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短暂的黑暗
到了BJ,我没有要任何人来接我,只是自己打车径直去了道明哥的家。 难为道明哥那么爱清静一个人,如今家里可热闹的紧,道心哥,道珍,道情,晓芬,慧能,连雨都来凑热闹,所以,一进门,我看见的就是道明哥的苦瓜脸。 一副不堪忍受,却不得不忍受的表情。 没有多余的废话,难得我们几个师兄妹聚齐了,当然第一件事,就是要一起看那一张收藏已久的影碟,雨这小子倒也会来事儿,在这种时候,主动的避开了。 不是他不好奇,而是这种牵扯漩涡太深的事儿,又是我们师门的事儿,以他的身份的确不好知道太多。 随着影碟的放映,房间开始安静了下来。 每一个人都在认真的观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影碟就播放完了上一次我看过的内容。 到这里的时候,影碟出现了短暂的黑暗,接着有画面的镜头出现时,地点已经在另外一个地点了,是在一艘船上,镜头有些摇摇晃晃的不稳。 然后我们听见了一阵儿噪杂的声音,这其中我特别分明的听见了师父的声音,但具体在说些什么,声音开得再大也听不清楚,除非用专业的设备,我们没有那个。 但江正涛有吧,我点上了一支烟,皱着眉头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这个,仿佛只是本能的想到了。 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吧,江正涛既然如此坦然的把影碟交给我,那至少说明他没有看出什么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镜头已经开始慢慢的转开了,开始拍摄周围的景象,这是一段陌生的江面,周围是不知名的低矮群山,青青绿绿的,看起来很美。 我们都仔细的盯着这个地方,但就凭几个镜头,根本认不出这是哪里,记忆里也没有什么地方和这里重合,包括从小跟着王师叔走南闯北的道珍都一脸茫然。 看来,光凭影碟就判断师父他们的足迹根本就不现实。 拍摄了一小会儿风景,又一次是师父站到了镜头面前,这一次没有和慧大爷的打闹,师父就是那么平静的站在了镜头的面前。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站在镜头面前的师父虽然一脸平静,故作轻松,实际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态。 我双眼紧紧的盯着镜头,发现师父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感觉,衣服却很干爽,干净的样子,看着像才洗过澡一般,但是真实的情况是这样吗? 我看着周围的江面,总有一种师父下过水的感觉。 “道良,这里的风景也不错,特意拍摄来给你们看看。”师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对我说到。 接着,他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踱步到了船舷边上,镜头也就那么晃晃悠悠的跟着他,师父望着江面,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我说话:“道良,离开你也有一段日子了,最近老想起和你小子在竹林小筑的日子。” 这一句话原本让我有些伤感,可是下一句,师父就话锋一转,莫名其妙的说到:“那真是一段倍受折磨的日子啊!” 我一下就愣了,倍受折磨的日子? 而我师兄妹们,同时转头看着我,连晓芬也是,那目光中尽是问询的味道,弄得我脸一红,‘恼羞成怒’的说到:“看啥看,好好看影碟,我咋知道这个死老头儿为啥会这样说?!” 只要看着师父,我不自然的就会用上和他对话的语气来说话,连死老头儿这种用词也不自觉的用上了,我甚至还有我屁股马上就会被踢一脚的错觉,可事实上什么也没发生。 师父还只是在电视里说着话:“知道为什么吗?和你住在一起,就只能吃你小子做的饭,你完全就没有掌握做饭的精髓,做牛rou,一定要配上香菜,做鱼就一定要有芹菜叶子提味儿,你小子做的是什么啊?牛rou就是牛rou,鱼就是鱼?你为啥你不把牛rou和鱼干脆扔水里白煮了好?你折磨死我了!” 师父说到最后,仿佛是有一些激动,几乎是跳着脚在控诉我的‘罪行’!旁边还有慧大爷的旁白:“额就说咧,吃素好,吃啥是啥,吃rou真麻烦!就像额吃个鸡蛋,也不用那个啥东西来配着吃。” 我哭笑不得,脸上一阵儿青,一阵儿白,我是这样的做菜的吗?是这样的吗?师父为啥要在影碟里和我说这个? 他这番话,已经引起了巨大的效果,就比如正在喝茶的道明哥‘噗’的一声就喷了出来,正在吃什么零食的道珍,一下子就被咽到了,连声咳嗽。 然后,每个人都神色怪异的望着我,嗯,做牛rou不放香菜的小子。 但是下一刻师父好像就平静了,自顾自的说到:“做菜看人,所以我要教育你小子的就是,一件事情就好比做牛rou,不是有牛rou就行了,各种细枝末节的配合,才能做出好吃的牛rou,你小子懂了吗?如果你不懂,你就是把牛rou煮熟了而已,味道也就事与愿违了。” 说完,师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气哼哼的转身走了! 而我却眉头一皱,好像抓住了点儿什么,又没有抓住的样子,可我至少明白了一件事情,师父说这句话,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 接下来镜头一转,再一次出现的竟然是道心哥的师父,李师叔! 道心哥也一下子就激动了,在镜头前的李师叔仿佛也有掩藏不住的疲惫,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到此时,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盘影碟绝对不简单! 站在镜头前的李师叔比我师父温尔文雅多了,他看着镜头的目光多是温和和慈爱,就如同道心哥站在他面前一般,他开口说到:“道心,师父这一走,也不知你可好,李师兄提出为了慰藉你们,录制沿途的一些风光给你们,我是赞同的。” “嗯。”道心哥整个人有些发呆,他不由自主的就嗯了一声,犯了上次的我同样的毛病,自言自语的就和师叔对话起来。 李师叔没有多说,也和我师父同样走到了船舷边上,然后望着那茫茫的江面还有岸边青山,轻声说了一句:“你我师徒游历了不少地方,始终未尝敢忘这大好河山,唔也需要我们的爱护,道心,你总归是知道师父做事的习惯的,这一点很重要,不要忘记。”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李师叔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镜头,眼神很平静,却也有一种吩咐的意味,好像是一个家长在教育孩子一件什么事,让他下次做事一定要记得一般。 这话听起来像闲话家常,但仔细一咂摸起来,味儿却不对,为啥闲话家常,就是让道心哥注意‘环保’的事儿?莫非李师叔是一个狂热的‘环保’维护者? 这种想法无稽了一些,自从见了师父那个手势以后,我就坚定的认为,他们的每一句话都有用意,所以我不自觉的望向了道心哥,发现他的脸色此时变得很怪异,口中也在喃喃自语着什么,仿佛是在回忆一件事情,为了确定,不由得自己就念出了声儿,却不自知的样子。 李师叔说完就离开了镜头,然后镜头就开始拍摄着周围的风景,不过拍摄的人并不专业,或者是因为船太过晃荡,所以镜头也一直晃晃荡荡的,给人一种头晕的感觉。 这样的拍摄持续了一分钟以后,我们都感觉船好像猛烈的晃荡了一下,然后镜头就完全黑了下来。 这一段就算结束了,我下意识的去摁了暂停键,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那一下晃荡让我心跳的厉害,到底是浪太大了,还是 而且,我隐约觉得那一段江面,我好像有一点点熟悉了,但的确又和记忆里的任何地方没有重合。 “你们怎么看?”我神色认真的说到。 晓芬托着下巴,没有发表意见,道珍,道情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道明哥沉吟了一声,说到:“最后那一个镜头太过诡异。” 慧能红着个眼眶问我:“哥,额真的要去办个养鸡场吗?” “诶?”我愣了一下,我们师父都是给我们说充满了暗示性的话,这慧大爷竟然扯淡说养鸡场,慧能这愣孩子当真了! 习惯性的把手放在慧能的光头上,我说到:“当然不是,你师父最大的愿望其实是想你好好当一个大和尚啊,他太想你,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让你心里难过,所以故意和你扯淡呢。” “嗯。”慧能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自从和小鬼一战后,这孩子成熟了一些,被逮去学艺一年,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以前黑瘦了一些,想必也是吃了一些苦,就连到现在也没完全的恢复过来。 可惜我这个当哥的,沉沦于悲伤太久,也竟然忘了关心关心他。 “哥。”慧能忽然开口说到。 “嗯?” “这次放寒假之前,你可不可以帮个办个休学手续,大学晚几年毕业没有关系,我想跟着你们一起去找师父。”慧能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期盼与坚定,说起来,这小子今年19岁,也快20岁了,连少年的岁月也过了,是一个青年了,即使他比起同龄人,由于经历,心性因为太过明净显得幼稚了一些,可这个不妨碍他能为自己的人生做决定了。 “嗯。”我点头答应了慧能,这次的冒险之旅,是一定少不了慧能的。 慧能也不说话了,估计心里还难受着,而道心哥却咳嗽了一声,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他取下眼镜,用手指淡淡的掸去了眼角的一颗泪珠,然后才说到:“道良,我也觉得最后一下的颠簸是有问题的,可能水里出现了什么东西吧。” 我点头,说到:“这个不重要,毕竟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师父他们也应该是平安度过了,你还有什么发现吗?” “不是发现,是肯定的事情,在这条江面下,应该藏有重要的药材或者是植物。”道心哥说话的时候,眼神努力的想表现的淡然,可是微微有些颤抖的嘴角出卖了他,他的内心同样不平静。 “为什么那么肯定?”我皱眉问到。 “只因为师父那一句话的原话,我们在平时是这样对话的,师父老是会跟我说,现在的环境不比从前,但是大好山河还在,只要大好山河在,就总会有那么一些深藏的‘灵药’还未灭绝,但是我们医者仁心,对待药材也应当如此,那就是要留一线生机。”道心哥慢慢的说到。 “就和龙墓里那些人的做法一样?”我扬眉问到。 “是的,接着师父说,让我记得他的做法,接上面的话,就不难肯定,在这里他一定得到了什么,而他的做法是留生机,说明他得到的东西那里还有,让我记得去取。”道心哥异常的肯定的说到。 而我们都知道,道心哥这个说法应该就是答案了,这样联系起来,是绝对说的通的。 那么我师父留下的话,我下意识的敲着额角,心中那个答案明明呼之欲出了,却总是觉得还差一点点契机去捅破那层纸。 “道良哥,道心哥这么说,我心里有一个非常不确定的看法,好像也有点儿底气了呢。”开口的是道珍。 我一下子转头,问到:“怎么说?” 道珍却摇头说到:“现在不确定,我说出来怕你们白认真一场,道良哥,你重新放一次刚才那段儿,我多看看,或者是有答案的。” “好!”那有什么说的,我赶紧快退了影碟,又重新放起了那一段儿。 看了一次之后,道珍摇头,没有说什么,要求我再放一次,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没有半点儿催促道珍的意思,又把影碟放了一次。 就这样,一直来来回回的看到了第五次,道珍忽然说点:“道良哥,快点摁暂停。” 我一听,心里知道道珍一定看出来什么了,几乎是闪电般的速度摁了暂停键,影碟的影像停留在了一段儿风景上。 那是师父和我说话之前,胡乱拍摄的一些风景,镜头因为晃动,陡然按了暂停,还显得有些模糊不清的样子。 道珍走到道明哥的大电视面前,眉头微皱,然后死死的盯着那个画面,一张脸都快贴进电视里了,我们几个也屏住了呼吸,凭直觉,我们知道道珍的这个线索,应该是非常的关键! 就这样,道珍几乎是盯着电视看了一分钟,然后开口指着江面的一点儿上说:“这里有问题。” 我也学过一些风水知识,会看一些山脉水流的走势,因为道珍说有想法,我在重放的这几次,也曾暗暗的注意了一下。 却发现这里的风水什么的,稀松平常,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道珍到底是看出来了什么问题? 而道珍的手指的地方,却是一个小小的漩涡之处,漩涡一般都理解为江面下的地形影响,她是要拿一个漩涡跟我们说什么? 我们全部都看着道珍,而道珍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到:“这江面下是有东西的,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这里的‘气’不对!” 我不太能够理解道珍说的这里气不对是什么意思,毕竟我只跟随了王师叔两年,相学这种需要用一生时间去钻研的学问,我学到的只是皮毛,那属于核心中的核心,最难学的望气功夫,我是只有一个概念,连皮毛也没有学到。 “怎么说?”开口的是道明哥,说起来命卜二脉和相字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专业性的问题自然是道明哥感兴趣,他是最先开口询问的。 “其实我的望气功夫比起我师父来说,是差远了,所以看了那么次,才能最终肯定这水面下有东西。”发现了问题,道珍反而不着急了,而是坐下来拿起一包小零食吃了起来。 道珍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吃零食,但和一般的女孩子比起来,她又多了几分男孩子一般的爽利,她也不等我们发问,一边吃一边解说了起来:“说到底,从录影里看风水是绝对不现实的,一般的阳宅可以根据图纸和周围的照片大概看一下风水的走势,但是要布风水局什么的,绝对是要亲自到现场,就算这里不涉及到望气,可是也要本人去感受一下风水的流向,才能做出具体的布置,否则也只是纸上谈兵。” 我点头,这个我是深有体会的,一个精准的风水局,的确要去现场感受一下聚气藏风中,风的流向,才能布置出一个完美的风水小局。 “内宅尚且如此,何况大风水,特别是那望气的功夫,不到现场,是根本得不到肯定的。就如同你见鬼了,但是你想留证据,用摄影器材去捕捉,根本捕捉不到影响是一个道理,气也是不可捕捉的,哪怕是完全还原当地风水原貌的摄影设备也捕捉不到。”道珍语速很的说到。 道心哥笑了笑,走过去捏了一下道珍的鼻子,语气有些宠溺的说到:“我说师妹,你口口声声说摄影设备不能还原,又说这水面下有东西,这不是自己打脸吗?” 道珍不满的瞪了道心哥一眼,道情倚着道珍‘咯咯’的笑,因为道心哥被道珍瞪了一眼之后,悄悄的做了个鬼脸。 我和道明哥同时白了道心哥一眼,道珍却懒得理会,继续说到:“要不是有那个漩涡,我就是看不出来啊!你们知道漩涡的形成一般都是江面下的地形导致的,又或者是因为江面下有石头什么的,重点是很多普通人不知道,气场的改变,也能引起水流的漩涡,这种漩涡的特征和普通的漩涡不一样,但是也极难分辨,我也是看了很多次这个漩涡的走向,结合起它附近水流的走向,才能最终得出结果的。不然你以为我发什么疯,看那个漩涡就好了啊,干嘛看完整段录影,我师父那个死老头儿又没有站出来说话。” 我哑然失笑,原来看自己师父死老头成为我们这一辈的‘传统’了吗?只不过道珍虽然说的泼辣,但眼里那一丝黯然,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她也盼望着看见自己师父。 “原来就和龙卷风是一个道理,那绝对是气流造成的。”道心哥摸着下巴不懂装懂的说了一句。 道珍白了他一眼,说到:“气场的改变在某种程度上,确实能引起气流的改变,就如厉害的鬼物在很多时候出现都是伴随着阴冷的风,这也是不道理的,可哪有你以为的那么简单?水流的改变,甚至出现特殊的漩涡,这个气场可是了不得的,我说了你也不懂。” “我说医术你能懂?”道心哥又冲道珍眨了一下眼睛,道珍火大,冲过来就要掐道心哥 我懒洋洋的笑着,心里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可是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气场的改变引发的漩涡,那当年我和师父去度饿鬼,那猛的一下消失不见的‘渡船’又是因为什么?气场漩涡。 在那边,道珍和道心哥闹腾的太‘热闹’,连道情,慧能都加入了进去,晓芬眨巴着眼睛,看样子也是想闹腾一下,毕竟看见上一辈的气氛太过悲伤,也难说他们不是刻意为之,去冲淡这种伤感。 只是道明哥这个缺乏睡眠古板男却少不得要维护尊严和严肃,咳嗽了一声,不准师弟师妹们闹腾了。 “像个什么样子,要不要跟着道良一起去找蓬莱了?”道明哥说了一句平淡奇的话。 我却一下子愣住了,望着道明哥说到:“道明哥,你说什么?” 道明哥莫名其妙的望着我,说到:“我有说过什么重要的话吗?” “不,不,很重要!”我一下子站了起来,示意大家别吵,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看我忽然这个样子,大家都停止了打闹,噤若寒蝉的望着我,深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路,跟着我找蓬莱,牛rou,香菜?走蛟! 在道明哥的一句心之言之后,我竟然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窜连了起来,我停下了脚步,忽然大声的说到:“大家跟着我一起找蓬莱,之所以说跟着我,是因为我是山字脉,遇到危险我要挡在大家前面,确保这次行动,所以从某一个侧面来说我是这次行动的一个核心。” 道珍“啊?”了一声,道情和晓芬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慧能小孩儿心性中,从沙发上跳起来,说到:“嗯,就是,就是,哥你就是!” 道明哥咳嗽了两声,似乎觉得非常为我丢脸的样子,道心哥叹息了一声,一副很伤怀的样子,对我说到:“道良,我没看出来你原来是那么‘自恋’的人,思考了半天,原来就是告诉我们,你是核心。” 我日! 我看着所有人,结果除了慧能,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我差点没被心头的一口老血给憋死,大声说到:“我日,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说我分析出来师父的话了,那老头儿说话也太不靠谱了!他其实是想告诉我,牛rou的菜,牛rou自然是主料,但是没有辅料不成菜,那么联系到找蓬莱,最主要的事情是要跟随走蛟,师父应该是在暗示我们,光是找到了走蛟是不行的!” “怎么说?”大家的神情都变得认真了起来,开口问我的道心哥。 “还没懂吗?道珍说水面下有东西,以至于影响了水面下的气场,形成了漩涡,道心哥说了师叔的暗语,大概也是说下面有他留下的东西,还提醒道心哥一定要记得,最后再联系我师父的话,还不明显吗?那就是在暗示我,找到这些东西也很重要,不单单是走蛟。”我大声的说到。 这一下,再联系起来,师父在第一段录像里,比出的手势,说不定也是要我留意那湖面下的东西,至少也是提醒我去看一看,会有发现的意思。 我立刻把这个想法也说了出来。 这样,影碟里藏有的最大谜题,应该就是解开了,我也不得不说,这谜题藏得非常之深,如果不是我们这一群和长辈们生活了那么久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发现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们选择传达的方式都是生活中的细节和对话,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 而这盘影碟记录的只怕是他们留给我们的几个重中之重的地方,要我们特别的注意! 我连接起了所有的事情,大家都兴奋了,仔细一想,这样的解释才是最行的通的解释,道明哥比较淡定,毕竟我们大师叔不算做‘失踪’的范畴,他能够稍微置身事外一点儿看整个事情,他沉吟了一阵儿这样说到。 “这个说法应该是靠谱的,不过这样说吧,虽然说在第一段录像里,李师叔比了一个手势,我们曾经猜测是小心江正涛,现在证明不是了,但江正涛的嫌疑依然不能洗掉,我们还是应该防备他。”道明哥这样说到。 “那是肯定的,如果江正涛完全没问题,长辈们不会选择这种方式给我们留下信息。”我点头说到,我明白道明哥是在提醒我们,不能兴奋过头,而忘记了防备。 慧能吐了一下舌头,说到:“额觉得吧,道明哥和道珍姐,那么厉害,就去算算,看看江正涛咧,不就得到答案了吗?” “幼稚!”道心哥和道珍姐同时瞪了一眼慧能。 江正涛是什么人,传闻中最接近地仙的人,命卜相受制约颇多,就算是普通人命格稍为大一些,面相稍微特别善贵或者恶一些,这三脉进行起来都多了很多困难,不要说是一个地仙了。 试想历史上,皇帝的命贵,一旦称帝,又有多少术师是敢为皇帝算命看相的?一般都说些奉承之言就罢了,这是因为命格和面相已经‘贵’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联系上了江山大运,这是可以乱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