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黑市夺宝
第二日，中午时分，叶雪飞和乔爷四人便告别了部落里的牧民，继续向草原进发。初八所开的那辆车倒是暂时留在了部落里，等返回的时候，再开走。 热情的牧民们也将一些大草原的特产都塞满了车厢，好让四人走的时候带回去。 一日奔波之后，在晚上七点，夜幕降临时分，乔爷终于告诉叶雪飞，到了！ 叶雪飞跟随下车，却发现四周依然是一片广袤的大草原，黑暗中并未看到什么黑市。 乔爷杵着黄花梨的拐杖走到她的身边，低声解释：“黑市有规矩，只能到这，剩下的路要靠自己走。” 呃！ 叶雪飞诧异的道：“这草原那么大，怎么自己走？” 她可是先用灵气探查过了一圈，并未发现附近有人类聚集之地。 何况，这样徒步在草原里行走，方向上也很难把控吧，万一走丢了，或者是走得慢了，岂不是耽误了黑市开始的时间？ 乔爷笑了起来：“别着急，先听我说完。” 叶雪飞抿唇，乔爷的话让她知道，还有些事情是她并不清楚的。 “所谓黑市，也就是交易一些见不得光，国内禁止买卖之物。一般都是由一些地方势力来举办的，自然要考虑到买卖双方的安全。咱们要走到集合地点，然后那里会有人接应我们，把我们带到举办黑市的真正地点。需要徒步行走的距离也不长，也不过就一公里左右。” 乔爷说完，叶雪飞依然不理解：“那何必如此麻烦？直接把车子开到集合地点不就行了？” 几人虽然说着话，但脚下却没有耽搁，一直朝着集合地点走去。 “这段路，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带着不该带的东西进入黑市。”乔爷隐晦的说了一句，便不再继续说下去。 那笑意不变的样子，似乎是告诉叶雪飞，有些事需要她自己去看，去想，去琢磨。 见此，叶雪飞也不再追问，而是放松下来，好好的享受这次的黑市之行。 这次黑市中贩卖的什么贵重物品，枪支弹药，她并不稀罕，她最大的兴趣就是感受一下黑市的气氛，还有她那两件青铜器能够卖到什么好价钱。 “别被我叔吓着，其实黑市就是一个小型拍卖会。”乔爷在前面领路，初八提着一个金属箱子跟在后面，乔小白趁机凑到叶雪飞身边，和她低声耳语。 叶雪飞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带着浅笑的看向乔小白：“如果这样的阵仗就能吓到我，那我也太不济了。” 乔小白脸颊一红，有些慌乱的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哎呀……”他挠了挠头，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原本，他跟在乔爷身边学习这家传的技能，到也比同龄人更加的稳重。但是，在叶雪飞面前，他似乎就变回了一个单纯懵懂的男生。 明明他比叶雪飞要大上几岁，却屡屡在她面前吃瘪，让他十分苦闷。 “初八手中提着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不希望乔小白误会的叶雪飞，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抓住机会调戏他。而是冲着初八的位子扬了扬下巴转移话题问道。 “现金。”乔小白此刻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简单的回答叶雪飞的疑惑：“黑市上的交易，大部分都只能通过现金来完结，除非是金额涉及太大才允许转账或者支票。我叔带着钱来，也是以防碰上一些心动的小玩意，错过了。” 叶雪飞心中了然，她眷了那厚厚的金属箱一眼，心中暗暗嘀咕：这样一个大箱子，足够将一个体型偏瘦的少年装进去，若是用现金装满的话，起码能够装下千万吧。 这样一下，她又在心中发出‘啧啧’的声音，腹诽：看来这乔爷也是够有钱的，来参加一个黑市，都能拿出那么多现金出来。 不过，最让她震惊的是，乔爷一人都要带如此数量的现金，那岂不是说一场黑市交易下来，成交额可能会达到亿？ 这个数字，在真正有钱的人眼中或许还算不上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叶雪飞来说，还真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转念一想，这来参加的人带的钱越多，岂不是就是说她那两件明器也能卖出不错的价钱？ 这样一来，她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就连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轻快许多。 跟在她身边的乔小白察觉到她的异样，却猜不透为何如此，只得好奇的偷瞄了几眼。 不一会，这一公里的徒步就算走完了。 站在原地等候没多久，便从远处射来车灯的光束，刺得人睁不开眼。 如今，不用乔爷解释，叶雪飞也知道这是黑市派来接人的车子了。 果然，车子停在四人面前，乔小白拿出邀请卡通过检查之后，开车之人又拿出一个金属扫描仪在四人身上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带着危险物品后，又和初八一起检查了一下装着现金的金属箱，一切无误，才恭敬的邀请四人上车。 在初八打开金属箱的那一瞬间，叶雪飞看清楚了里面装得整整齐齐的现金。 上车之后，司机转身递过来四条黑色的绒布，赔罪的笑道：“几位，这是规矩，得罪了。” 乔爷倒是习惯如常，点头接过黑绒布，分给了几人。 叶雪飞默默的接过，也没有多言，学着乔爷三人的样子，将黑绒布捆在了自己双眼之上。 眼前，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司机见四人都按规矩做了之后，才发动汽车，朝着草原的某一个方向快速驶去。 听着汽车飞驰草原的声音，叶雪飞也懒得用灵识去探查外界，心中只是觉得这个黑市的主办方还真是谨慎，任何细节都不愿放过。 汽车足足开了有二十几分钟，才突然停下来。 紧接着司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几位，到了。祝几位今晚尽兴，交流会结束后，我再送几位回到你们的车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叶雪飞也扯掉了自己眼角上蒙着的黑绒布。 视线重新恢复时，她正好看到乔爷三人正在适应光线的样子。 交流会？ 叶雪飞清冽的眸底闪过几许玩味，这个黑市的主办方还真有意思，居然把黑市成为交流会，还真是和法律玩起了文字游戏。 不过，混黑的，谁又不是和国家法律玩着你追我逐的游戏呢？ 华夏的黑道，背后若不是有一个国家认可的强大势力在震慑着，恐怕此刻的地下势力竞争并不平静，也不会采取如此‘和谐’的方式来对黑道利益进行分割。 叶雪飞越是了解这些游戏规则，就越是对那个神秘的势力感到好奇。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能够让国家认可，她有一种感觉，这个势力仿佛和国家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这个势力，楚天谬那个家伙明明知道，却该死的不愿告诉她。 真是可恨！ 正在叶雪飞准备咬牙切齿的时候，她突然一愣，表情有些别扭起来。她怎么又想起了那个该死的家伙？ “下车吧。”乔爷的声音响了起来，也打断了叶雪飞有些混乱的思路。 跟着乔爷下车，叶雪飞才注意到，在前方不远处，围着一圈不大的蒙古包，在蒙古包中间还有一个高于地面的台子。 四周高挂着聚光灯，但是照射的位子全都是中间的高台上，反倒将围了一圈的蒙古包隐匿于黑暗之中。 这时，有一位身着紧身礼服，身材性感丰满的妙龄女郎款款而来，对乔爷盈盈一笑：“几位贵客，请随我来。” 那妖娆的身姿，就是叶雪飞这个四人中唯一的女性，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突然，她听到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吞咽声，诧异转眸过去，正好看到了初八痴迷盯着那女郎身上某处的猪哥样子。 “咳咳，初八走啦。”乔小白自然也注意到了初八的窘样，更发现了叶雪飞也注意到这一点，忙假咳两声，拉着初八跟上。 叶雪飞摇头浅笑，提步追了上去。 心中暗笑：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看着老实忠厚的初八，也有被女色动心的时候。 过程中，叶雪飞发现，有不少参加黑市的人都从四面八方汇聚，但是彼此之间并无交流，都是由主办方派的人分别带入了那些蒙古包中。 看来，这样的举措，是为了防止参加人的身份流出，这保密工作也算做得好了。 就是叶雪飞的眼力，也只能看到那一个个隐匿在黑暗中的人影，而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大致数了数，这围成一圈的蒙古包有三十个，也就是说参加这次黑市的对象也有三十个，这三十个能够出现在这里参加黑市的人，恐怕其真实的身份也是大有来头，最起码都是具备黑市交易的实力资格的。 叶雪飞收敛眸光，跟着乔爷几人进入了属于他们的蒙古包。 那性感妖娆的女郎端上瓜果点心之后，还刻意的询问了是否还需要什么服务。结果被乔爷一句话打发下去，才幽怨的嘟着嘴讪讪离开。 从她的表情中，叶雪飞似乎读懂了什么，再看着身边围着的三个不同年龄层次的男人，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在心中暗笑。 看来，有些场合带着女生出席，对这些男人来说，也是极为不方便的事。 叶雪飞脸上一闪而过的古怪笑容，被乔爷看在眼里，好在他脸皮够厚，身份够老，也没有露出尴尬的表情，而是认真的给叶雪飞介绍起黑市的规矩来。 听着乔爷的介绍，叶雪飞才明白。 在黑市举办的时间内，任何买家都不可以互相打听彼此的信息，哪怕你们之间有生死仇怨，也只能离开后解决，不能在黑市中闹事。 所以，基本上来参加黑市的人，都抱着一个目的，那就是从黑市中买走自己想要的东西。 隔离式的安排，就是为了避免‘王见王’的情况发生。 另外，在黑市中完成的交易，黑市的主办方都会提取交易金额的30%作为中介费用。这个价格远超于国际拍卖市场的抽成比例，但是却也让人无可奈何。 谁让这里的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呢。 听到30%的提成，叶雪飞就觉得一阵心疼，心中咒骂：果然是黑市，真够黑的。 几人说话间，黑市交流会已经开始。 那被聚光灯照得通明的高台，站上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男人的脸上戴着半截面具，将他的面容遮挡，只是看他沉着的气质能够判断，这个人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各位，欢迎大家来到美丽的大草原。诸位贵宾们都是我们的老顾客了，相信规矩大家都懂，下面我也不再累述。咱们直接开始今晚的交流会，如何。”这个中年男人还算专业，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隔离了手上脂肪与拍卖品的接触。 而在他话音落下之后，亦没有像其他拍卖场合那般响起捧场的掌声，四周依然安静一片。他也面色如常的接过两个女侍抬上来的第一件拍卖品…… “这时本次交流会的第一件拍卖品，据卖主说，这是从宋朝官窑里遗留下来的一件瓷器，起拍价五万……”中年男子说着，双手举过那花瓶般的瓷器让四周蒙古包里的贵宾都能看清楚。 叶雪飞眸光一扫，微微蹙眉。 她倒是没有质疑这瓷瓶的出处，毕竟她本身对文物也不了解。她只是在意这个主持人的说辞，似乎这瓷瓶是真是假，都全凭买家的眼力和运气了。 或许是看出了叶雪飞的疑惑，乔爷低声解释：“黑市就是这样，有真品也有假货，凭的就是玩家的眼力和运气。如果你花了千万买了个假货回去，也只能说是自己倒霉，不能去找黑市主办方的麻烦。” 叶雪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这种交易方式又有了新的了解。 首先，这个黑市的幕后承办者一定要有足够强的势力，能让人不敢找麻烦。 再次，一路过来，处处都显示出主办方霸道的一面，也说明了势力在这个社会上的重要性。 势，势，势…… 随着沉默后爆发出来的竞价，叶雪飞清冽的眸光越发的坚定起来。 最终，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宋官窑的花瓶，被卖出了35万的价格。而光是这一单生意，黑市就抽取了10万元的费用。 这一本万利的买卖，简直就看得叶雪飞眼红。 接下来的拍卖，都十分的顺利，竞拍的价格也从最开始的十位数上升到了八位数，甚至无限接近千位数。 叶雪飞算是领教了一次什么叫‘疯狂的拍卖’，似乎在这些竞拍者的眼中，百万千万都不过是百十块钱似的。 看着这些土豪们挥金如土，叶雪飞才悲催的发现自己特么的就是一个穷人！ 黑市交流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天价之物。那是一个导弹发射器，这样的东西居然被人哄抬到了千万的价格，最终被人买走。 那人买走之前还十分得意的说了一句，‘最近新置办了一个养老住处，买个导弹发射器防贼。’ 防贼你妹的防贼啊！你家防贼用导弹发射器啊！ “呵呵，雪飞丫头可别觉得他是在说大话，很多有钱人都在海外置办小岛，成为国王。这导弹发射器可是防空的利器。”乔爷看出叶雪飞脸上的不屑，轻笑解释。 而这个解释，成功的让叶雪飞嘴角抽了抽，沉默下来。 “好了，接下来，我们要交流的是两件青铜器，至于出自什么年代，在场的诸位都是专家，我就不再这里献丑了。因为这两件青铜器是一对，大家也知道在古董里，成套的宝贝价值都是要翻几番的，所以这个价格嘛……” 来了！ 叶雪飞心中一凝，原本懒散坐着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 看了一个晚上，终于到了她的东西上场，她内心十分期待到底最后能拍卖出什么价位。 青铜器在国家文物交易中是禁止的，但是却因为其独特的历史感和含义受到很多收藏家的喜爱，这被乔爷送来的龙凤酒樽，又代表了吉祥的彩头，应该会价格不错才是。 “这对青铜器，是以咱们华夏传统神兽中象征至高地位的龙凤为原型，说不定在几千年前，是什么王和王的女人用过的，宝贝难见，大家可不要错过哟。”难得的，这主持得口干舌燥的主持人，也开了一次玩笑。 这善意的玩笑，倒是让不少蒙古包里传来压制的笑声，没有了之前的沉闷。 “好了，闲话我也不多说，这对青铜器我们的专家可是寄予厚望的，所以起拍价定为50万！” 好算计！ 叶雪飞眸光一闪，顿时就听出了主持人话中隐含的意思。 他提到了专家，也就打消了有兴趣购买中担心买到假货的顾虑，但是又没有说清楚真假，只是说寄予厚望，即便拿回去后发现是假的，也怨不得黑市一方。 这样一来，就让大家的心思都活络起来。 青铜器在国内是不允许交易，但是如果用特殊渠道运到国外，再弄个传承断代，其价值起码要翻百倍千倍，这是个豪赌。 “我出80万！”很快，就有人试探性的出价。 “100万！”这话音未散，就有人一下子抬高了20万。 “110万！” “150万！” “155万！” “200万！” “……” 叶雪飞默默的听着，心跳也跟着价格的飙升而快速跳动起来。此刻，她有些明白为什么乔爷会将这对青铜器送到黑市上来拍卖，如果是用别的渠道销售，不仅风险高，而且也绝不会卖出这样的价格。 价格还在飙升，叶雪飞眼角的余光扫过乔爷几人，见他们神色平静如常，不由得暗自佩服。 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没有被这心跳的价格弄得激动万分。 又或许，这两件宝贝只是他们帮忙为叶雪飞代售，所以心里没有压力吧。 反正此刻的叶雪飞即便养气功夫再好，也忍不住在心中祈祷价格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780万！”突然，有人喊出了这个价格，让竞拍现场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780万，这个价格对于这样的青铜器来说，已经算是天价。 但是，‘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在这样的和平年代，人们对文物的追求越来越高，如果花这个价格买下来，再等个几年，到国外出手，说不定就能翻个几番。 这之间的差价，还是让人很心动的。 “……1000万！”少顷的沉默之后，终于有人再咬着牙出价。 1000万！ 叶雪飞心头一跳，眼神不由得向喊出这个价格的蒙古包看去。 但只一眼，她又收回了眼神，也没有打算用灵识去查探。 这个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就连乔爷三人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气，显然他们也没想到这两件青铜器会拍出这样的价格。 只是…… 如果真的卖了1000万的价格，叶雪飞就要交出300万的提成，这笔钱让她都快心疼得心绞痛了。 “好！这位贵宾出价1000万！还有没有比他更高的！还有没有？” 这个价位，让那中年男子都激动得发出了尖锐而颤抖的声音。 最终，叶雪飞从那太极xue中带出来的最后两件宝贝，以1000万的价格卖了出去。成交的声音响起之后，叶雪飞才松开捏紧的拳头，此刻她的掌心还留着几个深深的痕迹。 “恭喜雪飞丫头啦！”乔爷吐出一口浊气，对叶雪飞微笑抱拳。 叶雪飞此刻的心情也很不错，同样抱拳回礼：“这次的功劳权杖乔爷，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不如这次交易，你我五五分可好？” “欸！雪飞丫头，你要是这样说，我可就生气了啊！”乔爷脸色一变，摆手道：“咱们是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仁义二字，这东西是你托我寄卖的，当初的条件咱们也都说好了，怎么可以因为这价格高了，就改变？若真要这样，你岂不是要打我老乔的脸么？以后我还怎么在这道上混下去。” “是我失礼了。”见乔爷生气，叶雪飞忙微笑赔罪。 刚才说的话，她也不过是客气之言，真让她分出那么多钱，她可是心疼得很。再说，乔爷也不会在乎这几百万，若他目光如此短浅，也不值得叶雪飞深交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人情才是最难还的。 若是他接受了叶雪飞的提议，那就代表两人之间互不拖欠，以后真有什么事，还无法开口了。 “接下来，这件要交流的工艺品来自东南亚地区，大家都知道东南亚地区信奉佛教，这用象牙雕刻出来的佛像买回家去可是能够镇宅辟邪的，起拍价10万，有兴趣的贵宾们可不要错过了啊。” 随着中年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被聚光灯照射的高台上又多出了一座洁白如玉的象牙佛像。 那佛像极具东南亚的特色，共有四面，可称为四面佛，又可称为梵天。 在东南亚，特别是t国被认为是法力无边，掌握人间荣华富贵之神；其四面分别朝向东南西北，供信众祈福。 代表着爱情，事业，健康和财运。 四面佛是有求必应的佛，深得民众的信奉。 此刻，在高台上的那尊象牙四面佛，雕工精湛，栩栩如生，而且还用昂贵的宝石和金箔装饰，看上去十分华丽，富贵，先不追究其年代，但是这工艺都能让人赞叹不已。 特别是在佛像腹部，被设计为镂空的样子，里面用金箔铸成的一颗转运珠散发着夺目金光，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佛像…… 叶雪飞这时也聚精会神的看着那尊精美佛像，突然，她轻咦了一声，那双清冽却天生妩媚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佛像肚子中的金珠一动不动了。 －－－－－－题外话－－－－－－ 雪飞发现了什么呢？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