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者(65)--私生活
贺芳是一个简单的农村妇女,其实也不是贺成的亲妹,只是堂妹。 来乾坤之前,她在农贸市场里打零工。有贺成的帮衬,得以进入乾坤做清洁工,同时也管理库房。 清洁工作本来简单,但是贺芳又是一个热心的人。经常听保险,看公司的资料,接触的身边人都是做保险的,不知不觉也接受的保险。后来就入了职。当然是在贺成的弟弟贺强组上。三不两时地开了单,不算做得好,只是够考核。不管怎么说,多了一份收入,总是好的。 袁大姐把她拉进于远明办公室的时候,佘晓露已经消停下来了。三个人把门关上,贺芳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袁大姐说:刚刚佘晓露在职场发气,于经理想去阻止和批评他。我说于经理不知道内幕。你来讲讲,你最清楚。 贺芳瞬间脸红了:这个事情怎么说嘛?我都觉得说不出口。 于远明更有好奇心了:什么呀?这么神秘!你一定得讲讲...... 贺芳直摆手:算了算了,我就是一个做清洁的。还是不讲了。 袁大姐在旁边唱帮腔:哎呀,你就说呗,我们都是结了婚的。有啥子不好意思嘛?人家于经理还是单身呢,他都不怕你怕什么? 贺芳扭扭捏捏地说:那,那我就简单讲一下。你们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哈! 于远明和袁大姐说:那肯定!那肯定! 贺芳吞了一口口水,开始悄声说:哪里嘛,我其实也是一个巧合。平时我都是八点钟左右来做清洁的。那个时候公司也没什么人了,做了我就回家,每天都是这样。结果那天我有个亲戚到城里来了,我在家里陪她耽搁了。来公司的时候都九点多了。卷闸门已经拉下来了,这不奇怪。平时他们人走了也是拉下来的。但是组训办公室的灯怎么还亮着?我突然想不会有强盗吧?又一想,强盗进屋也没这么早哦?可能是余老师他们走的时候忘了关。明天得提醒他们一下。 于是我就拉起卷闸门,打开灯。这个时候我就听到组训室里有声音。声音比较小,听不清楚。还有桌子椅子碰撞的声音。我想不会真的有强盗吧?于是把平常钩卷闸门的那个长铁钩拿在手上,麻着胆子走过去开门。 一开门,却看到一幕让我简直不敢相信的情况: 余老师(余永春)正在把衬衣的下摆往裤子里塞,脚上的鞋子也没穿上,袜子还在地上。佘晓露更糟糕,上半身穿的黄色T恤皱巴巴的,胸罩却在桌子上搁着。下面的裙子拉链也还没拉上。 高跟鞋也在一边没有穿。 最让我脸红的是地上,沙发上还有几坨纸巾。 我一开门,他们更慌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都楞了几秒钟。后来我还是突然醒过来,退出来把门“咚”地一声关上了。 疾步走到职场那边,搬了一把椅子坐到窗户边,过了很久心跳都很快!感觉刚刚偷人的是我! 过了半小时我才去打扫清洁。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地上的那些用过的纸巾也收拾到垃圾桶了。组训办公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是现在我做清洁,最不想做的就是组训办公室。每一次我都一走进那个门,就想起那些画面。硬是羞死个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