗到何时,荆州一定会和刘备联手的,如此一来,菹授他们的实力就会显得单薄起来,主上此去应该多做准备。 太史慈淡然道:吕布剩下的一万多名西凉骑兵我会尽数带走。进入到汉中之后,还是有骑兵地用武之地的。吕布手下的将领我也会带走,他们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悍将,只是跟随吕布龟缩在一偶,豪气全都被磨没了。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将来在汉中的战场上一定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的。田丰“嗯”了一声道:“主上不要忘记管宁先生那边,他一定会根据汉中的战事而有所行动地,所以主上才要赶快赶回去,熟悉一下各方面的布置。” 太史慈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道:“幼安兄的手段我可猜得出来一二,哼,幼安兄定会令敌人大吃一惊的。”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子龙我留在这帮助元皓摆平马超。阎行嘛,回到天水城那里去,诸葛小子定然有用的着你地地方,庞德和仲康我会带走。”田丰明白太史惹的意思,随即又向太史惹提出了一些建议,众人便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惹便带着吕布手下投降过来的众将出发。直奔汉中而去,吕布、曹玲、严氏、帮会氏都被田丰派人送回了长安。阎行则独自一人会到了天水城。田丰留下人手防守北地,然后写信派人给庞德和许褚送信,要他们分别从安定和无城出发。与太史惹会合赶往汉中。太史慈的大军在走了五天之后,许褚和庞德两人终于追上太史慈。两人是日夜兼程,故此行动迅速。 太史慈见到两人自然欢喜,于是便把吕布手下的众将介绍给了两人,其实大家在战场上都已经见过,故此熟悉得很。自然没有任何的隔阂。太史慈这些天更是对这些新投降过来的战将予以鼓励,让他们很快地便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投降过来的吕布战将的身份,而是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青州军的将领,一个个把战场上丢掉的自信找了回来,更帮助太史慈把投降的吕布大军弄得士气高涨,军心再次凝聚起来。 太史慈对此十分高兴,如此一来,这支军队到了汉中之后便会直接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吕布的大军本来就是西凉骑兵中的精英,而且随着吕布转战南北,作战经验十分丰富,虽然比青州军差上一些,但也不遑多让,故此太史慈心情舒畅。 虽然汉中地战斗才刚刚开始,但是太史慈却充满了信心。 而天下,也在此时暗流涌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汉中。 荆州,襄阳城。廖立从南阳赶回,快马加鞭,日夜不停,很快便回到了襄阳,见到了孙策和周瑜,两人从廖立地口中知道汉中失守这件事情之后,立时大为震动,这意味着太史慈已经找到了攻击益州和荆州的跳板。荆州变得不再那么安全。 孙策连忙召集手下的文武前来,商讨眼前地大事。 没有用多长时间,孙策手下的一干贤才便济济一堂,商讨眼前地大事。众人听完廖立的汇报之后,一个个面色凝重,知道眼前形势危急,孙策手下大将程普摇头叹息道:“庞统还是太嫩了,居然让青州军摆了一道,现在东川意失,不但益州岌岌可危,连我们荆州都跟着受牵连。”周瑜看了一眼程普,淡然道:这件事情不能怨庞统,还是太史慈心思深刻,当初廖立便已经想到了青州大将甘宁和张燕大军销声匿迹有可能在南乡一带活动,但是我们搜索了好久,依然一无所获。所以还以为是自摆乌龙,现在我们才知道,原来人家青州军很早之前便已经有了入蜀地图,对我们的搜捕根本就是视若无物。 众人恍然,若是有这份地图在,青州军的确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颇有才智的黄盖闻言皱眉道:“我听廖立军师说过,这幅入蜀地图只可能在益州名士张松的手中,青州又怎么可能有呢” 周瑜面色阴沉。眼神之中神光流转不定,沉声道:“青州军并非没有机会接触到张松,当年袁绍组织第二次诸侯联盟的时候,太史慈曾经见到过张松,也许。张松的地图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太史慈弄走的。”廖立闻言骇然道:“这怎么可能太史慈当时怎么可能知道第松身上有地图呢附非太史慈能够未卜先知。就算是瑞在神机妙算算无遗策的人也不能可做到这一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