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我是风
四人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木牌,收好自己的木牌后,风对懵懂中的三人道:“玉牌的复制品一共有五块,四块由历任的风,雨,雷电四位首领接手,一块在御林军统领接手。我们的家主在历练我们前就告诉了我们这一生的使命。也知道我们只受命于陛下,一般来说来找我们的人也应该是他,所以我们很想知道玉牌为何会在杜将军手里?” 可能是在官场久了,风毫无敬意之情的语气和作风让杜泽智和张朝伟心里有些膈应。不过他们有一点很明白,那就是风刚才说的,他们虽然没有任何官职在身,却只受命于陛下,理论上讲四人的确凌驾于他们之上,两人的那份不舒心也淡了下来。 “这玉牌是陛下给五王爷的。”杜泽智趁机把这里的一切计划告知了四人。 “难怪!” 四人虽然不在朝廷,可作为玉龙军的头领不可能对朝廷之事一无所知。今日对他们的突然迁移,他们也是心存疑惑的。 即将上位的太子殿下不可能会做如此仁慈的事。到了济善堂,别说是那里家主给的理由了,就是那几个人他们都没有相信,只是济善堂的人的确没有恶意,所以他们也就听之任之了。也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巧。 “既然陛下已经把玉牌交给五王爷,济善堂里的事也是五王爷一手安排的,那我们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看两位大人为找我们也费了不少心思,还有接下来新皇登基的事,两位大人也是要cao不少心思,我们就不打扰了两位大人了!” 这里的人很清楚这登基大鼎有没有都是个不知数,可不让人起疑,有些事该怎么做还是得按部就班的做下去。 在四人走之前,杜泽智把玉牌递给他们道:“这玉牌是五王爷为了我方便找你们,才暂时交由我保管的,现在也是该物归原主的时候了。几位比我方便,就劳烦你们把它交还给五王爷了。” 风看着玉牌道:“这玉牌关乎着我们的自由,杜大人就不怕我们毁了它?” 杜泽智道:“我信你们,就像五王爷信我一样!” 风抿嘴一笑道:“好,就凭五王爷和杜大人的这份信任,我们也会尽最大的能力守卫玉纱国!不过这玉牌既然是五王爷交给杜大人的,那还是由杜大人亲自还回去的好,告辞了!” 四人的离开,书房顿时空旷了许多,若不是这书房的门开着,杜泽智和张朝伟觉得刚才的事只是幻觉。 风,雨,雷,电四人回到济善堂后,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钻入了许多人在一起的自己的被窝。 次日,不知自己所属的济善堂里有一批不一般的客人在的,萧诚义几人早早的来此为他们准备吃的。 一进济善堂萧诚义就觉得里面的气氛有些怪异,在他们把米面拿出来的时候,很多妇人很自觉的来到烧饭菜的地方帮起了忙。那怪异的气氛难道是她们所致?这样一想萧诚义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走了走,想以此来赶走那怪异的气氛。 可是为什么那怪异的气氛不但没有赶走,反而愈加的浓烈了。好像还有人跟着他的感觉,萧诚义开始警觉起来了。 一直注意着萧诚义的风,在他离开人群时就一直跟着他。意识到萧诚义的警觉,风正要自动出现在萧诚义面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拳风向他扫来,风下意识的出手挡住了。 萧诚义没想到看似无害的人里还有这样一位高手存在,从一开始的试探变成了真正的攻击。 对于风来说只有训练,没有真正与人对敌过。第一次就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也是想试试自己真正的实力,所以认真的与萧诚义对招起来,这让萧诚义慢慢开始下死手。 越来越吃力的风意识到,自己再不表露身份,再打下去恐怕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萧诚义,我是风,没有……”恶意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萧诚义就挨了风一掌。 看看被自己打中的萧诚义的胸口,又看看打中萧诚义胸口的自己的手。风愣是没回过神来,以两人相差的距离这不可能呀! 风当然不会知道萧诚义之所以会对他手下留情是因为他的名字,而不是他刚才对萧诚义的称呼。若刚才与萧诚义对打的是雷,电,那结果就大不一样了。当后来知道这事时,他也很庆幸没有让雷,电来。 萧诚义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刚才自己受了一掌:“你刚才说你是谁?” 风回过神来道:“我是玉龙军中风,雨,雷,电中的风。” 萧诚义也是此刻才真正回过神来,也有些懊恼刚才的失神,幸好对方不是真正的敌人,若不然自己挨的可能就不是一掌那么简单了。 萧诚义也有些明白自己一开始觉得这些人的怪异从哪里来了。普通的农户怎么可能个个都这么健壮?原来都是有底子的人。 他们昨天不是没有碰过面,而现在才袒露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是一大早,也就是说他们可能是昨晚才知道他们的身份的。 萧诚义此时的感觉与杜泽智他们知道,玉龙军一直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时的感觉是一样的。一支军队以这样的方式存在任谁都不可能想到,萧诚义不知是该佩服玉家祖宗的智商还是该同情玉龙军的凄惨了。 “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再说。”萧诚义能猜出自己心底一开始的疑惑,自然也能猜出那些乞丐是真正的乞丐,而不是玉龙军的一份子。这里可以说是他们的地盘,可隔墙有耳这句话到哪里都是真理。 风不是不知道萧诚义在担心什么:“不用,若是有人来有人会提醒我们的。” 这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可能在没有了解所有的情况时,把事情宣扬出去。刚才听他说的雨,雷,电应该与他的地位一样。他如此放心,其他三人应该就在在附近把着风。萧诚义也就放下了戒备不再思考到哪里去谈事,因为他还真想不出这里有哪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