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心痕）

    她对他说，“当时，若你我死在一起，我也心甘情愿。只是……这终究是不可能的。”她说完的时候，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之前握住噬魂杀人的时候，半天都不会抖动一下的手，现在却颤抖的厉害。只是，他的动作一直都被他的衣袖挡住了。

    她如雪的肌肤脸腮间，隐隐透淡淡的粉红。有动人心魄的美丽。她突然间的激动，使他的心也颤抖了，只是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使他的心瞬间如冰似铁般冷了下来——那个声音，是“碧瑶”。

    他的表情，由最先的迷茫，惊慌，再然后是冷漠，把他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冷漠。

    她并没有因为他的改变而改变，仍是那种充满了别人看不清的柔情。“到后来，你的事一件件发生，最后，那位碧瑶姑娘更是……我当时就知道了，你再也不会回头，”她苦笑道。“你真的，没有再回头。”

    他冷漠的看着她，并没有说些什么。

    “这十年中，每当我痴念之余，我都会去后山舞剑，今夜，就让我再舞这最后一次吧！”说着，也不管他那难堪的表情，独自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