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开一章:谈谈目前中国孩子们的处境
上个星期四,五,六,作者有幸跟随学院参加了团省委下发的“情暖童心”活动。 团省委下达给我们学校,学校又下达给我们学院。 名额有限,作者因为有点心理学和催眠方面的小基础,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优势,被院里领导看中。 这次活动的主要目的是,下到省内的个别小乡镇,去看望看望那些个,父母离家打工赚钱,只留下孩子跟着姥姥姥爷,爷爷奶奶,甚至只有一个姥爷,或者只剩一个奶奶的留守儿童。 期望能给他们送去一些微不足道的关怀,我是负责其中一个环节:心理素质拓展训练。 笔者所在人文学院自发的从上到下,完全自愿的参与捐款,给我们将要去探望的留守孩子们买了书包,尺子,水彩笔等等。总共装了七个大袋子,每个有三十来斤快四十斤重,我们几个男生全程拎着一直到达目的位置。说实话回来后码子的手都是一直在不断发颤的。 我们到达目标学校后,从他们的校领导口中了解到一个无奈的现实。 那个校领导的原话:“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你们能来,我们都以为和往常一样,上面要求报一下,然后就有什么关怀的电话打了过来,可真的,这么久以来。你们是头一批,我们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位校领导口中,我得知了几个信息: 1,已经不止一次上报过情况。 2,上面确确实实是有过想要帮助的念头。 3,有过不止一个的组织向他们咨询过情况。 4,我们是第一批真的到来的。 当时我就很有感触,国家不是不想照顾到方方面面,而是无奈于情况太多,只得下派。 然后去没去的话,上面应该是不再往后面关注了…… 出发那天,大雪封路,原定上午的客车出不去,我们只好改到晚上的火车。(从这天开始我的更新就非常难受,但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我们是晚上五点多的车,凌晨一点才到那个镇,六点立马起床,说实话其实是一晚上冻得没睡好觉,被窝并不温暖的时候,没人会选择赖床的。 我们到了目标小学,先是看了他们的升旗仪式,井然有序的,非常规范。 到了他们提供的“会议室”,我们开始一个个的派发书包文具,当孩子们一个个接过书包文具,露出了久久没有放下的笑容。 随后就可以看到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翻着新书包里早就装配好的各种新文具,迫不及待的玩了起来。 然后环节一项项的进行。终于到了我负责的心理素质拓展训练。 我们把人分成了两波,另一波让学院的一位年轻导员带领。 我带了平均年龄偏小的这波。 我就发现,真的很多孩子在做游戏的过程中,笑容从来没断过。 欢声笑语传遍的整个楼层,而也有的孩子发自内心的不愿意参与集体活动,游戏刚做完第一个,就有的孩子跑过来跟我说:“老师我不想玩,我想回去。” 此时我心里是非常心酸的,但看着周围孩子们的笑容,心里知道不能顾此失彼。就让这个孩子回座位休息吧。 我把一到六年级,完全拆散来分组游戏,每个小组尽量都能分到一个年级的孩子,由大的孩子带着小的孩子参与一项项竞争。 果然我预期的效果达到了,他们很和谐,很团结,哪怕面对和自己素未谋面的或低或高年级的同学时。因为游戏的带动也非常自然的相互沟通了起来,他们临时组成的小组,也爆发出了很高层次的集体荣誉感。可我在游戏过程中总在观察那些放弃了快乐的孩子,心里始终憋着股难受劲儿。 终于所有拓展训练都结束了,我悄悄把几位放弃了的孩子组织了起来,给他们做一个短暂的幸福资源的催眠,因为时间实在有限,取得的成效也没有达到我的预期。 而这时候,另一波的活动也已做完,传开了一个消息。 有个孩子,拿到新书包后,就一直背在了身上,哪怕做游戏的时候仍然舍不得摘下来。 我听说后心中的酸楚更加强烈了。新书包竟然喜欢到舍不得摘下来,这孩子以前又是什么样…… 晚上,我们一行人被这所小学的校领导请了顿饭,那一顿我陪着他们喝了很多,五杯三两的白酒,又追加了两瓶啤酒。 我那晚想了很多,忍不住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已经长大成人的我用着孩子般的哭腔,对父母进行着诉说。 然后连夜坐着半夜的火车,就要返程,在摇摇晃晃的火车上,我强忍着大脑中一波波的眩晕感和困意,拼了命的集中注意力,颤抖的双手在手机屏幕上码着字。还有一次因为行驶到荒郊野岭没有信号,写出的内容没有保存成功,整整一章全没了,只得打开WPS来写完等列车靠站后再粘贴上来发表。终于在凌晨十二点之前完成了当天的任务,然后倒头就睡…… 凌晨六点下了车,人都快散架一样,飘飘然的回到了学校。 回来后第二天,正好我的一位jiejie,给我打电话要找我聊聊天。 她带着她的孩子一起来了,这个孩子非常有闯劲儿,跟陌生人沟通语言组织能力强,说话很得体,当时我就不由自主的和留守孩子们做了一个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