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苗疆少女
傍晚时分,林逸飞打出租回到紫辰景苑,到小区门口下了车,一摸口袋却涨红了脸,囊中之羞涩实在臊的可以,竟是一分钱没能摸得出来。司机疑惑的目光盯着他,令他窘态不堪。 这时,沈雨萱驾驶着悍马车驶了过来,掏出钱来打发了司机,然后径自将车开进小区,留下林逸飞一个人走路。林逸飞微微一笑浑不在意,渐到自家门前,看见陈芳兵忙碌的往下搬行李。 他纳罕的上前问道:“兵姐,你这是做什么?” 陈芳兵认真地道:“我跟萱姐孤零零的住一个房间,两个女孩子有点害怕!” 林逸飞似乎明白了什么,气急败坏地道:“搬到这里来住,你们俩人还是一个房间,难道就不怕了吗?” 陈芳兵促狭地一笑,说道:“这儿有你罩着,我跟萱姐胆壮着呢!” 林逸飞气得哼一声,无奈的摇头。 沈雨萱从车上搬下一个木制的浴盆,对他道:“给她送上去吧,她该洗一洗了。” 林逸飞忽然愣住了,他竟然忘了百花的嘱咐。他感激的望一眼沈雨萱,方才不快的心情一扫而空。 晚饭时间,刘影随三位老人来到餐厅。母亲听陈芳兵说到这里来居住,心下甚是高兴,说孟瑶一个女孩陪他们三位老人有些孤单,正好来给她做个说话的伙伴。 刘影是个聪明的女孩,帮衬着说了一些好话,又加上陈芳兵一张巧如舌簧的嘴,把个老太太哄得不亦乐乎。 林逸飞从楼梯下来,身后跟着柔儿,媚儿。母亲见了甚觉诧异,看看沈雨萱,陈芳兵,再看柔儿,媚儿,问道:“她们又是谁呀?怎的一个比一个更水灵!” 林逸飞笑道:“妈,这是柔儿,媚儿。” 柔儿,媚儿上前深施一礼,齐声道:“见过太夫人。” 母亲本是个农村人,对老一套的礼节并不陌生,唬的连忙离座,向二女还礼万福不止。这一招倒也凑效,柔儿,媚儿见太夫人如此,心中惶惑不安,再也不敢见人随便万福了。 刘影将母亲扶回座椅,笑道:“妈,柔儿,媚儿是我的同学,来京城工作找不到住处,就先来这里暂时住下。妈喜欢她们吗?”她说着话,却将目光向林逸飞探询。 林逸飞明白刘影的心意,对她暗挑拇指。 母亲点头道:“喜欢,喜欢,又水灵又懂规矩。” 陈芳兵却没有胡闹,拉着柔儿,媚儿坐下安静的吃饭。 饭罢,柔儿,媚儿去园中采下一些花瓣,上楼服侍百花洗浴。 沈雨萱和陈芳兵手拉手步上楼梯,向她二人的房间走去。林逸飞觑眼望着二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原来沈雨萱和陈芳兵的房间,恰好选在百花房间的隔壁。 林逸飞气闷的独自在客厅喝茶,稍时,沈雨萱和陈芳兵重新又走下楼来,手中多了一个衣袋。沈雨萱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事,微笑地道:“还在生气吗?” 林逸飞连忙道:“我生什么闷气?萱姐开我玩笑。” 沈雨萱将衣袋递向他,说道:“这是我给百花姐预备的内衣,还有一套睡衣,百花姐洗了澡要换衣服穿,你给她送去吧。”说罢,放下衣袋转身就走。 林逸飞登时大急,一把拉住沈雨萱的手,涨红了脸道:“萱姐,我......我......” 陈芳兵嗤嗤笑道:“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柔儿,媚儿对外面的世界纯属陌生,百花姐需要什么她二人能办吗?我和萱姐搬到这里,完全是为了百花姐!没想到偏遇见一个没心肝的人,拿我们当贼不说,还给脸色看!” 林逸飞不好意思的搔头,说道:“兵姐,你就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沈雨萱拉起他的手,说道:“既然知道错了,就到我们姐妹的房间坐会,到时你为百花姐输功,我们姐妹为你护法。” 林逸飞愕然张大了嘴,喃喃地道:“萱......萱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陈芳兵推了他一把,笑道:“快上楼吧,你以为她这个组长是个白吃饭的?拔根睫毛可以当哨吹!”林逸飞被连拉带搡的进了姐妹二人的房间。 夜半时分,林逸飞来到百花的房间,房间内灯光黯然,百花侧卧纱帐之内,柔儿,媚儿侍立两旁。 林逸飞挑开纱帐忽然呆住,却见百花玉臂横陈,纤足裸露,帐内花香四溢,疑是瑶台飞琼女,人间何曾见丽容。吓得他缩头闭眼,心神忐忑慌作一团。 百花柔声道:“夫君,百花吓到你了吗?” 林逸飞面红耳赤,他不善于说谎,讷涩道:“我就是看你......好看而已!” 百花含笑道:“夫君,你和百花已是夫妻名份,百花的心是你的,身子自然也是你的,待妾病体痊愈,百花便可以常伴夫君身边了。” 林逸飞急忙收敛心神,他本是少年初成,生在偏壤乡村,幼时只知勤奋攻读,于男女之事全然不知,此时也只喜欢百花丽容娇态,对那风流之事却没想过半分。他心境空明,对百花道:“我为你输功吧。” 柔儿,媚儿将纱帐挑起,林逸飞把百花扶起,盘膝而坐,双掌抵住她的“命门”,“灵台”二xue,真气缓缓渡入百花体内。须臾,雾腾红帐,一条银龙上下盘旋。 沈雨萱,陈芳兵在百花房间之外护法将近半个时辰,忽听一声娇笑从楼外传来,声音甚是诡异飘忽。此时正是林逸飞运功紧要时候,容不得出半点差错,否则,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经脉俱断,不免丧身。 沈雨萱急向陈芳兵轻声道:“你且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我出去看看。”她几个起落,已至楼外,忽见一道身影跃上楼顶。她横跨两步,纵身跃起,半空中她左右手轻拍墙壁,左脚尖一蹬右脚尖,瞬间双手攀住楼顶砖檐,一个倒翻,轻飘飘落在那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