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红尘
走出秘境的日子到了,鱼良生将带着四个仙人一般的美人儿去找答案,破译秘境血字碑文的答案。按鄯头通知一早五人骑马到达东南面的沙漠边缘,五人各自带了行李,水及食物等,很多人早已等在那里送行,五人又与大家一一惜别,诺兰与白熊殚诚好好安慰交代一番,五人抹了泪在鄯头、齐叔、都尔突骑马陪同下向东南面的沙漠深处出发,五人不断回头看那些送别的人,直到再也看不见,周为慢慢黄沙,气温也比常住的地方高一些,马在鄯头带领下绕过无法分别方向的重重沙丘,宇文秋拿出随身的罗盘无法使用,鄯头却信心满满地走走前面。秘境舒适的生活在汗水中变得好像与自己再也无关,瞿家姐妹不断地喝水,刚开始出发的伤心与好奇再消失殆尽,只把无精打采的身体放在马背上跟着前进。 鄯头看看天快黑下来时找了个沙丘下扎营休息,都尔突又把驮着的草料喂了马,鱼良生又看到自己来时的大漠残阳映照在无边无际的黄沙之上,气温开始下降,收拾好休息的一切,八人聚在一起吃东西休息。 鄯头看看大家说:“明天你们再往前走就出去了,我已算好,今天这里送到这里休息也是保障你们出去时天还早,好让你们有足够时间明天找到地方安身,万事开头难,明天开始你们就要五个人自己处理啦!我们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在马背上行一天的路都疲惫地聊几句合衣睡去,早上起来也没法洗漱,略做收拾,鄯头又分些水与五人,再单独看着五人喝了自己的水。鄯头、齐叔、都尔突看着五人慢慢步行走入大漠黄沙里,感慨万千中默默流泪,想诺兰生下不久就开始的颠沛流离也没有离开过身边,今天一去不知何日再见,又是否会换了容颜,齐叔有些泣不成声,直到五人消失在黄沙里三人才慢慢牵了马往回走。 瞿叶馨问:“文秋姐,我们走多久能出了这秘境?又如何知道出了秘境呢?” 宇文秋在前面带着路说:“按鄯头的说法往静风处一直走,不用一个时辰就能出去,你们看前面似乎天空中有白雾般笼罩,穿过去看不见这些白雾时就出去了。” 五人走进白雾茫茫中,死一般的安静,一丝一毫的风也感觉不到,空气像要把人窒息而死,都不敢浪费一丝力气说话,走了不多久白雾消失了,空气瞬间变得清晰而微寒,五人再回头看,已是满眼黄色的戈壁连着远处赤裸的高山。 大家赶快加了外套,鱼良生说:“出来的地方与我以前进来的方向不一样。”又拿出以前进去时戴的手表“我暂时把时间根据太阳的高度调到十点,看山下颜色应该是秋季,大家吃些东西休息,我也有时间看看往那边走回有公路。” 瞿叶馨四周望望,什么活物也没见到,荒凉的戈壁满目荆榛,又看来时的方向也不是沙漠,而是干涸的戈壁,问宇文秋:“文秋姐,为何我们从沙漠出来却没有与沙漠的连接处,完全是换了景象。” 宇文秋席地坐下来说:“昆仑秘境景门打开处只有鄯头找得到,我们刚才穿过的白雾应该就是景门之处,在里面的独立空间里看见的东西外面看不见也找不到,我们现在要回去亦是回不去找不到了,鄯头说我们办完事他有办法让我们回去,现在就看鱼良生带我们去哪里啦。” 鱼良生坐下来感觉有些冷,诺兰抱着他的手臂坐在旁边,想想后,鱼良生看看大家说:“你们都在地上弄少量的土在脸、脖子和手上,衣服包裹上也弄些,这么漂亮白白净净的美人儿陪着我出现在荒芜之处,碰到人难免疑心。”鱼良生看看自己穿的自己进来时的衣物“现在外面衣服都是我这种,你们弄脏点,别人问时只说是帮山里放牧的人,其它问题我去解释。” 瞿鸠溪说:“真的要弄脏吗?” 鱼良生爬过去给瞿鸠溪脸上抹了一把土:“你不听我的小心别人拉了你去给别人生孩子。”四个美人儿开始不情愿的把自己变脏变丑,鱼良生再看竟然仿佛四个邋遢的道姑,自己大声笑出来。四个人见鱼良生自己没抹还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都过来把鱼良生按在地上也抹成了刚出来的矿工。 鱼良生叫宇文秋拿出罗盘找到南方,鱼良生便带着大家往南走,下山的路碎石头把大家滑倒好几次,刚才不抹土也都脏得不成样子,好不容易相扶下到山底,烈日当空,大地开始冒着热气,几人又脱了外套点火烧了怕别人捡到。鱼良生边走边给四个累坏的美人儿说话打气,鱼良生又把五人关系重新说了“诺兰是我老婆,文秋姐是我的家妹,你们姐妹是诺兰表妹。” 瞿叶馨踹着气说:“你这太不要脸,文秋姐那么漂亮,怎么看也不是你家妹。” 鱼良生笑说:“你再说就变成我们打杂的下人。” 瞿叶馨拉着宇文秋说:“文秋姐,我们姐妹惨啦!他现在就开始欺负我啦,你要做主啊?” 宇文秋看看瞿叶馨说:“我看你一点也不累。”又拍拍肩牵着手继续前进。 瞿鸠溪说:“就这样一直走,何处能有你说的车啊!” 鱼良生笑说:“这得看运气,但不走晚上就冻死这里了,看这地上的痕迹离有人、有路的地方不会太远。你们在我买到身份证之前还是叫自己的名字,到时买到什么名字再改。如果路上万一遇到警察盘问证件,就说我们旅游途中车坏了,证件都落车上包里了,我们身上也无危险品又不似坏人,不至于很为难我们。” 两个小时的步行把在秘境舒适生活的五人走得快散架似的,但总算到了公路边,路上偶尔过一辆车,也还是荒凉枯寂的地方,鱼良生说:“大家少喝水,以防上了车你们排解不方便,但吃饱,慢慢吃,都饱了我们就把剩的埋这土里,然后再搭过路的车,除了身上必需要穿的衣物和东西外,秘境的东西全部烧毁埋掉。”直坐在路边等到三点多才看见一辆大客车,鱼良生赶忙招手带大家上了车,五人直走到最后没人一排。鱼良生自己又去前面与司机给了五人车费,还好以前的钱还在,闲聊几句知道这是XJ到格尔木的车,晚上晚一点就会到格尔木,又对了表,把时间更正到三点二十,鱼良生才放下心来。 鱼良生回去与大家坐一处又解释一下情况,渐渐地大家都睡着了,等到司机叫大家时,车已停下来,下得车来已是十一点多,街上亮灯处已不多,只有路灯依然通明。鱼良生就近找到个小旅馆,要了二个房间,给老板解释说可能要多住几天,出来旅游时路上遇到车祸车也坏了,她们其它行李证件都在车上没带走,以后行李拉来也可以再登记。老板看几个灰头土脸的人也是可怜,天又如此晚,自己有生意做也是好事,而且这客人还不讨价还价,想是有些钱的人,多做几天生意也好,就满脸微笑地给了两个最贵的房间,鱼良生拿自己身份证登记好,刷完卡把几个人送到房间才想起大家又都没吃饭,没有证件为了安全鱼良生到旅馆前台买上很多泡面,零食,可乐饮料,水等能吃的一大堆,老板更是喜笑颜开帮着把东西扛到宇文秋、瞿家姐妹三人的房间,非常殷勤地表示没有证件尽管放心住,这边派出所是自己亲戚,几位又不像坏人,旅途遇难自己也该多帮忙呢。 关上门,饿坏了的几人看着鱼良生,鱼良生又带四人到卫生间说了如何使用,有人洗澡时其她人吃东西,自己与诺兰回隔壁房间快速地洗干净又赶快过去一起吃东西,宇文秋还在洗澡,三张床已被拼成一张巨大宽床,床头的柜子被移到旁边。鱼良生看见满屋子东西忍不住笑出来,瞿家姐妹把每一样东西都打开吃了些,每瓶饮料都开盖喝了口。鱼良生笑说:“看来你们都不用我教,害我洗澡都赶时间,还好都是吃喝的东西,要有杀虫剂估计你们也喝了,只是为什么全拆开啊?” 瞿鸠溪说:“不然我知道那个好吃那个好喝吗?”瞿叶馨举着可乐说:“这个好喝。”打个嗝“就是往上直冒气。” 诺兰也自己开始从蹲到地上爬到床上也如瞿家姐妹一样每样开始吃起来,两手不空地换着各种饮料喝,鱼良生拿个面包自己吃着看她们乱七八糟的弄得房间到处都是,宇文秋洗澡出来竟然也是一个样子,鱼良生去接了开水来烧,给四个像硕鼠般嘴手不停的人讲电的危险性和插头插座的使用方式,泡好五桶泡面后自己拿了一桶吃起来,四人一看又扑向了泡面,每人抢过一桶去。鱼良生打开电视机,四个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又一边吃喝着。 鱼良生说:“这几天你们别出门,我去给你们想办法买证件,明天一早去买衣服鞋袜,吃饭我给你们买回来,我们带的东西先保存好,明天我回来时再叫老板来打扫,平时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我也会给老板交待不要有人打扰。”说着见四人眼睛盯着电视不转眼,自己跑到电视前看着四人说:“我说的你们听见了吗?” 诺兰用手示意鱼良生让开。 鱼良生问:“我说的到底你们听了吗?” 诺兰拿着半块饼干扔在鱼良生身上说:“夫君快让开,你有什么好看的?我们知道了,就是不出门嘛。” 鱼良生蹲下来到诺兰身边说:“我不是说了吗?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老公,就是不能叫夫君;你怎么看个电视男人也不要了?” 诺兰微微转头看一眼鱼良生又回头看电视了,嘴里说:“知道了,老公,你先躲开会儿。” 鱼良生说:“我们回去我们的房间吧,我们房间也有电视。” 诺兰说:“你再说话我打你啦?” 其她三个人附和道:“就是,听你说一年多啦,快闭嘴。” 鱼良生无奈地坐在旁边沙发上看着这四个女人,想自己一年多皇帝般的日子是到头啦,想着想着在沙发上睡过去。 早上醒来眼前景象前所未有的震惊,四个女人合衣交叉睡在一起,脚手交错,鱼良生本准备用充好电的手机给四人拍大头照,看着眼前场景自己轻轻把电视关掉,洗漱完去外面买了豆浆、牛奶,馒头油条等回去,自己带了两个玉石在兜里出去买衣服。出门先给自己重新买了手机卡,看才八点钟,商场可能没开门,自己去八一路玉石交易市场看看,逛一圈下来也没什么好玉石,根据市场上的成色价格自己的玉石价格心中有些底,找了最大的玉器加工店走进去。 几个顾客是买玉的人正在与老板交谈。鱼良生逛一圈后与老板说自己有玉石要卖,是半加工的原石,当鱼良生拿出自己的一个玉石给店老板时,老板眼睛放光,马上不再理睬几个买玉石的人,一番查验以三十五万成交,店老板问还有没有,鱼良生故意说只有一个了,自己想先留着,店老板往返纠缠,鱼良生两个以八十万成交,确认钱到账上鱼良生轻松走出玉器市场。自己没想到这玉石如此价值,一种天降横财的兴奋在胸中乱窜,以刚才店老板的表情,鱼良生知道这些玉石到大城市慢慢找买主,每颗都百万以上。钱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一会儿刚才小广告的电话有回复了,鱼良生按约定去到昆仑路,也不关心价格,只说三个二十多岁长相清秀的姑娘,一个三十多岁模样的清秀姑娘,小的三个中两个必需同姓同地方人,证件必需是真的,哪个地方不限,交了定金鱼良生又告诉那人说早办好自己还可以加钱。