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1899章 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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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狂惹事生非,与火云堂高层决裂,为我灵木堂惹来无数麻烦。且本人不思悔改,时时刻刻煽动四大堂口的敌对情绪,在盟城中制造纷争。” “苏狂蓄意破坏老牌盛会——全民擂台争霸战,令城主府高层震怒,为我灵木堂又惹来一桩棘手大麻烦。且,苏狂本人对城主府的抓阄颇有微词,屡屡造谣中伤,令我灵木堂惹恼官方。” “苏狂此人,加入灵木堂后,无尺寸之功,多麻烦之事,只有害处,从无利益,故本人木轻国签署驱逐令,将苏狂逐出灵木堂!!!” 孙轩桦狞笑,一脸的鄙视,伸出右手指着门口:“现在,滚蛋吧!灵木堂已经不再欢迎你,而你也将没有资格再自称是灵木堂中人,从今往后,你惹出的所有麻烦,都只能靠自己擦屁股。” 杨昀淡淡喟叹:“鼠目寸光啊。” 段天涯也纷纷地咬紧牙关:“如此妖孽的天才,任何堂口都愿意抛出橄榄枝招入旗下,唯独灵木堂竟然要将他驱逐出去。一待冥墟归来,说不准苏狂就将鲤鱼跃龙门,成就无上武神呢,那时候,灵木堂的愚蠢,将招惹来灭顶之灾!” 孙轩桦森然冷笑着瞥向众人:“哦?你们对木轻国至尊的驱逐令很有意见?你们也想体验一回被逐出门派的滋味?” 莫清风忽然道:“呵呵,少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令人作呕。木轻国至尊素来说一不二,他的话,我们兄弟懒得赘言,但他怎样做事,跟我们的口碑无关。反正,我已经心灰意冷,对灵木堂的未来没有任何期盼。既然如此,也罢,苏狂兄弟我们去胭脂楼,请你吃顿烤地龙rou全席!犒赏下你。” “哥几个,走着。”杨昀也重新焕发神采,淡淡冷笑着,转身扬长离去,懒得搭理孙轩桦。 一众人,登时走得干干净净。 孙轩桦满脸怒火熊熊地瞪圆眼球,目眦欲裂,步履匆匆地回到木轻国至尊的大殿中复命:“至尊,苏狂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驱逐出本堂口。但……杨昀那一众人倚老卖老,竟然对您的决策特别不满,甚至依旧跟苏狂勾肩搭背,那简直是藐视您的权威。” 木轻国一愣,叹息:“既然已经逐出灵木堂,那别的事情也已经无关紧要。杨昀、萧朗、莫清风、段天涯等,都是灵木堂骨干,何况苏狂是他们招揽加入的,如今我未曾通知就将它逐出灵木堂,他们闹点情绪,可谓理所当然。任他们去吧。” 孙轩桦登时满腹憋屈。 …… 冥水堂。 得到内线消息的水沧澜双眉紧锁,攥紧拳头,一击将墨砚粉碎发泄出心中怒火,来来回回地踱步,嘟囔着:“木轻国真是愚蠢!那等绝世天骄,轻而易举地就逐出门墙,简直是自掘坟墓!我也太愚蠢了,想当初,为何会跟灵木堂签署合约,对抗火云堂和金玄堂的联盟,猪队友啊……” 许久。 水沧澜忽地眼神炙热:“是啊,苏狂如今是自由人,无人招揽。” “情报网络盯紧苏狂,给我汇报他接下来的去处!” “喏。” …… 胭脂楼。 苏狂豪情大笑,依旧神色如常,没有半点动容,好像来自灵木堂的羞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般。 “是灵木堂辜负你啊!我们一众兄弟也万万没想到,木轻国那老杂……”杨昀正愤懑说着时,苏狂一脚提到他的腿骨,杨昀登时醒神,却依旧纷纷,压低嗓音,“庸主啊!难怪灵木堂在数十年来,持续走下坡路,已经从曾经的盟城第二名门,没落到垫底的第四。若非灵木堂的阵法依旧完整,能够抵御武神强者,恐怕我们都已经被火云堂斩杀掉。” 莫清风摇摇脑袋:“莫谈堂口之事,免得有眼线盯紧。来,干杯!” 苏狂将一鐏仙酿酒饮尽,淡淡笑笑:“幸好,逐出门派之事,发生在我已经夺得城主府的九十人名额之时,否则的话,我前脚从灵木堂离去,即刻就会被火云堂的高手歼灭。细想的话,大概是炎天和木轻国彼此有一笔黑幕交易吧。否则的话,如果我能够从冥墟中活着归来,带回一定数字的水晶颅骨,必然能够让灵木堂大赚特赚,赢得很多城主府的奖励。” “但木轻国,却宁愿牺牲掉那些利益,依旧得将我逐出青木堂,想必是得到一份无法拒绝的大礼包。”苏狂脉络清晰地推理。 杨昀微微色变:“你是说,木轻国将你卖给火云堂了??!!” 一堂掌教,竟然为利益博弈的缘故,将本堂中的弟子,出卖给敌对势力,那简直是诛心之言!纵然木轻国是掌教,也没有资格那样做,必然会令本堂口分崩离析,人人自危。而木轻国固然是将苏狂逐出灵木堂,但他给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得罪城主府和激怒火云堂,那的的确确算是合法理由,虽然显得木轻国有点孬种,但大家能够理解那种牺牲。 但,如果木轻国是为赚取利益的缘故,接受炎天提议,将苏狂踢出去,那就是原则性错误! 苏狂摊摊手,冷淡道:“嘘,慎言,小心隔墙有耳。但此事的确特别清晰,且很容易验证,因为熟知内情的人,已经到来。” 话音刚落。 炎烈风就一脸得意忘形地瞪着苏狂,他身旁的保镖,也已经提高到武圣五元丹,毕竟在全民擂台战上,他亲眼见证苏狂有力敌武圣四元丹高手的恐怖底牌,必须得谨慎点,免得苏狂在被踢出灵木堂后,心中悲愤下情绪失控暴走,想跟他拼个鱼死网破,那未免就有点太得不偿失。 “苏狂,据说你已经滚蛋喽?偌大盟城,却无尺寸立锥之地啊,那种凄凉感,我……不懂。”炎烈风噗嗤轻笑,摇摇脑袋,“毕竟,我一辈子也没法体味你那种被人当成一条癞皮狗,踢来踢去的落魄感觉。我想,那一定很糟糕吧?” “要不……”炎烈风笑眯眯地提议,“你将你的心酸往事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 苏狂淡淡笑笑:“没能在抓阄中碰到你,真的很倒霉啊。否则的话,你就没可能在此跟我啰嗦,而是已经变成一抔骨灰,被装到灵龛中,享受炎天的一炷檀香供奉。” 炎烈风冷笑:“已经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竟然依旧嘴犟,你就没想想,你之所以落魄潦倒到如斯地步,正因为你有一张人见人厌的贱嘴吗??!!” “哦。阁下好像有一些偏见。”苏狂摇摇脑袋,噙着一丝揶揄微笑瞥着炎烈风,“我被驱逐出灵木堂而已,那未必就意味着我人见人厌,只能说有一撮小人嫌恶我。而阁下,大名鼎鼎的盟城恶少炎烈风,你觉得所有人都对你挂着假惺惺的笑,就意味着你很受欢迎?如果你易容一番,微服出巡,去听听市井谣言,就该知道究竟是谁人见人厌。” 炎烈风勃然大怒!他的软肋又被苏狂辛辣的口吻给戳中,的确,炎烈风很清楚他的风闻,但那样又如何?只要没有人有胆量当着他的脸指责即可,他依旧能够嚣张地招摇过市。 人,坏到一定程度,也就清楚他是怎样的货色,但当遮羞布被血淋淋地撕裂,炎烈风依旧火冒三丈。 “哦。再说,炎烈风公子您得意忘形什么呢?我被木轻国逐出门墙,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说得好像,你才居功至伟一样。我又不是被你踢出灵木堂,关你屁事?”苏狂在撩拨一阵炎烈风的怒火后,忽然轻描淡写地问。 他先用三言两语堵死炎烈风的嘴,让他的话都被堵死,然后说得炎烈风格外暴怒,紧接着,苏狂才图穷匕见,将他很想从炎烈风口中得到答案的问题说出,而炎烈风此事已经被怒火冲昏,再加上特别急切地想找到一个角度来大肆辱骂苏狂一番发泄。 因此,在听到苏狂的问题后,炎烈风登时狞笑着,轻易就中激将之计,张嘴就说:“你以为木轻国闲着无聊,会随随便便踢人?哈哈,正是我父亲炎天亲手促成此事,你懂吗?所以,将你踢出灵木堂的人,正是我炎烈风!现在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吗?我……” 苏狂却是嘴角微翘,露出一丝涩然苦笑,对着杨昀一众人耸耸肩膀:“现在,你们应该已经搞清楚,的的确确是木轻国跟炎天合谋吧?毕竟,事情本身就很古怪,如果说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相信。能够让木轻国牺牲掉一块即将到嘴的肥rou,必然是有人支付出令他特别心动的价码。” “混蛋!!!”段天涯最暴脾气,怒火熊熊,“灵木堂的式微,果然是有道理的,原来木轻国那杂种,才是幕后真凶!他根本就是一条火云堂的狗,有那样的至尊在,我们灵木堂想崛起?痴心妄想!” “慎言。”杨昀的目光中隐藏着一股浓烈的愠怒,但依据按捺怒火,淡淡提醒,“如今,事情都在云雾中,勿要多言,免得再惹来麻烦。我们现在该做的,绝非是跟灵木堂决裂,那已经无关紧要,我们当务之急,是为苏狂找好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